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秦起这家伙,他的作品在这样的舞台上获奖了,他倒好,连个人影都不露一下,这也太耍大牌了吧?”田咏怀吐槽道。
“确实大牌了点。”白衫附和着道。
“不过不管他怎样耍大牌,反正等他回国来,怎么也要好好让他出一回血,我们大吃特吃他一回。”许乐笑着说道。
“清影姐,上次清影阁因为有秦起《婚纱照》、《致橡树》、《窗外》三部作品,特别是《致橡树》八百万画价卖出创造的话题性,让清影阁大大地曝光了一回,使清影阁在长珠淮地区开始产生影响,我看这次我们可以再借着秦起的这股风把清影阁再推一推。”在办公室里只有田咏怀和许清影时,田咏怀说道。
“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秦起现在在国外,我们不可能绕着他去做这事。”许清影说道。
“这次暂时还不用劳烦上他本尊,他的那幅《窗外》、《婚纱照》不是还在画廊里么?”田咏怀笑着说道。
“你想怎么弄?”许清影开口问道。
“《婚纱照》是非卖品,这个我们不去管它,但《窗外》可是实打实的卖品了,我之前和秦起也聊过,听他的意思他作品的国内代理会交给我们清影阁的,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在这幅《窗外》上作文章。”田咏怀说道。
“怎么做呢?”许清影问道。
“非常简单,给《窗外》提价。”田咏怀笑道。
田咏怀口里的这次提价可谓是简单粗暴,来清影阁的人很快就惊讶地发现,原先那幅在他们眼里已是天价的《窗外》,这次赫然标上了新的价钱:一千二百万,在原先的基础上提了五百万之多,可谓是“粗暴”到了极点,且关于这次提价,清影阁并没给出特别的说明,只是当好奇的顾客问起时,清影阁这边才“含蓄”地说起这是因为创作此画的秦起国际声价大涨的原因。
他们这里“含蓄”,安市的记者们可是不含蓄,在清影阁出现天价画作这样一个吸人眼球的事件进入到他们的视线里后,他们便在第一时间里挖出了这件事背后的玄机——竟然是中国画家在向来没有什么大的斩获的威尼艺术节上获得了铜奖的殊荣!再一看,国内主流艺术杂志已经对整个艺术节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告,特别是对秦起的那幅获奖作品《tivoli》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和导读”,总之,觉得自己慢了一拍的安市记者们在擦了一把大汗后,立马跟进了这整件事的报告,而清影阁的这幅《窗外》的提价也顺带地被提及了,而且更多的非艺术类媒体更是直接把清影阁的这次提价做为一个话题和引子,抛出了整个故事。
安市的普通民众现在是真正知道他们安市出了一个享誉国际的大画家了,且这个画家还年轻得不像话,不少家里有女孩子的人家更是上了心,打听着秦起的七大姑八大婶,想着是不是无意中就牵出这么一段姻缘来了呢。
所以,最近,许如山和秦逸风一下忙了起来,因为他们都发现,来他们家串门的人忽然多了起来,好些来的时候,都不是一个人,多半是带着一个女孩子一起过来的,一开始许如山和秦逸风都纳决了一番,不过接待了这么几拨之后,也就恍然大悟了,最后,两人对于这事儿,都是使起了太极。
秦起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同着安以晴一起回到了安市,这一次,他和安以晴刚下飞机,便看到了前来迎接他的队伍。
这个队伍的规模还不小,除了田咏怀这些好友之外,竟然安美校方也来了一大帮子人,此外便是由市长秘书带队的政府人员。
对于这个架式,秦起真是汗了好大一汗,特别是市秘书长“亲切”地“慰问”他和安以晴的时候,秦起更是汗得不行,和秘书长周旋了大半小时,秦起好不容易推掉了秘书长安排的下榻酒店,最后婉谢了安美校方后,才和田咏怀等人一起往自己的家里赶。
“这车新添的?”上了一辆崭新的奥迪之后,秦起开口问道。
“清影阁的专车,你清影姐知道你回来,特意大手一挥,从清影阁的财政上拨款的。”田咏怀笑着说道。
“好啊,看来你们是将画廊弄得越来越‘高大上’了!”秦起笑着说道。
两人说话间,白衫对着安以晴道:“以晴,以后你可要好好看着你家秦起,这男人哪,说不定有钱就变坏。”
“阿起,还好哪。”安以晴说道。
白衫被这一句话一噎,说道:“看来秦起给了灌了mí_hún汤了,没救了。”
车子直接开到了安美小区,几人下车之后,白衫和田咏怀都到秦起房子里坐了坐,说了一会话和晚上接风冼尘的事后,也就告辞了,这之后,秦起便接到了许清影的电话。
“白衫他们接到你了吧?路上还好?今儿临时有事,就没抽身去机场了……”电话那头,许清影先说上了这么一堆,秦起倒没想到许清影也有唠嗑的时候,只好笑着听着。
“我爸和秦叔那边最近可是因为你添了一个大烦事。”许清影话题一转后,忽然说道。
“怎?”秦起听得挺意外,问道。
“还不是不少大妈都做着钓个金龟婿的白日梦,求亲的快要踩破门槛了。”许清影在电话那头笑道。
秦起听得挺汗的,把自己已是“已婚人士”再三申明后,也就和许清影结束了这次闲聊。
放下电话后,他发现坐在旁边的安以晴有点闷,开口问道:“以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