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夫妻之事?我只问你,他言篡位之事,可是诓骗于我?他拿那事骗了解药的方子,竟还借机打了我,这一切根本就是你们合谋算计我!”
哦,原来他在意的是方子被骗,他被打之事?
哎,不对啊,他什么时候被打了?
扶着柱子,宁夏闪过那人,瞧他不满的抬步而来时,又绕了一圈,避开这发神经的人,“逸轩问你要方子之时,揍了你?”
在山中之时他便提过这事儿,她与逸轩说时,逸轩也没多说;这会儿再听他说起,宁夏觉得这里头好像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啊!
她这般装傻发问,周宇鹤便是气的双眼一瞪,大步走到她身旁,“别跟我装!你说,北宫逸轩还骗了我什么?”
你今儿个傻了吧?他骗了你什么,你不是该去问他吗?你跑来问我做什么?
这被他一步步的逼到了墙角,宁夏抬手将继续走来的人一推,“我说周宇鹤,你是不是男人?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死揪着不放算个什么事儿?”
“我是不是男人还需你来质疑?你忘恩负义处处算计,如今更是连自个儿做过的事也不敢承认吗?”
她推他,他恼怒,抬步而来,一手压到她肩头,一手将她推来的手握住,“你今日若不将事都与我说清楚了,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宁夏拧手之时,手腕之处是一个个软软的东西,想着他下午被鹅卵石给烫着时,轻声一咳,“好啦好啦,我忘恩负义,我对不起你,我不该算计你,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你松开行不行?不管怎么着,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有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你登基之后再算,请你现在回去,可好?”
不就认个错吗?非得这么又打又闹的?怎的以前没发现,这人这般麻烦?
事儿都过了,死揪着到底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啊?
她这般直接认错,周宇鹤反倒没得说了,她都说了她错了,都说了有什么仇什么恨等到他回国登基之后再来算;那此时他到这里来算什么?
如她所说,不管她是不是庄映寒,与他也没关系;只要她与北宫逸轩能助他回国登基便好,其他的,与他何干?
只是,一想到她又骗了他,他这心里头就是痛快不起来。
这女人怎的这般大胆?一再的骗他,一再的与北宫逸轩合谋耍他,他们真以为他是不敢拿她怎样吗?
“你的仇便不说了,北宫逸轩居然敢一再的来算计我,是不是你在背后教唆的?他那本事,以前可不敢这般与我算计!”
哟呵,不敢?这话说的,分明就是看不起她男人!
这人怎么这样啊?在人家老婆面前诋毁她男人,这行为真的好吗?好歹她在田曼云跟前可是一再的说周宇鹤这样行那样行的,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找抽呢?
说她什么都行,可这男人拿北宫逸轩说事儿,她不高兴了!
那自由的手狠狠的将他一推,眸中亦是带着恼意,“周宇鹤,你现在麻利的给我滚!你轻功有多快,就给我滚多快!”
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小奶猫?
这威倒是发了,可结果苦逼的还是她自个儿。
将人一推之后,那人握着她的手便是一甩,然后她就被甩的跌坐到了地上,揉着在地上磨痛的手,嚣张的气焰在他蹲到眼前时,被浇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