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住肩膀:“暂时不需要。”见她张口欲言,燕儿续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向海天做的,更没有证据证明向海天和风如镜的关系,两国一旦撕破脸面,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陛下他会很难做。”听着他轻言细话分析,秦惊羽咬唇点头:“好吧,我再等等,但是你……”“我不会有危险的。”燕儿轻拍她的背,温和的话语中流露出丝丝坚定:“别担心,一切有我……”“还有……元熙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我知道,我向你保证……”回到宫中已经是月上枝头,听说母妃已经服药睡下,当下也不便探视,只得叹着气返回寝宫。“明日早些叫醒我,你去哪里,我去哪里。”除衣歇下的时候,她握住他的手,说得慎重。明白他有他自己的办事方式,虽然她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毕竟心安。燕儿轻缓启口,吐出的却是拒绝之词:“不行。”“为什么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两线作战,分头行事,你就跟梁大人一起调查,宫外之事交给我就好。”“梁松那里已经没什么可以查的了。”“那就在宫里陪着穆妃娘娘,等我回来。”“燕儿!”她生气地喊。手指一紧,却是被他握住,十指相扣,眸光清澈凝望过来:“殿下,你相信我吗?”秦惊羽听得无语,又是这一句,耳朵都起老茧了!“你想说什么?”“对于实力强大,并不清楚有何企图,你现在是太子,安全第一,不要轻易出宫。”秦惊羽眨眨眼,有丝不解:“不是有你在吗?我不是一个人出去,我是跟着你啊,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他也太小心谨慎了,以往她不一样也是在天京城里呼朋引伴.招摇过市,哪里有什么危险?“别太高估我的能力,我不是神仙,无法面面皆顾。”他执起她的手,在那柔润的手背上轻轻一吻,“答应我,就这两日,留在宫里哪儿也别去,好不好?”他的手很凉,掌心却有一丝说不出的滚烫,嗓音柔软得像是春风拂过枝头,说不出的关爱与怜惜。那样坦白,那样纯粹的目光,不带半点杂质,静静投射过来,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逐渐臣服。秦惊羽微微叹息,她就知道是这样,罢了,一切都交给他吧,如他所愿。“那好吧,就听你的,不过得说好,只两日哦!”他轻嗯一声,似在跟她,又似在跟他自己低喃:“两日……已经足矣。迷蒙中,不知从哪里飘来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她阖上眼,沉沉入睡。一夜好眠,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睁开眼,一摸身边,毫部意外又是一手冰冷。他想必已经走了多时。看着窗户缝隙透出的缕缕阳光,暗自懊恼,怎么就睡过头了?沐浴更衣,穿戴整齐,正欲起身去往正殿请安,出门之时,目光随意朝侧旁一督,忽然顿住脚步。“那香炉是什么回事?”自己屋里从来不用香料,更别说是熏香了。汝儿拢着手答:“回殿下,燕儿说殿下最近睡眠不好,让奴才去太医署要来的安神香。”安神香?这个名宇倒是不陌生,那是出自太医署的特制熏香,用以安眠镇静,辅助休息。母妃那里有外公秘制的药物助眠,不曾用过此物,不过后宫妃嫔在病痛之时倒也用得不少。只是没想到,他会用到自己身上。原来她的疲惫与衰弱,他都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屋里炭火将熄,她却感到胸前丝丝暖意。她的燕儿,她的男人哦……这日刚用了午膳,正在翻阅梁松送来的卷宗,就听得殿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人声。秦惊羽不悦抬眸:“怎么回事?不是说过闲人匆近吗?”近来身子不好,脾气也变大了,这还不说,她发觉自己的脑袋也跟着不好使了,稍微纷繁杂乱的环境,都可能影响到她的分析与判断力。真是太累了,该好好歇一歇了……汝儿急急出去,又匆匆回来:“启禀殿下,是长公主过来了,好像有什么事。”秦惊羽冷淡挥手:“就说我在忙,不便见客。”她自然知道这位素不亲近的大皇姐是来做什么,之前四皇弟秦昭玉也来过几次,无非就是求她,在父皇面前替他们那位被贬职的娘舅梅澄说些好话,美言几句,以便早日解除处罚,官复原职。梅澄,他虽不是绑架元熙的幕后敌手,但是元熙是在他眼皮下被人掳走的,他难辞其咎,只是一个罢免官职与回府反省而已,罪责远远不够!没等汝儿出去回复,殿门冲进来一条人影,随着那行走如风之势,身上的珠玉佩环哐当作响,一进门就是率先发难。“秦惊羽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当上太子就可以目无尊长,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吗?”“大皇姐,你误会了。”泰惊羽淡淡睇她一眼,坐着没动,“我只是要事在身,无暇迎客,请回吧。还有,梅卫尉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你――”秦飞凰银身要紧,气得不轻,在这宫里谁人不敬她长公主三分,偏生这个皇弟一句话就将她的来意一口封死,不留余地,那样清淡冷冽的性子,与过去实在是天壤之别!秦惊羽不再看她,低头继续查看卷目。秦飞凰看着那无动于衷的少年,忽而一笑:“呵呵,三皇弟你也太自信了,我又没说过我是来给舅舅求情的,我只是来跟你做个交易。”秦惊羽头也不抬:“对不起,我没兴趣。”秦飞凰上前一步,哼道:“那五皇弟的性命,你感不感兴趣呢?”“你说什么?”秦惊羽蓦熬抬头,目光凌厉,“你知道了什么?”元熙在后宫丢失之事,连皇太后都被瞒住,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是后宫的其他女子。秦飞凰被她瞪得微怔一下,不服气
状态提示:第二十八章 不知是计--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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