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安以期时,秦起就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以晴和你说的?”安以期问道。
秦起点了点头。
“其实是出了一点资金上的事,有一个项目的投资人,卷款跑了。”安以期说道。
“有这事?”秦起倒没想到安国民会遇到这种事。
安以期点了点头,说道:“生意场上的事,是很难说得清的,我爸爸也是经历了一些小风小‘浪’的人,不至于因为这道坎而跨不过去。”
秦起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有我帮得着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安以期应了一句“好”,把话题转向李方膺假画案道:“这段时间专案组那边就你的事放出了不少风声,而且也对一些人做了重点监控,说不定你再耐心呆段时间,就会有人坐不住了。”
“那倒好,这地方虽好吃好喝地供着我,不过和‘坐牢’也没什么大差别。”秦起笑着说道。
“坐牢能有我和我妹妹隔三岔五地来看你?好了,你反正安心在这里住着,这事了结后,少不得给你记个‘委屈奖’。”安以期说道。
秦起汗汗地听了。
安以期走后,秦起也就继续画点画,不过,房间里的灯突然就熄灭了。
秦起正在想着这地方怎么可能有“停电”这样的事情时,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好,秦起。”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年轻男子的声音。
“你是谁?”秦起吃了一大惊,他没想到,自己的房子里突然就多出一号人,这不是电影里才应该有的桥段么?
“很好奇是不是?”男人笑了起来。
“确实很好奇。”秦起答道,因为有过和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在吃惊之后,秦起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我就是那个你和方才的安警官一直寻找的那个人。”男人笑着说道。
他这一句话比房间里突然熄灯更让人惊诧,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秦起可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窃画者会自己出现在秦起面前,虽然出现的方式诡异了点。
“要是这样,你为什么来找我?”秦起问道。
“我也只是有点好奇,我看了你在警局里的那幅仿李方膺的墨梅图,之后便突然就有了兴趣。”男人说道。
“哦?”秦起笑了起来,“看来我仿得还不错。”对于这类自作神秘的人,秦起发现只有把自己放在比较强大的地方,他们才可能对自己感兴趣。
“确实不错。”男人笑了起来。
“虽然不错,可是你来看我,却黑灯瞎火的,貌似也看不清楚。”秦起说道。
男人再一次笑了起来,说道:“你虽然看不到我,我却能清楚的看到你,于我已足。”
秦起听得‘挺’汗的,说道:“你还真是一个自利的人。”不过这句话后,却长久地没有得到回应,秦起‘摸’到电源开关处打开灯光后,才发现房间里空空无一人,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留下秦起发了好一会怔,男人究竟所来何意?难道只是来看看这个也仿了一幅李方膺作品的自己?
一月之后,秦起从军属区的小院回到了自己在安美小区的房子,照安以期的说法,是李方膺假画案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犯人已经落网了,不过虽然秦起提出了想去见识下犯人的要求,但安以期以“目前此事还在保密中”这一个说法打发了秦起。
既然见不着,那就不见吧,话说,从一个活动范围只有几百平方的小楼里脱身出来,秦起还真有点海阔天空的感觉,虽说在那里一日天餐都有人伺侯着,不过呆得久了,还真有点拘得慌。
不过让秦起高兴的是,在这一个多月的名字画广泛临摹里,秦起还真觉得自己在传统技法这一块,有了不小的进步,可以说是取得了一个小小的跨步,现在,秦起对各类笔意墨法可以有了一个非常全面的了解。
安市博物馆的字画,在质和量上虽与说富都相比差了很大一截,不过依然有不少的‘精’品优品,就是以前秦起从没听闻过的一些名号,其字其画都很有可观之处。
秦起细细研读、临摹下来,可以说是受益不浅。
晚上的时候,秦起直接去了秦老头那,老头子‘交’给自己的《真赏斋铭有叙》有段时间了,秦起宅在小院的这段时间里,每天‘花’在这个拓本上的时间不少,再结合着广研各家,在书法一途上终于升到了“进阶”高阶这样一个层面上。
让秦起意外的是,许久不见的陈雀也在,见到秦起,笑着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并说道:“这些天我过来都没看到你。”
“那个,被禁足了。”秦起用玩笑的口‘吻’说道,对于秦起的事儿,在安市收藏圈广有人脉的秦老头是知道的,不过他自然不会把这种事儿和陈雀等说上一番的,这刻里说道:“禁不禁足我不管,上次‘交’给你的《真赏斋铭有叙》,没给我搁在哪旮旯里吧?”
秦起听得‘挺’汗的,摆着手道:“这段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头就钻在这里面呢!”
“要真像你自己说的才好,你把画画十分之一的心力放在练字上,我就放心了。”秦老头说道,“好了,你们都写上一幅字,我到时看看吧。”
老头子甩下这句话后,出了书房,上楼去了。
秦起和陈雀看得相视一笑,也就各自拿了一张纸,写字去了。
半个小时后,秦老头再次踱进了书房之中。将秦起和陈雀的两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