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玉君虽然畏惧林麒背后的力量,但也不能不顾及自川圳旭四,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副部级干部,堂堂一省之人大副主任,连这点脸面都保不住的话,说出去未免成为别人的笑谈。
眼见事态正在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两群人已经打成了一团,樊玉君心里也有一些后悔了,早知道林麒的脾气如此刚硬,老子招惹他干嘛?不是存心给自个添堵吗?况且,看这个势头,林麒并备有罢手的意思。明面上副省长李文平的儿子李童已经掺和了进来,难保李文平不会半路插手,婪玉君也知道,站在林麒身后的支持者不仅仅只是一个李文平,最起码,省委常委、副省长赵明堂就很是“呵护”林麒,樊五小君心里有点担忧了,一个李文平就够难对付的了,保不齐赵明堂在一搅和,真就腹背受敌、难以招架了。
樊玉君见林麒好整以暇的站在旁边,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无关似地,看着一帮人在那里耍。开心的要命,樊玉君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众人听见婪玉君的喊声。纷纷停了下来,樊一博铁青着脸怒气冲冲的走到樊玉君身边,不甘的问道:“爸,就这么跟他们算了吗?你看丽萍被他们打的。脸都肿起来了。妈的,我和他们没完!”
“啪”!
樊玉君一个耳光扇到了婪一博的脸上,那哗一个脆生!
“不争气的东西!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管好你媳妇那张破嘴!”婪玉君怒声道!恨铁不成钢啊!说完后,婪玉君黑着脸转身向外走去。
接下来他要考虑的是怎样应对林麒的反击,人家已经明白无误的表示不会就这么算了,一点防备都没有,岂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眼下吃点小亏算什么?后面找回场子才是正道。再说。自家的儿媳妇是个什么脾气自己知道,仗着自己的权势,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给她点教刮,让她长长记性不是件坏事。
婪一博挨了他爹一巴掌,顿时捂着脸愣在当场。见老爹拂袖而去。便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怒视着林麒冷哼一声,樊一博紧跟着他老子的步伐,忙即走了出去。其他人见势不妙,也跟着走了,临走时。都不忘怒视林麒一眼。
“靠!这娘们儿真他妈禁揍,浑身上下全是肉,踢得我脚都麻了。”李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讪笑着对林麒说道。
林麒看着他邀功般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童。又给你添麻烦了。”
李童闻言。大手一挥。说道:“没啥!哥们儿在省城混的时间也不短了。第一次遇到敢在我地盘上撒野的家伙,不给他们点儿教记。还真以为我李童是个软柿子!亲哥放心,这点事情我还能应付的了,倒是你,樊玉君可不是善茬,今天闹到这步田地,老大您当众削了他的面子,他肯定和你没完,怎么对付他,得想个办法了。”
欧阳文丽一脸担心的看着林麒,也说道:“不好意思啊林麒。吃顿饭还给你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我”
林麒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和你没关系,我和樊一博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迟早都要解决,没什么可担心的。”转过头来。林麒对李童说道:“小童,对樊玉君那老家伙,你了解多少?”
李童笑道:“问我你还真问对人了,谁不知道我李童是个包打听,嘿嘿。樊玉君起家就在鲁东,早年大动乱,时期。他凭借,造反派,身份起家,官至南汇地位副书记,进而从官场上脱颖而出。历任南汇地位副书记、行署专员、地委书记,省文教厅党组书记、厅长,副省长、省委副书记,三年前退居二线,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樊玉小君在鲁东省经营多年,人脉关系非常厚实,各地都有他的门生故吏,这几年,随着他逐渐退出政治舞台小那些人看到他权势消退,基本和他断绝了来往,就算这样。省委领导看在他曾经为省里做出过贡献的份上,对他也颇为尊敬,嗯。还是有个老面子摆在那里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嚣张。”李童简单介绍了下。
林麒一笑。说道:“正常,人走政息古来有之!老同志嘛,就算退居二线了,省委领导也不能不顾及他的老脸。小童。樊玉君在省委和谁走的近一些。你知道吗?”
李童说道:“他在位时,乔安山已经是鲁东省委书记了,据说两人不很对付,你要问樊玉君和谁来往的比较多。我得仔细想想了,你也知道,他虽然退居二线了,但还在人大副主任的位置上坐着,人大那边,主任一职是由乔书记兼任的,虽说乔书记不大管事儿,但也轮不到樊玉小君说话。”顿了顿,李童拍了下脑门儿,恍然大悟般的说道:“想起来了,原统战部长李四海和婪玉君关系不错,可是,李四海去年调往宁津市任常委副市长了,在鲁东的影响力几乎全无,为了这点儿小事,怕是不会冒险出手相助吧?”
林麒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婪玉君在鲁东政坛上,算是光棍司令一个了,我明白了,就算有点老面子,怕也折腾不出花样来,不是要斗吗?我接招就是了,正愁没个收拾樊一博的借口呢。”李童见林麒说的倘然,顿时放下心来。林麒的能量李童是知道的,特别在听旧二爹革女平说起他和林嘉轩的关系时,李常更觉得自六明圳以前,千算万算,没算到林欺背景如此之深,对林麒了解的越深,李童越觉得林麒前途远大,对人家来说,一个省人大副主任,确实不够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