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宁夏转眼看向远处那些戴着面纱的姑娘们“皇上如今虽是未到册妃的年纪,可总要给自已预留不是?但凭几次宴会如何能看的出哪些姑娘如意?
而且姑娘们只能在宴会时方才取下面纱,这与皇上的仁爱之治完全违和,皇上想想,既是顺应民意,为何只能天子方能见容颜?这是剥夺了许多人的权利,总会让人心中不平。”
对于女子出外需佩面纱之事,宁夏觉得能改还是改了的好,对于吃货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显然,小皇帝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的纠缠,目光挑向远方,见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策马而来时,嘴角一勾“逍遥王今日倒是精神了,这意气风发、策马奔腾而来,倒是让朕以为是哪位将军来了。”
炮灰?
转眼看去,只见那金光余晖中,他手握缰绳,鞭甩于后,红衣似火随风飞扬,墨发起伏若狂波。
此时的他,少了那晚的妖娆妩媚,眉目中展出的几分凌然之势,当宁夏愣愣的看着他时,他的视线却是转向了前头的------谢雅容!
今日天气微凉,谢雅容披着一件粉红色云锦斗篷,越加的映得她皮肤白净,身姿绰约,微显苍白的面色与那微带愁容的眸眼,唇微微抿着,似受着什么委屈一般。
当北宫逸轩那一眼看去时,谢雅容明显是一愣,那个引了少女目光的男子,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骄傲的心得到了满足。
似为了将这份骄傲延续,谢雅容转眼挑衅的看向宁夏,仿若在说:看,不管你如何的引.诱于他,我都能轻易的引的他的视线。
一个是美艳不可方物,仿若仙女儿一般的人物;一个是心思歹毒,令人胆寒的人物;任是谁都不会选择这么一个心思歹毒之人吧?
宁夏的心,莫的就沉了下去。
北宫逸轩,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
“今日逍遥王倒是难得精神,这些日子躲在车中,怕是在养精蓄锐吧?”
小皇帝起身,双手负于身后,视线淡淡的扫了一眼相望的两个女子,而后看向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展颜一笑,那笑如同三月的桃花,绚丽缤纷,看的人目难转移“微臣也是在车中睡的骨头都僵了,这不,今日这跑马竞赛,微臣是如何也不能错过的。”
“身子不适还是在车中好好休息的好,这要是摔下马来,那缺胳膊少腿儿的,便是终身的遗憾。”[~]
许是在恼着他的心思多转,许是在恼着他不愿给一个肯定的答案;宁夏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显而易见,这般刻薄的话,俨然是诅咒,仿佛是希望他从那马背上跌下来似的。
说完这话之后,宁夏便是自个儿都恼了;偏又死鸭子嘴硬的不肯去缓话,因为他的视线,极是温和的看向那谢雅容,而转向她的视线却是带着几分的淡漠。
昊焱立于远处,听着宁夏这话时,心中便是一哼;昊天看了一眼昊焱这傻小子还看不灵清状况时,眸光一转。
既然昊焱都已经让主子恼了,都已经分派到了染九那里,那今儿个这事儿,还是让昊焱来做的好,免得他来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到时候追究起来两个人都讨不得好。
这般想着,便低声与昊焱说道“你觉得郡主对主子这是怎样?”
“怎样?分明就是忘恩负义之人!主子为她做了那般多的事,她倒好,站在那儿咒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