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闻言,非噷敛眸,大手握在她的小腰上,他虽还未开口回答,但她已感觉到他印在自己脸颊上的薄唇幅度在上扬。
心都被他笑的凉了下去,不安的侧脸,唇贴上了他的,他不动,她也不退。
静默的耳鬓厮磨非噷很享受,也很迷恋,搂紧她,重重的吻了她的红唇一口,“乖,不要提那些没必要的人。”
没必要?
轩辕千落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然知道那个人其实真是个没必要的,但关键是如今似乎真的有必要说一下这个人了。
“父王说你跟他水火不容,并且他是死在你手上的,怎么,你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非噷薄唇含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下文,他垂眸,长睫下阴霾一片,私人恩怨本是没有,如今看这姑娘的模样,该是要有了!
心肝,你祸水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吗?
大手移至她的小腰后,扣紧,深吻……他在一点一点的索取着她的气息,轩辕千落被他吻的心神悸动,也感觉到他的不安。
不安……?
心疼的回吻,他怎能不安呢,难不成还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成?
呵呵,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永远都不可能是非噷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冗长一吻结束,他含|着她颤栗着想要缩回去的舌尖,募然掀眸,惊的轩辕千落翦瞳中水波漾起一层似涟漪的羞怯。
浓密的长睫轻垂,小手贴在他妖孽的脸上,舌尖颤颤的缩了回来,抿唇,呼吸间都是他清冷的气息。
非噷从一开始就盯着她不转眼,似乎怕她忽然不见了般,盯的轩辕千落头皮都麻了。
他至于这样吗?一直盯着……好歹转个眼呐!
“噷哥哥……。”
“嗯。”非噷回应了,白皙修长的玉指穿过她的青丝,轻轻的为她整理着,轩辕千落脸色忽然有些苍白的想要推开他的大手,可她才准备推,他的大手便已摸到了什么似的,顿住了,接着她感觉到了他身子一僵。
他还未出声,她便已心虚胆怯的低了头。
非噷的手缓缓收回,一看,手上都是血渍,瞳孔一缩,不问她,低头一把扯开她的衣带,“啊……非噷你干什么?别扯我衣服,你要问什么问便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轩辕千落惊愕的捂住自己的衣襟,小手挡住他的大手,可也只是试图,她根本拿他没办法,她挡这边他扯那边,三下五除二,她的外衣被褪下,扔到一旁,还未落地,衣物便已化作青烟消散。
接着,轩辕千落便不敢再正眼去看非噷了,她身子颤抖着,掩不住的伤痛让她额际渐渐冒出冷汗。
她瞒不住了,便没打算再继续瞒下去,而非噷的手指挑开她里面的白色小衣服,她的身子出现在他眼前,本该白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身子,此刻却是遍布鞭痕。
那一刻,非噷心上如同被人拿着刀子捅了几刀似的痛,总的来说,拿刀子捅他几刀可能还好受点。
他的心肝就那么点,骨架小,脸小,手脚也小,抱在怀中总让他觉得盈弱,他舍不得的宝贝被人如此对待,“是谁?!”
“我……。”轩辕千落低着头,吱吱唔唔,不知该如何说明。
“回答我!”非噷很想雷霆震怒,但最终还是害怕吓到她,在她耳畔低吼,咬牙切齿。
他饶是如此对待,轩辕千落还是心肝胆颤的害怕,缩了身子,往他怀里钻,有些急切,带着疼痛的颤抖。
非噷不动,怀中一震,让她抱着自己,大手环过她的小身子,力度轻了许多,低头,薄唇印在了她细嫩的小肩膀上,那里也有鞭痕。
“乖,告诉夫君,是谁对你动的手,嗯?!”
轩辕千落抱他紧了些,她的伤有几鞭出自那个世界的鬼奴,其余的都是那个人亲手所赐,他说,可以不用死,可以念着非噷,但刑罚要比别人重。
她无心做事,到处去找着回来的路,可转过身便要被鞭刑。
后来她做事,但因心念非噷,依旧被鞭刑……
她颤抖着,心中的害怕如同笼罩她整个世界的阴霾,若说非噷的世界无明媚,那么轩辕千落的世界也没好到哪儿去了。
她失去了想要用心去暖的那个人,便再无法明媚,鞭刑也抵不过对非噷的执念之痛。
原来,她以为执念就只是想着一个人不愿放弃罢了,如今,她才知执念是时时刻刻割人心扉的痛苦,它能让你的心如同被浸泡在毒液里侵蚀,亦或受着万虫噬咬的痛苦。
“噷哥哥,我去了那个世界六个月,在这里过去了多久?”
轩辕千落出声了,她说,六个月……
非噷拧眉,回答,“半个月不到。”
“嗬!那一次我回二十一世纪十一个小时,你却一个人过了二十二天,这一次我去那个世界六个月,你这里半个月不到,你说,我这算不算说得了报应?”
她想,应该是的……
她之前不知道非噷对她是何样的感情,因为他们是以禁忌开始,没来得及好好开始,之前还在时,她便一直总觉得,两个人即便是分开,最多是想念,那也不至于相思成疾吧?
毕竟,两个人没有那么多可言的回忆。
可死后去那个世界了,她才发现,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表情,动作,每一字言语,都成了相思成疾。
最终,将她逼疯!
去了六个月,疯了大概五个月半,另外半个月她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