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她走了,心空了,以前说过的约定就像童话一样不可能实现。
任欣手一松,剪刀带血落在地上,我手臂也因为花开了口子,血哗哗的流下。
我随意用手捂住伤口,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
呵呵,女表子配丨狗,天长地久!
“夏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医院”
任欣吓得脸色都苍白了,想要过来看我的伤势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搂紧怀里。
我面无表情,语气也冰冷到了零度“不用。”
此时再多的话也不能表达出心中的痛,因为她彻底刺穿了我的心脏。
哭天喊地永远不是那个叫夏越的风格,越是冰冷,越代表着他的可怕,此时的他,如同冷血的眼镜王蛇。
我永远不怕生死,我只是害怕我有那一天不敢去拼。
面对着眼前身体紧紧贴着的人,我还能说什么,我害怕了,我逃避了,我怕我再握起刀刺向那个男人的时候。
任欣会拼死的护着他,那么刺痛的只有我。
我把季天焚给我的刀拿起来,无论如何,兄弟不能丢。
我转身离去,跨出这个曾近不能再熟悉的房间,曾近充满温馨的家。
我流落街头,我没有回家,我身上的钱刚才全买吃的给任欣了,我就这样身无分文的走着。
走着,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渐渐地下起了雪,还记得那次她雪地哭泣,还记得她曾为一个电话哭泣,我突然明白那个动人如童话般的故事。
女主角是她,男主角是他,她心里始终有他,她曾说要将自己留到新婚之夜,却为他放弃一切尊严。
原来我只是个棋子,原来我只是个替代品,我不顾鲜血的流出,仰天怒吼。
路人视我为疯子,我视无人懂痛。
因为学校已经关门了,也没有学生,陆浅她肯定不会再小点里,我回家?一条手臂都被血染了,怎么解释?
说我看见我的班主任和别人?还是说我不小心跌了一跤。
心中莫名心酸,只化作脸上呵呵。
“越哥,你怎么在这?”我循声而去,原来是陈诚啊。
他走近我,才发现我手臂受伤了,紧张的要我去医院,我说没事。
最后和我一起去小摊子上喝了几瓶酒,如果以前和兄弟是一杯一杯喝,这次就是一瓶瓶的喝,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醉意涌上心头,困意也席转而来。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刘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