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走来,宁夏一脸笑意的上前:“走吧!”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嗯。”
那人应了一声,当她伸手来拉时,将幕离递于她:“帮我拿着可好?”
瞧他面色平静的将幕离给递过来时,宁夏忙抬手接过;那握剑的手一分未动,另一手揽在她肩头:“走吧。”
二人转身,那后头的人眸中一个冷笑,瞧着那人故作镇定步步向前,周宇鹤抬步跟了上去。
昊天瞧着二人走来时,眸光幽深,推了一把目光阴沉的昊焱。
昊焱看了一眼宁夏,退到了一旁。
当那二人走下坡时,周宇鹤拂了拂袖,唇一开一合。
“这几日之事,我只当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必介怀。”
这句话,内力相传,仅那人可闻;宁夏拿着幕离走在前头,那跟在后头的人目光一寒,转身之时,长剑已然出鞘。
实质化的剑气瞬间而至,早有防备的人足尖一点便是飞身而上,立于那枝头。
当他那嘲讽的目光看来时,似在嘲讽的说道:你的女人我受用了,如今我也腻了,你爱着,便收着好了!
二人这目光相接,北宫逸轩只觉得胸中血气翻腾,剑气上挑,只见一道长虹而去,那堪比幼树的树枝竟是被这一剑斩断。
听到动静,宁夏转身,却见着北宫逸轩缓缓收剑;见她看来时,他浅浅一笑:“方才见屋檐下柴火快没了,给刘大叔砍了树枝,算是感谢他救你恩情。”
瞧着那粗枝,看着那立于枝前勾唇而笑的人,宁夏垂了眼,应了一声:“好!”
周宇鹤缓步而来,走到二人跟前,视线从北宫逸轩面上,转到那垂眼的人身上:“逍遥王倒是个有情之人,念旧、念情,也是为人之本。”
此话落,那人颇有深意的瞧了宁夏一眼,随即一声轻笑,抬步而去。
“天色不早了,她那伤可沾不得水的,若是耽搁下去,下了雨,可就麻烦了。”
说话间,那人越行越远,瞧着那人身姿潇洒于林中穿梭,宁夏那视线再次转向粗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生生忍不住,吐.出二字:“走吧。”
她不解释吗?他在等,等她开口,她为何不说?
胸中郁结,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却是没有抬步。
他相信她,一直以来都相信她;他不相信周宇鹤那些话!可是她为何就是不驳?周宇鹤说的那些,她为何一字不驳?
她的性子,受不得半分诬赖,若非真有发生,她怎会不驳?本文最快\无错到
可是,他在等!等她开口!哪怕真有什么,他也相信她是有原因的;可她怎的就是不开口说一句?
北宫逸轩在意周宇鹤说的每一句话,更在意她的沉默;沉默的宁夏,却是看着那被砍的树枝陷入两难。
情人之间最致命的就是不解释,可这些事,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周宇鹤耍的手段,就是要让北宫逸轩怀疑;分明就是要惹怒北宫逸轩;若是她此时将这些日子的事与他说,他如何不怒?
他那般在意于她,若知晓她这些日子受的罪,必然动手!
若是在之前,她才不会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开口便将那些事与北宫逸轩说了,让他杀了那个人!就算不杀,你也要把那男人打残了!
可是,一想到周宇鹤说他功夫胜过北宫逸轩,宁夏就孬了,她承认,她是怕北宫逸轩打不过那人;她受罪也就够了,如果她告诉他这些日子的事,他那么在意她,会不会当场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