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伦海蜃”别墅区是玉江市有名的富人区,这里环境极佳,依山面海,是块风水宝地,也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在此拥有别墅,无论大小,都是上流社会身份的象征,也是泡妞装逼的必备条件。
夜已深沉,别墅区渐渐安静下来,绝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路灯也变得昏黄,让人看了徒增睡意。
“汪汪汪……”突然庭院里传来了几声狗的狂吠声,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何毅听到狗叫声,不悦地翻了个身,报复性地使劲捏了捏躺在他身边的嫩.模方筱雨的奶.子。
“讨厌!”方筱雨睁开朦胧的睡眼,撒娇地嘟囔,柔如无骨的身子缠上了何毅。
“怎么?还没喂饱你啊?小骚.货!”何毅的手探向方筱雨的下.体,有些粗鲁地掐了掐湿漉漉的地方。
“毅少,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方筱雨不依地翻身骑到何毅的腰上,“你得补偿人家!”
“好!补偿你!”何毅伸手卡住方筱雨的腰,将她微微托起,然后猛地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方筱雨忍不住放.浪呻.吟,但下一刻却软软倒在了何毅的身上。
“是你!”看到方筱雨身后站着的人,何毅吓得神形高胀的某处一下子蔫了。
“别动!否则我让你的老二永远留在她体内!”雪儿一屁股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从楼下客厅顺来的水果刀,轻轻在何毅的腰上比划着,笑得一脸邪恶。
“你……你想干什么?”何毅的大脑在疯转,想该如何脱身。
他明白能轻而易举避过院里的巡卫和那几条藏獒,又能悄无声息地潜进他的房间且一掌劈晕他身上的嫩.模的女人绝不简单。
“你不是想上我吗?我现在主动送上门来,难道你还不欢迎?”雪儿加大了力度,手中的水果刀割开了何毅腰上的肌肤。
何毅强忍着痛,忙求饶:“雪儿小姐,这都是误会!我是在和你闹着玩的!惊吓到你,是我的不对!你开个价吧,我赔偿,好吗?”
“赔偿?好啊!那就把你的命赔给我吧!”雪儿说完,捡起地上的女人内裤塞进了何毅的嘴里,并用衣服将他的手脚绑在床上,然后用水果刀割断了他身上好几处大动脉。
何毅发不出声,又动弹不得,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大量的血液不断地从自己的身体涌出,这种临近死亡的恐惧让他绝望而崩溃。
“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吧!”雪儿伸手拍了拍何毅已经没了血色的脸,又在依然趴在他身上的方筱雨身上摸了好几把,这才满意地离开了房间。
刚走到楼梯口,突然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男人蹑手蹑脚地猫进了一间房里,雪儿一时好奇心升起,悄悄跟了过去。
轻轻推开门,看到那老男人紧紧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雪儿的眼都直了。
女孩挣扎着哭求:“姑父,求你饶了我吧!”
“小声点!要是被你姑姑听见,非打死你不可!”何怀庭一边威胁一边伸手去撕女孩身上的睡衣,“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哭什么!
要怪就怪阿毅,谁叫他带个女人回来,折腾得声音那么大,勾得我心痒难耐!”
“姑父,不要啊!求求你……”
雪儿躲在墙角偷窥得性致盎然,差点没流出鼻血来。在何怀庭玩了个高难度动作后,不禁赞出了声:“靠!老枪还能玩出这花样?”
“谁?”雪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惊动了在女孩身上耕耘的何怀庭,发现有人影闪过,何怀庭竟然一时大脑搭铁,大叫出声,“来人!有小偷!”
声音一出,别墅里的灯马上大亮,十多个巡卫冲了进来,见到衣衫不整,压着自己亲侄女的何怀庭都愣住了。
“妈的!”何怀庭这才回过神,慌忙拉过被子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干瘪屁股,大骂,“还不赶快去追,小偷都跑了!”
“哦哦,是!老爷!”巡卫们憋住笑,放出关着的三条藏獒,追出了别墅门。
象征性地追了十几米远,巡卫们都慢下了步子,开始闲聊起来:“擦!何怀庭这个qín_shòu,竟然连自己未成年的侄女都不放过!”
“今天闹这么大动静,被母老虎知道,看不挠花他的脸!”
“哈哈……”大家哄笑起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只是可怜了何素小姐!这么小成了孤儿,还被何怀庭那个糟老头欺辱……”巡卫们一边议论,一边慢慢向前走去,权当是夜间散步,谁也不相信有什么子虚乌有的小偷存在。
可也有尽职尽责追着雪儿屁股跑的家伙。那三条藏獒,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死盯着雪儿不放。
杀人对于雪儿来说,是小菜一碟,可小时候训练时,她被师父扔进了挤满狗的黑屋子里,虽然最后打死了所有狗,但是她也被咬得遍体鳞伤。也是从那时起,她就有了恐狗症。
雪儿夺命狂奔,三条藏獒紧追其后,誓有不咬到她的肉,不罢休的架势。
“死狗!等姐明天拿枪来打爆你们的头!”雪儿一边回头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藏獒,一边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另一条路上,陈书韦驾着车,有些疲惫地打着呵欠。今晚的这个病人病情突然恶化,要不是他习惯在车里带着许多急救药品和器材,那他真的回天乏术了。
一耽搁就到了深夜,加上白天陪萧云逛街本就累得够呛,现在更是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
陈书韦迷迷糊糊地驾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