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
对一个意志比钢铁还硬的男人来说,没有是什么做不到的!
接下来的一幕,让女人惊慌失措的呆怔住,震惊得忘了反应!
慕向恭喘着粗气将女人拔到一边。t他身体往前倾,双手撑在黑色茶几上。
紧接着,他从底下抽出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在手臂上划下一刀!
鲜血溅起,触目惊心……
一滴滴鲜血滴落在羊毛毯上,晕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入神经,慕向恭瞬间清醒几分,那股欲火压了下去。
“你疯了吗?”女人反应过来,惊呼道。
慕向恭喘息的往后跌坐在沙发上。抬头时,眸光内是一片清明,“滚吧,我今天当做没看见你。”
并不是好心放走她,而是他没百分百的把握,一定能够抵抗住这药效。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女人赶走!
“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肖悦,你现在都这个这样了,竟然还打算为了她守身么,开什么玩笑,男人在外偷吃又算什么?”
女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她激动而失控的吼道。
“没什么可比的。”慕向恭冷笑。“她是天上的云,而你,只是地上的泥。”
一个将自己比作男人在外偷吃的,自甘下贱的那类女人,又怎么比得上他的亲亲老婆呢。
可是,老婆,你要什么时候才会到啊!
在体内那股汹涌澎拜的欲火翻腾时,慕向恭咬牙,又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该死的!竟然保持清醒的时间这么短,他老婆要再不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血而亡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愈发的浓烈。
女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慕向恭,仿佛他就是个疯子般,她哆嗦着身子,吓得口齿不清的说道:“你……你快住手。这么会失血过多的……”
本以为他只是吓她,却发现原来不是,他是真的厌恶她,不想碰她!
这个答案,让女人差点崩溃。
她长得不漂亮吗?
她的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他的眼中对她一丝兴趣都没有,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女人满脸疑惑的盯着慕向恭,两眼直愣愣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好像颠覆了她的认知似的。
与此同时,荣景大酒店里,总统套房那层楼已经被保安给控制了。任何人都上不去。
jones早就得知情报,所以他入住了总统套房那层楼的下面一层,一间双人豪华套房内。
现在,时间就是金钱,他没有浪费一秒时间,在房间里一番布置后,他穿上紧身黑衣裤,带上有夜视功能的墨镜,打开窗户,开始往上攀爬。
这个时候不是特别晚,不过因为下雪的原因,街道上的人并不多,而酒店里也没有人会傻逼的打开窗户吹冷风。
所以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jones的攀爬技术还是很不错的,不知不觉间已经爬上了窗台。
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放了下来,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但这又怎么能难倒英明神武的第一杀手jones呢!
jones从皮衣里拿出一支小型的激光切割笔,在玻璃左边中间位置划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
然后一只手伸进去,一声轻微的响动,jones打开了玻璃窗,动作利索的进入了卧室,又轻手轻脚的把窗户关上。
卧室里没人,床上整齐不见凌乱。
果然如他所料,二少没那么容易屈服女人的淫/威之下呢!
他发了‘搞定’两个字给杜柯鸣后,直接拉开了卧室的房门,以最快的速度打晕女人,出现在慕向恭的面前。
慕向恭看见来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吐槽一句:“来得真晚!”
jones望着他滴血的手臂,眉头微皱:“弄得真狼狈。”
“还能走吗?”刚说完,他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只好又说道:“上来吧,我背你下去。”
jones在慕向恭面前蹲了下来。
背他?好吧,这个时候也没得挑了……
慕向恭趴在jones的背上,声音低哑的问道:“走哪里?”
“外边的走廊上都是你二伯母家的人,当然不能走这边出去了。”
jones背着他走到卧室,打开窗户,顿时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嘿嘿一笑:“我们不走寻常路。”
“什么?”慕向恭发热的身体一遇冷风,忽冷忽热的身体承受不住,脑袋忽的一沉,“别告诉我老婆。”他便昏了过去。
jone,将慕向恭牢牢绑在自己身上,便跨出了窗户。
尼玛!几十层的楼,这么一往下看,还真有些骇人!冬尽扔划。
好在他以前经常干这种事,也就习惯成自然了,冷硬的脸上,一点惧色都没有。
有人在楼下房间接应,接下来的事,就很好安排了。
由jones亲自送慕向恭前往洛亦深的中心医院,本来想直接送到肖悦那的,但慕向恭昏迷前的那句话,显然是不想让肖悦知道他自残的行为。
洛亦深在他们飙车来医院的途中,已经将医院几位权威的外科医生从被窝里叫了来,免不了又是一通大吐苦水。
而杜柯鸣这边,为了让范家吸取这次教训,派了人将范家一名优秀青年绑来荣景大酒店,同样从窗户口运到了总统套房里。
因为jones用力过猛,那个女人还没醒,他们的人只好将女人丢入浴池里,喂了青年更猛烈的春药后,也一起丢进了浴池,再打开水笼头,然后迅速清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