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前台小妹暧昧的对着我一笑,说:“先生,你的身份证呢。”
我一听就明白了,合着以为我带着阿哲来开房的,把我俩当成基友啦,我生气了,这小姑娘什么思想,太脏了。
我说:“要什么身份证,就他自己。”
看到我神情不善,前台小妹连忙给我开了标间,我把阿哲仍上了床我就走了。
第二天,阿哲给我打电话。
“徐超,我跟你说一个事。”
我说:“阿哲,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你这个人酒品太差,下一次别找我喝酒,还有,你要发疯就去干点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别折磨我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阿哲连忙解释道:“徐超,你大爷,能不能听我说完。”
我说:“你说吧。”
阿哲说:“今天早上我家里给我打电话,跟我相亲的那个女的跑了。”
我说:“跑了?什么意思这是。”
阿哲说:“我也纳闷呢,估计是也有一颗不接受安排的心。”
我说:“这不正好,反正你也不想去。”
阿哲说:“可是,她离家出走了我这心里面还有些不爽。”
我怒了,我说:“阿哲,你是不是贱的,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阿哲说:“还好吧,对了,那女的离家出走的时候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上面你知道吗?”
我说:“这我哪里能知道,你逗我玩那!”
阿哲笑了笑,说道:“那女的挺逗的,她写得是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哈哈一笑,说道:“还逗呢,你丫傻不傻,人家是躲开你,好了,我这里上课呢,不跟你说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走进了教室。
阿哲这边事情估计时间一长就过去了,不过今天听他说话感觉恢复了一些,这样还不错。
作为朋友,其实我很想他能够过得好。
说起来,马上就要放寒假了,高中生涯最后一个假期了,应该很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