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东和苏蝉正在耳鬓厮磨,却忽然间听见这么一下冷哼声,他们这才想起来,旁边还住着阮红菱呢。
苏蝉吓得在李云东怀里面僵了一会儿,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惊魂未定的对李云东吐了吐舌头,嗔道:“都是你啦!让人看笑话了!”
李云东嘿嘿小声笑了笑,低声道:“是你闹腾的动静太大了。”
苏蝉用粉拳打了李云东胸口一拳,嗔道:“讨厌,是你叫的声音太大了。”
李云东叫起撞天屈来:“是你闹腾得太厉害,我才叫的好不好!”
苏蝉又羞又恼:“我哪里闹腾了,明明是你闹腾!”
她恼羞成怒的往李云东怀里面钻,又抓又咬:“让你说,让你再说。”
李云东哈哈笑了起来,用手捂住苏蝉的嘴:“嘘,小声点,要不然要挨骂了。”
苏蝉这才消停下来,她宛如得胜归朝的将军一样:“哼,放过你了!不过,这五龙抱柱神功,你还是自己修炼吧!”说完,她狡猾的一笑,嘻嘻道:“我还是不修炼了,免得有人到时候说我。”
李云东心里面这个郁闷呀,他心想道:为啥每次都有人坏我好事呢?是不是下次要做点坏事,我要提前算个命,批个卦?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云东一声哀叹,往床上一倒,苏蝉笑嘻嘻的爬起来,帮李云东盖好,她抿嘴笑道:“云东呀,我回去啦!”
李云东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啊?你就走啦?就丢下你家大爷一个人啦?你不要你家大爷啦?”
苏蝉嘻嘻笑道:“我偷偷溜出来的,要回去啦!”说完,她俯下身,在李云东额头上吧唧了一口,柔声道:“乖啦,以后小妞会对你好的,她不会不要你的啦!”
李云东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哦,你说话要算话哦!”
苏蝉见多了李云东威风凛凛的样子,哪里见过李云东如此模样,她顿时扑哧一乐,心里面甜滋滋乐滋滋的,差点心里面一软,便重新又留了下来。
可她转念一想,还是走到门口,然后压着嗓子轻声道:“大爷,我走啦,小妞会想你的!”
李云东对她眨巴了下眼睛:“哦,大爷我也会想你的。”
苏蝉拉开门,在门口对李云东做了个飞吻,眼角满是妩媚,她嘻嘻一笑,转身离去了,只留下浮动的暗香和宛如依旧在目的音容笑貌。
李云东痴痴的看着苏蝉离去的身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呵呵笑了起来,他一挥手,凌空将门关上,自己枕着自己的双臂,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上面有小妞的一颦一笑,他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温柔的笑来。
他阴神出游刚回来的时候,只觉得狐禅门内外交困,四周的生存环境险恶之极,可现在他却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神秘敌人都不值一提,仿佛只要有小妞在身边,便是天塌下来,李云东也一点也不会觉得慌神。
“怕什么,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如果有人想要动狐禅门,那我就去灭了他那个门派!哼哼……不过,眼下还是赶紧给这帮祸国殃民的美女们找个住的地方。要不然我每天做这么多饭菜,实在是吃不消。”
李云东想着想着,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之中,等到第二天天刚刚亮,他便从睡眠中醒了过来。
李云东醒来一拉开门,便发现阮红菱正穿着在阳台上打五禽戏,她本来就是难得的美貌女子,身材婀娜多姿,此时又穿着一身贴身的运动衣,越发的显得亭亭玉立。
阮红菱听见声响,转头一看,一眼看见李云东,立刻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李真人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李云东心里面这个尴尬,他暗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李云东仰头打了个哈哈,干笑道:“今天天气真好啊!”
阮红菱冷哼一声:“紫苑姐姐要是知道你在她床上……”
李云东大惊,赶紧打躬作揖,满脸赔笑道:“红菱真人,你侠肝义胆,义薄云天,不会出卖我的吧?”
阮红菱与李云东斗嘴吵架头一回占得了上风,也极难遇到李云东主动示弱,她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由自主的一翘,但很快又板着脸,下巴抬得高高的:“哼,那就说不定了!”
李云东叹了一口气,一脸严肃的说道:“既然你不肯放我一马,那我只好对其他人说,正一教灵宫派的弟子红菱真人昨夜在隔壁偷听了一夜的墙角,这样的八卦传出去,不知道给力不给力啊?”
阮红菱大怒,跺脚道:“谁听一夜的墙角了!我就听到了那么一会会好不好!”
李云东哈的一声笑,一拍巴掌:“看,你自己承认你听墙角了!”
阮红菱气得抓狂:“哇呀呀,你这人居然污蔑我,明明是你们声音太大了,弄得我都听见了!”
李云东双手合十,一脸得道高僧的模样,严肃的说道:“阿弥陀佛,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外若著相,内心即乱;外若离相,内心即不乱;本性自净自定,只为见境、思境即乱。若见诸境而心不乱者,是真定也。红菱真人,你修为不到家啊!”
阮红菱见李云东倒打一耙,居然引经据典的反过来说自己定力不够,她这个气呀,抡胳膊挽袖子的怒道:“居然拿《楞严经》来压我,欺负我道家的人没读过佛经吗!告诉你,本小姐十五岁就通读佛道经典了!你今天是要跟我辩难吗!”
李云东哈哈一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