我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一把糯米,然后摘下了几片生长在蔓藤上的叶子,将糯米铺放在叶子中间,接着用红线将叶子捆绑成条状。我蹲下身来,拿着那装满糯米的叶子在水中浸泡了一会儿,然后捞起来在石头上不停地摔打。这样的摔打必须要掌握很好的力度,要是把叶子给打碎了,里面的糯米也就漏了出来,所以摔打的力度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力道太大会打碎叶子,力道太小,里面的糯米又不能变成糊状。
在我耐心的摔打之下,片刻之后,里面的糯米被摔打成了糊状。虽然没有用石磨磨出来的糯米细腻,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趁着妖气现在还只是停留在肌肤表面,我必须马上拔除妖气。
我将红线拆散开来,将装着糊状糯米的叶子捧在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气,猛地拍打在被妖树树根所抽打过的腰际上。
一阵清凉的快意瞬间倾入我的肌肤,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麻麻痒痒的感觉,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样,非常难受。在这麻麻痒痒的感觉当中,又夹杂着火烧火燎地疼痛感,一时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我咬着牙关,默不作声,我陈发这点忍耐程度还是有的。不一会儿,大颗大颗的冷汗就从我的额头上溢了出来,顺着我的脸颊滴落。我死死地按着掌心的叶子,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毕竟这是和自己生命攸关的事情,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渐渐地,那种麻麻痒痒和火烧火燎地疼痛感慢慢地轻微,继而又慢慢地消散,到得最后,只有一丝幽凉的气息在我受伤的腰际间来回游走,就像有一条冷冰冰的蛇缠绕在腰腹之间。
我的神智顿时清醒了不少,脑袋也没有方才那么昏沉了。我心中暗喜,看来这茅山法子果然有效。
一刻钟以后,我摊开手掌,将那叶子从腰际间取了下来。只见原本白色的糯米,此时已经变成了黑色,还有腥臭的黑色汁液缓缓地滴落下来。我再低头看自己腰际上的那道伤痕,黑色的伤痕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除了微微有些红肿以后,已经没有半点涌动的黑气了。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随手扔掉了那片包裹着糯米糊的叶子,感觉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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