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敢情副局你这是转了性了,这些年我也没见你和哪个女人真正深入接触过,你昨晚上难道真的……”
“你整天身边被那些莺莺燕燕环绕,还有时间来消遣我?”顾修黎看都不看他,走进了会议室。
白必然笑着跟着他走进去,直到坐到顾修黎身边时,见他面不改色淡定自如的将衬衫的领口重新系好遮住颈上的痕迹,不禁笑着用着只有他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是想知道能让你打破原则的女人究竟是长的什么样儿。洽”
顾修黎一想到那个杀马特的造型便皱了皱眉,没说话钤。
另一边。
林陌芯在酒店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上了计程车,回家时也是被好心的司机扶上了楼,然后勉强走进自己的卧室里,一屁股坐到床上就咬着牙抬起自己的双脚观察着这一双可怜的小脚。
没有办法,这几天应该是都不能去酒吧上班了,脚伤成了这样,她再想赚钱再想影撑着少说也要养上两三天,只好打电话叫楼下的超市帮她送两箱泡面上来,顺便让他们在附近的药店买些碘伏等等类型的药水和纱布棉球什么的帮忙送上来。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后,她忍着痛,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脚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小心的对着脚底呼呼的吹着气,时不时的皱一皱眉。
上好药后打算躺下休息,昨晚上的药性虽然是退下去了,但是身体发虚,要不是早上吃了早餐,这会儿恐怕她早就已经支撑不住了。
将药水放在一旁,侧过身正要平躺到床上,视线忽然瞥见被她放在床边的那件男款风衣。
这款黑色的风衣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是看材质面料与做工的精细程度就能看得出来价格不便宜。
“我想掐死你。”
“你今年十几?”
“小小年纪跑出来在蓝色火焰这种地方卖酒,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出来乱跑。”
“不用捂着,对你这种女人,我没兴趣。”
“痛苦一晚上,比痛苦一辈子要好,既然是第一次,就自己忍忍。”
……
昨夜她虽然神智不清,但是一些记忆却还是很清楚,特别是顾修黎的每一句话。
林陌芯转身趴在了床上,呆呆的趴在那里,下巴搁在叠起的手背上,双眼直直的盯着那件风衣。
顾修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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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局每天四点半下班,顾修黎习惯将车停放在国土局外的停车场,没有停放在地下停车场,下班时正要去车那边,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修黎,我爸想见你。”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白必然和几个土地局各部门的女秘书看见了,白必然知道这些女人又要开始八卦了,便一边瞥着那边的方向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那些女人在悄声议论。
“哎,这白露半年前不是去北京了吗?怎么又回g市了?”
“估计是为了咱们副局回来的呗,在咱们土地局里谁不知道啊,白家的这两兄妹虽说不是高层领导,但也都是惹不起的主子,白特助那是被他那老爹派来锻炼的,这白露是他妹妹,是白家老头儿的掌上明珠,还是清华毕业的高材生,前几年刚一进咱们土地局虽说只是个实习的身份,但轻易谁也不敢惹她,前几年人家这白小姐就是看上了顾副局,可人顾副局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要不是半年前他们两人一起出差的时候发生了些事情被白家老头儿误会了,估计这白露半年前也不会离开g市。”
“发生什么事了啊?发生什么误会了?”
“你们不知道啊?”
“不知道……”
“就是那个白露她……”
“咳咳。”忽然,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几个秘书一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白必然,顿时都禁若寒蝉的连忙闭上了嘴,一哄而散的跑了。
白必然的视线瞟了一眼顾修黎和白露的那一边,隐隐皱了皱眉。
听见身后那道声音,顾修黎转回身,看见半年不见的白露穿着一身端庄合.体的女士套装,黑长的头发高高的在脑后扎成一条利落的马尾,脸上只着了薄薄的一层淡妆,正淡笑着看着他。
顾修黎看着她,半晌才淡淡的开口:“回来了。”
见他语气依旧是这么的不咸不淡,白露的眼里有几许失落,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轻笑:“在北京生活的不习惯,所以跟我爸申请从北京调度回来,我爸同意了,不过我应该是不能再回土地局工作。”
顾修黎点了点头:“也好,以你父亲的实力,即使不进机关单位也能给你安排到其他不错的工作,前途光明无限,确实不应该拘泥在这种太过严格沉闷的地方,每天纠纷不断,不适合你这种女孩子。”
“可我宁愿留在里,但是我爸不同意,我哥也不同意。”白露苦笑了一下:“说起来我也是挺无奈的,白必然是我亲哥哥,可他始终不看好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白露,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顾修黎皱了皱眉,虽是在强调,但终究是耐着性子平声静气。
一听他这么坚持,白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可是,我们明明已经……”
“啊哈!我说白露你怎么来了?”忽然,白必然的声音蹿了出来,两人转过眼,只见白必然像是偶然路过一样,却是笑的一脸刻意的搓着手走过来:“听爸说你今天刚回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