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嫁进了忠勇侯徐家,要如何对待,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昔日单纯的女子,硬是生生一夜就学会了隐忍和算计,叫大皇子妃看了她身上数不清的暗器,以及她微冷的眸色,不禁心头一憷,真不知那忠勇侯府的徐公子日后是否消受的住。
既是御曦之的意思,整个御家就即便心头怨恨坑了外家的大皇子与忠勇侯徐府,也还是毫不失礼的开始准备亲事。
待到来年三月,春暖花开之际,御曦之就穿上了艳红的嫁衣,以及猩红如血的盖头。
御家与忠勇侯徐家结成姻亲,皇后从大皇子妃那晓得了整个缘由,只垂了垂眼,叹息一声,挥手作罢。
圣人那边,忠勇侯自是好一番的表忠心,这才将圣人心头顾虑打消。
而促成这亲事的大皇子,一段时间过去,加之那两名由他进献到圣人身边的蛮夷圣女枕边风吹拂下,圣人对大皇子,倒好上了一些,让三皇子与五皇子好生咬牙切齿。
且说嫁进了徐家的御曦之,洞房花烛夜,那徐公子硬是连床榻都没能上去,御曦撩起大红的袖子,雪白如藕的手腕处,扣着小巧又狰狞的箭匣。
倨傲到目中无人的徐公子,见御曦之手腕一翻,嗖嗖几声,就有箭矢刺进他袍摆双腿间,吓的他当场跌倒在地,面色煞白。
哪知,御曦之这才是开头,她动作优雅的取下头上金累丝发簪,旋开顶上的鸳鸯交劲,放至唇边轻轻一吹,尖刺嗤地擦着徐公子脸上过,当场鲜血就涌出来,流了他一脸的血。
那徐公子立时尖叫起来,可御曦之早有准备,这喜房中候着的可都是御家精心为她准备的婢女,个个都会拳脚,。
她一颔首,就有婢女拿帕子捂了徐公子的嘴,让他呼救不得。
御曦之面庞莹白如玉,脸上妆容精致,一身大红的嫁衣,端端正正的坐床边,轻蔑的睥睨着差点没被吓死的新郎,冷笑着道了句,“这就受不住了,春宵苦短,夫君当好生享受。”
说完,就从她左手袖子里飞射处一条绳子来,那绳子灵巧如蛇地将徐公子捆了,且他越挣扎越是捆的紧。
御曦之一使眼色,婢女鱼贯而出,站门边不挪一步,也不让任何人进去。
御曦之这才缓步到徐公子面前,嫁衣长袖曳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软骨头一般的男子,毫不掩饰的厌恶流露出来,“妾身这还有许多的玩意没用过,就劳烦夫君与妾身好生玩耍一番。”
话落,在徐公子惊惧的眼神中,御曦之退了外裳,从身上取下一巴掌大小的锦囊来,手一抖,倒出五粒珠丸大小的褐褚色珠子来。
“这叫暴雨梨花,以牛毛短针拢成的,每一针都如毫毛大小,刺入人体内,可是神医华佗在世,也是取不出来的,妾身做出来还没用过,也不知效果如何。”
“有劳夫君为妾身试上一试了。”说着,她巧笑嫣然的捻起一粒扔到徐公子脸上,顿时珠子迸裂开,扎的徐公子一脸红点,尔后在他的惨叫声中,那红点冒出血来,简直是又痒又痛,叫徐公子在地上打滚。
这一打滚,身上的绳索越捆越紧,勒破他的红袍,嵌进他的肉里边,好生痛苦不得。
御曦之笑了下,将剩余的四粒珠子重新揣进锦囊里,还好心的道,“忘了告诉夫君,这绳可是牛筋制的,遇血水就会越发的紧,夫君今晚就好生快活快活。”
她说完这话,自行一人进了层层帷幔笼罩的床榻间。
那一粒的暴雨梨花,与牛筋绳,可是有让人好受的。斤丽讨圾。
而这些,都只不过是她制的小玩意中的冰山一角而已,且她还记着,仇人之中,大皇子如今还逍遥着,仇人日子过的安生,她又怎会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