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你到底想怎么样嘛,本公主都这么低三下四的跟你道歉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跟本公主置气,本公主很生气,后果你自己承担!”
“哎呦,哎呦,撒手,撒手,快撒手,老人家的耳朵都快掉了,你这丫头怎么说风就是雨啊!这脾气也太暴躁了,快松开松开。”
回忆中的刀烈猛地感到耳朵上的疼痛,这才发觉自己因为想事情的缘故惹恼了这个活祖宗,这会正被这丫头拿来撒气呢。
刀烈别的都不怕,他最怕的就是被人揪他的耳朵,那种疼痛用他的话说就跟女人生孩子一样,貌似有些夸张了吧!
身子倾倒,顺着君忆萝的力道,两只手都抬起,想要从君忆萝的魔爪中拯救出自己的耳朵,可是还在愤愤不平的小丫头又怎会轻易罢休呢?
“萝丫头,你快撒手吧,老人家我的耳朵真的很疼啊!刚刚是老人家我一时走神,所以没有回应你的话,其实老人家我早就不生气了,老人家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啊,你什么时候见过老人家我真的生气呢,是不是?好丫头,快松开松开,不然等会老人家我的耳朵就真的要被你给拧下来咯。”
刀烈弯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还有些扭曲,可见他对这种惩罚是真的很害怕的。
君忆萝听了刀烈的话,倒是认同了几分,不过一想起刚刚的事情,她心里的那股气还是堵在那里,挥之不去。
“哼,老怪物,别以为说计划瞎话就可以骗过我,本公主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本公主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君忆萝拽着刀烈的耳朵始终没有松开,说话的空当还使劲的拧了一圈,痛的刀烈瞬间哭爹喊娘。
“哎呦,哎呦,疼死了,疼死了,你这死丫头怎么就那么狠心啊你,哎呦,哎呦。”
“忆萝,刀烈前辈,你们这是怎么了?”飞身而下的雪无痕缓缓落在了地面上,另外一只手上拖着百里烈,此刻他还在昏迷着,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雪无痕的身上的。
“无痕大哥,你回来啦?你有没事,有没有哪里受伤,或者有没有哪里不顺的,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
上一秒还气呼呼的君忆萝听到雪无痕的说话声,快速松开刀烈的耳朵,飞速上前,拉着雪无痕的另外一只胳膊,嘘寒问暖,同时还围着他的身子转来转去,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平安无事,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可是眼底却有一层水气在荡漾。
刀烈好不容易脱离了君忆萝的魔爪,急忙抬起手来揉搓着自己刚刚饱受摧残的耳朵,嘴巴还大张着,表情扭曲的比刚刚还厉害,可见这疼痛是有多么的酸爽。
视线不经意看到了雪无痕带回来的那个人时,刀烈停止了对耳朵的抚慰,走上前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怎么把他给带回来了?这坏家伙怎么了?不会被你给废了吧?”
雪无痕没有说话,却顺手将白,百里烈扔在了刀烈的怀里,转身抬起双手轻轻的放在君忆萝的肩膀上。
“傻瓜,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看你,这小脸都急成什么样了,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流泪的吗?嗯?”
雪无痕的动作是那么的轻微,温和,小心的揉着君忆萝的眉心,将她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慢慢擦掉,就那么嘴角弯弯的看着她。
君忆萝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了,只是那么看着他,那眼中该死的泪水可就是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尽管雪无痕擦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却还是一直往外淌着,丝毫没有想要止住的趋势。
“无痕大哥…。我…我…。”君忆萝我了半天,终是没有了下文。是的,她答应过他,不在流泪,不在哭泣,不在让他担心,可是…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在大门口来来回回无数次的徘徊,看着那街道拐角数不清的观望,为的就是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平安无事,是不是顺利,是不是会回来,是不是…。
可是在真的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那么多的话却在那一刻全部忘得一干二净,舌头好似打结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何开口,除了本能的关怀和问候,其他的她却再也说不出口,但是她却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回来了,而且很平安!那一刻,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雪无痕看着那个紧张到结巴的女子,脸上的神情充满了担忧,焦虑,不安和恐慌,可是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却慢慢的变了,变的轻松下来,似乎在有一瞬间的时刻他听到了她轻微的吐气声,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
“无痕大哥,我…。”
雪无痕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只是双手却不由紧紧的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额头,疼惜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傻丫头,无痕大哥都明白,你为无痕大哥做的一切,无痕大哥都记在心里,每一件事情,甚至帮无痕大哥说过的每一句话,无痕大哥都记着,从来不曾忘却。只因是你这傻丫头所说所做的,无痕大哥的心里很暖。”
雪无痕说这样的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同样他对忆萝的爱也是真心的。
只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有一种无法给她一个安定的家的感觉,只因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他的父亲,堂堂风都的陛下,为了救另外的儿子可以亲手挟持与他,到底是从小生长在身边的,感情比自己来的深,自己自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他的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