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总,不要客气,就让他来吧,你是客人,我们是主人,也算待客之道吧!”海源笑道,
“呵呵,”袁立国也一笑,道:“让他来吧,我们都不太会!”
“好好,那就有劳了!”顾吮明脸上大为舒展笑道。年轻的官员亲自动手,无疑让他心下大是感动。
电炉上的水很快就好了,张里将热水洗壶、冲杯,然后,拿过周一鸣买过来的黑se饼茶,圆圆的茶饼外包装上的一层纸已经发黄破旧,有点像朽烂、破败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年久放之固。
顾吮明一见,立即眼睛一亮,双眼紧盯着茶饼,张里边用茶针撬开有些发硬的茶饼,边笑道:“这是从一个朋友那拿来的,据说有十年了,也不知真假,请顾总给鉴定一下!”
黑se的茶饼上掉下一小块,张里用茶摄夹起放入茶壶,随手将手上剩余的大块交给了顾吮明,后者也笑着接过道:“不敢不敢,仅有一点小爱好而已,哪敢提鉴定!”嘴上说着,也开始仔细看起手上的茶来。
海源和袁立国也有些好奇,他们以前也没有喝过普洱茶,只是听说过,眼下看着这个有些破破烂烂的茶叶,黑乎乎的,的确是茶叶包装中的另类,看着顾吮明手上的茶叶,后者明显的一脸沉浸之se,捧着个大块茶叶,翻看不已,并且在表面还闻了闻。
张里这边也开始了一步一步的cao作,滚烫的开水徐徐冲着黑黑的茶块,在热水的浸泡下,茶块慢慢地发软分散,最后完全被热水包围,盖上茶盖,将壶中热水再次冲进公道杯,然后再次冲入开水,再倒出,第三次冲入开水,才在壶上开如徐徐淋着热水,淋上个圈把才住手,然后将公道杯中的洗茶水分别再冲洗一下杯子,剩余地喂了桌上的茶宠。
陶制的弥勒佛正在坦胸露u,手上捏着一串佛珠,热茶从光头上淋下,咧开的笑嘴里不断吐出一个个水泡,很是有趣。
张里将壶中的头道茶倒出,先给客人斟了七分,其余的再一一斟满,然后伸手作了个请状:“顾总,请!”
“好好,谢谢谢谢!张书记如此专业,同道中人啊!”顾吮明这时已将手上茶叶交给
了旁边的海源观赏,闻言开口赞谢道。
端了杯,闻香、浅尝,闭眼回味,然后一口吸尽,长长地回味下,才开口大赞道:
“好茶好茶!”
“请顾总多多指教!”张里笑着又给对方斟上一杯,海源、袁立国二人也饮完了杯,都在笑着细品。
略作谦虚,顾吮明又饮口,重新品了下,才开口笑道:“的确是陈年普洱!有年份!”
“入口柔软适宜,味甘醇厚,汤se红亮剔透,沁人肺腑,好东西呀!”
顾吮明一脸的赞se,给三人介绍道,拿过茶饼,又讲解起来,将普洱的特点一一表达,一如在车上所讲,头头是道。
海源和袁立国二人听得很是认真,不断赞同似的点头,更让顾吮明谈兴大发,提到了普洱的行情,在前年的一次南方茶会上,一块二百五拾克的普洱茶卖出了近三十万的高价,现在年份最久的普洱茶当属故宫珍藏的一块了,据说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顾吮明细数普洱茶的典故,三个听众也觉得很有新意,最后,有些感叹道:“普洱就是贵在年份,越长越久,就越贵!”
“顾总说得jing采,真是大开眼界啊!”海源也笑着赞同道,端了茶杯笑道:“这茶如感情,越久越深,是久见真情啊!”
“来,顾总,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如此,茶如人生!”
“好!海书记说得jing辟!朋友之间理当如此!”顾吮明闻言是欣然喜悦,端起茶杯,几人笑着,以茶当酒喝了下去,宛若多年老友般,一时欢颜笑语。
张里看看一泡茶接近尾声,才笑接道:“顾总,这是我们为贵方准备的考察内容和行址,你看看!”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两张纸递给了过去。
“好好,多谢多谢!”顾吮明笑着欠身接过,拿到手上粗略浏览下,方才抬头,笑道:“不瞒几位说,这次集团的投资是我们在大陆地区的最大一次,有意的地方不少,张书记深市之行,诚意感人,那边的罗市长、宋市长也很支持,首选来项州,目前看来我是来对了!”
说完,顾吮明哈哈大笑,很是高兴的样子,几人闻言也很高兴。又笑着端杯喝了口茶。
“顾总,不管这次合作的事,我们都很感谢!”海源也笑着表示道,“此次贵方前来,是项州的荣幸,详细的情况小张会告诉你,总之一个原则,项州永远欢迎富康集团,顾总,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好说好说,谢谢海书记抬爱!”顾吮明高兴道,两人碰了杯茶,稍顿才接道,
“其实现在各地的招商条件都大差不离,我也说句真心话,越是大笔的投资,我们越看重投资环境!在商言商,用现在大陆流行的说法是,我们需要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有利环境!条件可以谈,但人力资源的潜力不是谈就能解决的!”
说完,顾吮明看了看张里,有些笑笑的,海源和袁立国听后,两人略一对眼,也相互点了点头,这个jing明的商人话说得很透,也很实际。
张里也看了看海源,后者轻轻点了下头,才接笑道:“顾总快人快语,是爽快人!我也就直说了,有关人力资源方面,贵方完全不用担心,项州绝对满足这一点!小张将会全程跟踪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