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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台界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暗红的苍穹总是只有那一抹唯一的黯淡光明存在,让人久视之后不禁生出一种寂寞的厌烦,还有那股飘荡于天地无形却不容忽视的沉重压抑感,使人心情沉重。m
张口吞下一粒辟谷丹,虽然已是能久i不食的修士,但绝云没自大到认为在这到处充满诡异、神秘的战台界能依靠那什么都不用补充的力量存活下来。像他这种修为的修士是可以长久不用进食,但那种状态就仿佛病床上只能靠营养液存活的重病患者,营养液除了能保持病人存活下去的生命力之外,在其他方面根本没有一点用处,甚至连提供平i里维持基本生活的力气能量都没有,所以,要是像这样过十数天,几天还好,长点时间的话,那简直是找死,尤其是在这样一处危机四伏的地方,没有预防万一的战斗力哪能安心走下去。所以尽管辟谷丹的味道十分令人厌恶,甚至可以说是难以下咽,但为了生存绝云也不得不忍着从胃里传来的恶心,闭眼吞下。
进食完,恢复些力气,绝云心里默默算着自己已经来了多少天,掐指虚数,大概也有十来天了,可这一上除了那座石碑以及一处战场,其他的什么也没发现,这不禁令绝云有些失望,对于战台界的辽阔和荒芜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望着前方暗红沙尘漫天飞舞,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血红,好似这天、这地终于迎来了末i,下一刻这片天地便会崩塌、碎裂,落入无尽的黑暗,不复存在。虽然绝云也清楚这仅仅只是一种感觉,但那种渗入人心的印象还是对他的心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呼···”呼出一口气,绝云强打起jing神,再次踏上找寻天虚上人的道。不管这一次的坚持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倒下还能不能再站起来,这一刻绝云只想跨出脚下的步伐,哪怕下一秒就倒下也好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强,那种沉重感已将快要达到绝云的限了,他不想将自己的信念丧失在这片血红的杀戮天地,变成一具陷入无尽空洞的杀戮傀儡,生不如死。
“轰···轰···”“哈哈哈····哈哈啊哈····天不负我,天不负我,上天没有抛弃我无洞天啊,今i,苍穹已开,乾坤易主,生、死,将尽掌我手。来吧,不管前如何,我天穹必将只手遮了这片血se天地,扬我无之名。”
激动、兴奋、欢喜的声音夹杂着轰耳的震鸣声从不远处传来,因为前面是一处黄坡,绝云一时也不晓得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天穹”之名却是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那人的记忆里隐隐约约有这样一个人,他也是无洞天的弟,如果那人没记错的话,“天穹”似乎是天虚的师弟,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怎么会在这战台界之中,明明只有天虚一人进入战台,这是众人所见的事实,绝没有错的可能,那这“天穹”又是何方神圣,难不曾修真界中又有人取了天穹的道号,可这不符合事实啊,就算修真界里真有人取了这么个道号,可怎么会这么巧的就是他进入战台,而他又是怎么到的这战台中的战台界,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神秘的无洞天,打开战台的,难道······
如果将一切不可能的假设推翻,绝云心中只留下一个不可思议却坚定无比的猜测,这个猜测几乎没有被推翻的可能,除非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冥冥中当真有人在cao纵这一切。
轰鸣的响声持续有一阵,绝云不敢轻易向前,尽量收敛自身气息,小心翼翼匍匐向前行进,黄坡虽然阻挡了他的视线,可也成了一道天然屏障将绝云护在后面,不会让那人发现。
响声停止,绝云向前张望的双眼瞄到了一点黑se,就在黄坡顶端的一点乌黑,在这之前他不曾见过这般乌黑的se彩存在于战台界。
“师弟·····”长啸飞来,不等绝云起身,又是一响声贯彻天地,突如其来的声音立马让绝云成了惊弓之鸟,俯首、低耳尽量趴在地上,那声“师弟”虽然不是很熟,可绝云还是听出了那就是天虚那个老不死的声音,绝不会有错。然而这一声“师弟”虽说给了绝云一个惊吓,但也侧面验证了绝云内心的猜想,看来错不了,那人应该就是无洞天的“天穹”,也就是天虚的师弟,想来那人应该是由于什么原因在众人之前进入了战台之中,而天虚之所以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应该可能就是要来找天穹,当然也不否认他有进入战台寻找秘密的念头,可前一个可能应该才是最符合天虚上人,毕竟那天穹想来也在这战台界过了不少时间,对这片天地绝对要比天虚和绝云两人来的了解。
“师兄···,你终于来了,好了,那······终于被我找到,走,快走,我们快进去,找到······,我们也好回去,nainai的,这破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待了,烦死了···”
“哈哈·····,看到师弟风采依旧,师兄心里十分欣慰。不错,不错,花了师弟如此多的时间,这地方终于是找到了,也不枉师弟i如年,在这里师兄要替我无洞天上上下下给师弟道谢·····”
“···”
“使不得,使不得,师兄,您这不是折煞师弟我吗!!身为无洞天的一份,这本就是师弟我应该做的,能让无洞天更进一步是师弟的骄傲,又何来谢不谢一说。···”
“对,对!!····”
“师兄,我们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