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也不敢再在她后面矗着了,再问,他都不知怎么回答了,好在安以晴已经从冼手间里出来了,两人随后也就出了她们宿舍。。更多w.。
去的第一站,是邦迪海滩,照秦起的意思,自然是先要去悉尼歌剧院看看的,不过安以晴却是想去海滩,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海滩好了,反正秦起也‘挺’喜欢海的。
从学校到海滩路程不是太远,而且有安以晴这个“英语通”在,秦起不用为坐什么车走什么路这样的事情烦恼,反正每次都是安以晴站在那些牌子前,仔细看了一番后,说道:“阿起,我们应该……”
到了海滩后,秦起发现这真是一个相当天蓝水蓝的地方,bondibeach,海滩的名字来源于原居民的语言bondi,意思是海水拍岸的声‘浪’,安以晴向他这样解释的时候,秦起是觉得这名字相当有诗意。
滩滩相当长,目测应该超过一公里了,人也不少,虽然是冬季,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拿着冲‘浪’板的人,这里是澳洲最具历史的冲‘浪’运动中心,也是澳洲传统的冲‘浪’救生训练基地。
秦起和安以晴都脱了鞋,赤脚踩在沙滩上,那种痒痒酥酥的感觉,让秦起觉得相当舒服,某个时刻里秦起想起了潘安邦那首《外婆家的澎湖湾》里那句“阳光,沙滩,还有一位老船长”的歌词来。
两人也就沿着海岸线慢慢前行,不过让秦起微微失望的是,海滩上很难见到贝壳,倒是‘浪’‘花’会把一些小鱼儿冲上去,再就是偶尔能看到螃蟹。
但海水的蓝,天空的透澈,依然让秦起倍觉神清气爽,特别是当秦起的目光放到那些在海海‘浪’里迅速滑翔的冲‘浪’运动员或者冲‘浪’爱好者身上后,更觉得这里真是一块乐土。
走到后面,秦起和安以晴选了一处沙滩坐了下来,两人看着大海,吹着风,有些不经意地,秦起把自己的脚和安以晴的靠在了一起,安以晴也没有避开。
“阿起,海真的很神奇……”安以晴用一种近乎嘟囊的语气说着,说到后面,她把头靠在了秦起的肩上。
从邦迪可以一直走到库吉的悬崖观景台,沿途亦有不少咖啡馆和餐饮店,在经过建于20世纪20年代‘精’致优雅的邦迪凉亭时,秦起和安以晴各要了一份鲜‘奶’冰淇淋,口味嘛,相当濡软。
在又走了一段长长的海岸线后,秦起和安以晴坐到了岸旁一家小咖啡馆里,沿途走来,这样的小咖啡馆可以用星盘棋布来形容了。
澳洲人喜欢喝咖啡,据说和意大利人很有关系,在最开始的时候,意大利给澳洲带来了三样东西,披萨,意大利面,另外就是espesso,espesso,也就是意大利浓缩咖啡,澳洲人喜欢那种口味单纯的咖啡,比如ete,它的味道比拿铁稍浓,不过没有‘奶’泡,口感上相当简洁。一杯咖啡普遍也就在3到3。5澳元之间,对当地人来说,只是很小的消费,所以澳洲人,近乎从几岁的小孩子,到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都有喝咖啡的习惯。
秦起这次喝的是一杯黑咖啡,安以晴要的是一杯卡布其诺。
喝咖啡的过程中,秦起也就拿出自己背包里的速写本,在纸上涂画起来,自从学习美术后,秦起和很多游客不同的一点便是,他拿出相机或手机拍照的时间比其它人少很多,内心里,秦起更愿意用自己的画笔记录下自己感兴趣的一切,当然,用相机或是手机搜集绘画的素材那是另一回事。
安以晴也就歪着头,看秦起画。
秦起现在速写的速度相当快,近乎是笔走龙蛇,很快地,沿途经过的邦迪海滩的一些景‘色’便在秦起笔下呈现了出来,虽然大海、沙滩这样的景‘色’有点单调,但秦起通过自己对线条的控制,以及海滩上的旅客、冲‘浪’者等等的点缀,倒是让画面显得相当饱满。
“这是我和你么?”安以晴歪着头问道,秦起现在画的这幅速写里只有两双并排的脚,不过从脚上的服饰和‘露’出的脚丫子来看,不是秦起和她还能是谁。
秦起点了点头,这幅画很有那么点小意思,通过翘起的脚趾的动作,秦起把没有‘露’面的那种小情侣的心情隐晦地表现了出来,所以如果处理得好的话,倒是一个不错的素材。
“嗯,能不能在我的脚腕上划个小银环之类的,就像是苗族少‘女’那样的?”安以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秦起倒没想到安以晴会对画中自己的形象提出要求,不过添个脚环只是秒秒钟的事,所以很快地,安以晴的那双小脚的其中一只脚踝上出现了一个银环一样的小东西。
安以晴边看也就边点了点头,她发现秦起在画画这一块上,确实很有天分,本来画面中自己光脚的形象显得更活泼自然些,不过秦起通过把银环处理成一个小比翼鸟的图案,让这件小饰品在不妨碍叙述主题的情况下,还很好地烘托了主题。
“阿起,你画得很漂亮。”安以晴说道。
“还差了些。”秦起笑着说道,他这句话放以前是自谦,不过这段时间里在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走走后,他发现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整体的水平可是比安美高了一截,就是校园里偶尔看到的一些学生的艺术作品,都让秦起有长了不少眼界的赞叹,可以说和国内比起来,这里自由、大胆、创新的艺术氛诬快地攫住了秦起的心。
安以晴竟然在秦起的这句话里点了点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