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与他走一趟时,宁夏一声吡笑:“怎么着?三堂会审?”
北煜、大宇、东周的凑到一起,这不是三堂会审是什么?
“蝉儿,我对不住你;昨夜让周宇鹤那般的算计,如今只怕你与我不清不白的关系已是闹的人尽皆知。”
本是想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名正言顺的给她一个名份,让她风风光光的嫁进王府。
可如今,因着周宇鹤的算计,她受人诟病;这,是他最大的失败。
见他这般自责,宁夏不由的一声轻笑:“听你这么说,好像昨晚耍狠的不是你似的?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现在还想说与我是清清白白的?”
事儿都成这样的,还能怎么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是啊,受了委屈了,往后可得对我好才行,不然我哭给你看!”
故作轻松一笑,抬手便揪着那胸口的红豆豆:“以后你要记住两点:第一,这辈子只爱我一人;第二,当你想要变心时,谨记第一条!”
这里的诱惑这么的多,谁知道哪天他成了那成功人士之后,会不会有个什么fēng_liú债?
她那手这么一揪,他那压的极是辛苦的yù_wàng,就被这么被生生的勾了出来,面色一紧,学着她的动作,也给她那么一揪。
这一下,宁夏只觉得脸上就烧到了全身,忙松开他,往后退着:“你松开,松开!”
她越退,他便越朝她靠近,更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宁夏只觉得他那般使坏,整个人都不好了,又痒又麻的,再加上此时坦然相对,肌肤相亲,让她心中说不出的悸动。
“不要啦,你快松开,不要……”
秋怡端着水盆,刚走到那门口,便听得里头主子与王爷那般的打闹之声;忙又开两步,端着盆又折了出来。
方晓看着秋怡将水端着走远了,这才与方童说道:“看到了?不当想的,不要去想,在她心中,你什么都不是。”
方童面色微沉,那看向方晓的视线带着火气。
他想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想!
他的命是主子的,主子要他死,他活不了;夫人是主子的妻,他听从主子的命令,好生的保护夫人,他有什么错?
“这话你若敢再说一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声冷哼,方童退开两步,靠着门栏,目光转向远处。
方晓被他这么一呵斥,心里头也不舒服,脸一转,便不再看他。
天色,慢慢的亮了,床上的人闹够了,她也累的够呛;好不容易穿戴妥当了,却已是过了大半个时辰。
梳洗一番之后,二人上桌吃着早膳;宁夏看着跟前这一碗鸡汤时,微一咬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起汤匙喝着。
吃过早膳,北宫逸轩这才当先一步出了院去;约莫半个时候之后,便有人来传说,说是皇上叫上她一起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那是说的好听,不就是把她给卖了么。
也不知道昨晚炮灰是怎么与那几人商量的,今儿个叫她去,是去会审?还是去看他们审人?
其实,她这心里头还是觉得炮灰有事在瞒着她,至少昨夜周宇鹤来之事,他便是没有说全。
“荣王妃今日气色不错,这不用照顾摄政王,就是比深夜伺候人的谢小姐要好上许多。”
刚走出那小道,便听得这么一句话。
宁夏转眼朝那周宇沫看去,只见她今日穿着一身藕色衣袍,那银丝线拼以宝石于衣襟之上,今日终于不再是穿着那拖地布,这般清爽的打扮,让她看上去甚是娇俏活泼。
“公主说笑了,能去伺候摄政王,那是谢小姐的福气;哪像我,就算是想去伺候着,也没那机会的。”
平静的回着这话,宁夏那视线一扫,见着那周宇鹤与周宇傲一同而来时,目光微闪。
在二人之后,是那周宇恒和周宇仓。
周宇傲见着宁夏立在那里平静无波之时,面上带笑,大步走了过去:“听闻荣王妃骑马射箭无一不精,此次终于有机会见识见识荣王妃的英姿飒爽,倒也是不枉此行!”
“太子这话说的有趣,太子来,可是来见我朝皇上的,见我这下堂妇做什么?”平静的回着话,与周宇傲那目光相接时,宁夏一声轻笑:“不过能与太子相识,倒是我的荣幸,不知太子可否赏脸,给我一个请客的机会?”
“荣王妃客气了。”
这番对话,听起来真是诡异的很;很周宇沫眼珠转动,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几圈之后,娇声一笑,立于周宇傲跟前:“这般说来,那我也要去了?荣王妃总不能只请太子哥哥一人吧?”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宁夏说道:“我请客,太子付帐,这银子是太子殿下出的,当请谁,我可做不得主!”
这话,听的那周宇沫愣了半响,随即笑的肩头抖动。
这个荣王妃,怎的这般有趣?
那周宇傲亦是大笑出声:“荣王妃这样不太好吧?听闻荣王妃手头银钱不少,这般小气,可非皇家所为。”
“太子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险些被人杀死,这张脸呐,差点儿就成了别人的了;那时情况紧急,我那些银票都被人给顺了去;如今可是两袖清风,正准备去皇上那儿蹭些银钱来用用。”
这话一落,那周家几人的面色都是微变。
周宇傲那面上一沉,周宇沫那面上一惊,周宇恒那儒雅的面容之上,闪过一抹玩味。
而那立于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