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是有点喜欢。”秦起回道,对于这个答案,安以晴明显地有点接受不能。
拍卖行附近有餐馆,不过白小璐还有事,所以先告辞走了,秦起便和安以晴一起压马路。
悉尼的大多数街道都相当干净,人也不显得拥挤,而且两旁的店铺、橱窗什么的,还特别有特‘色’,走在其中,倒是一点不觉得无趣。
“阿起,我们进去看看吧?”在一家明信片店的时候,安以晴停了下来,看着秦起道。
秦起点了点头,以前在国内的时候,经常会在一些旅游景点看到明信片店,到悉尼之后,看到这种店子的时候倒很少。
店子很小,不过设计得倒很温馨,里面明信片的种类倒是比国内那清一‘色’的当地风景图丰富很多,从人物到萌物,从小清新到熟‘女’风,真是应有尽有。
店主是个收拾得很干净的老太太,见秦起和安以晴进来,朝两个人点了点头。
秦起和安以晴也就在各类明信片上先看看。
“阿起,我想给我姐,我爸,我妈都寄一张,你呢?”安以晴说道。
秦起倒从来没想过给谁寄明信片这样的问题,安以晴这样问,他想了想后,说道:“要么,我给清影姐和骨朵儿寄一张吧。”除了她俩之外,关系很要好的虽然有如白衫、田咏怀等人,但秦起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干这种有点‘女’孩子的事情了,何况白衫自己就来过悉尼。
这样想好要寄的人后,秦起和安以晴也就各挑了那么两三张明信片,秦起挑的,一张是岩石区的,一张便是悉尼的大街小巷,都是很生活化的场景。
安以晴挑的是一幅海鸟的,一幅几个澳大利亚人席地吃饭的,另外就是一张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的了。
两人挑好之后,也就坐在座位上写字。
秦起写得很简单,许清影那张留了“不知我家里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怎样了,悉尼这边,倒是可以见到很多树”这样的句子,不过写下之后,秦起又有点汗,自己留这样的话,会不会是变相着让许清影多往自己家跑跑照看自己的那些‘花’‘花’草草呢?不过既然写了,秦起也就不再涂写了,给骨朵儿写的是“悉尼很漂亮,等你长大了,我带你来玩”这样一句话。
安以晴写的什么,秦起也没看,向老太太付了钱后,两人把明信片投到了店‘门’口的一个邮箱里。
“阿起,如果我现在在安市,你要写一句话给我,你会写什么呢?”安以晴的这个问题,果断让秦起汗了一下,是不是作为‘女’生,就都会有这样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呢?
“那个,大概是‘我希望某一天我们能一起来’这样的话吧。”秦起有点汗地回答道。
对于秦起的这个回答,安以晴还是表示满意的,因为她在秦起的话里点了点头,而且秦起也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安以晴动辄红脸这个习惯已经不知不觉地就没有了,这果断是熟了就不羞不臊了么?不过来悉尼一个多月,自己和安以晴貌没发生点别的状况,让秦起有那么点好吧,秦起觉得自己果断想得有点多了。
回到新南威尔士美术学院后,秦起首先把那幅自己‘花’掉一万澳元的画作严封密实地收了起来,虽然学生公寓的安全是做得很到位的,但架不住自己曾经丢过一幅画啊。
这之后,秦起也就去了安以晴所在的雕塑间,尝试着画那幅爬满爬山虎的房子图,对于这幅画作,秦起心里已经构思过了,他想的是尽可能地去表现‘色’彩,至于形体什么的,秦起倒是有意地做些‘抽’象化的处理。
在颜料盘里挤好颜料并调‘色’后,秦起开始了这幅新画之旅。
安以晴下午出现在雕塑间的时候,秦起的这幅作品已经画到了收尾的阶段。
“‘色’彩很好看,可是有点不太像哪。”等秦起收笔之后,安以晴发表评论道。
“是不太像,不过这个东西,我希望的是让‘色’彩尽可能地在画作中突显出来,形体方面的有意做了‘抽’象化的处理。”秦起解释了一句。
安以晴也就点点头,她对绘画虽然没有大的理解,但基本功是有的,一幅作品,总是有所侧重的,想要突出主题,便必然会对次要的东西做一些模糊化的处理。
秦起这之后也就将画好的这幅搁在另一边,继续开始画第二幅,如果画一遍就让秦起满意了,估计也不是秦起了,想起来,他目前为止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都是反复地来了那么很多次。
下午里有一趟安以晴的雕塑课,秦起画了那么小半后,也就陪着安以晴去课堂。
这次课堂上讲的是考尔德,对于这个20世纪里的雕塑大亨,孤陋寡闻的秦起表示自己完全没听过,但看旁边安以晴的表情,她对这位肯定是相当熟悉的。
考尔德著名的,是他的动态雕塑,不过这个东西,在秦起眼里和一些‘抽’象画没什么区别,就是拿毕加索等人的立体主义来说事,秦起也觉得有那么几分相似。
反正,现在的秦起,接触任何一个新东西后,都很容易想到自己的画画上来,他现在是真正有点画画入痴的感觉了。
比如眼前的考尔德,他的作品在秦起看来,就是一些块面的组合,这和立体主义追求碎裂、解析、重新组合的艺术风格便很有那么点类似,不过这也只是秦起一己之见,别人怎么想,他也是不在意的,秦起现在在意的是,自己从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