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她也曾泛起过娇蛮的小性子,赌气不理对方,可每次见到叶欢学习之余,又去打工,做家教,隔天又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跨进课堂,她就忍不住心里酸酸的难受
两人坐在路旁的街心绿草坪上,白洁等了许久,见对方没动静。半晌,她终于忍不住弱弱的问道:“你,你想说说什么呀?”。
叶欢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这个始终以一付爽朗,娇蛮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悍妞那小儿女般的娇羞神态。他只是在心里不停的嘀咕:太阳的,太丢人了,一个大老爷们老是被这个悍妞帮忙,这些人情债到哪一天才能还的完啊
“白洁,我想,想”。
看见叶欢吞吞吐吐了半天,白洁的悍妞本色终于暴露,“啪”的一声轻响,她俏脸绯红的拍了一下叶欢的大腿,口中银铃般嘣脆的一窜话语:“想,想就说呀,你不说,老是想,谁知道你想的是谁呀”。
叶欢无奈的挠挠头:“白洁,我有一幅古董字画,想让你帮我找个买家”。
一张原本娇俏水嫩,泛着微红的面孔由红转青,又由青变白
半晌,眼眶泛红,白洁咬着一口糯米银牙恨恨的瞪着叶欢,终于恼羞成怒道:“你自己就在古玩店打工,却找我卖古董字画,你,你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