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如此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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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傅家两老,宋言跟傅寒深回房休息,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多少让人感到疲惫。
趟下身来,宋言握住他的手,自跟傅家两老决定了过些天就举行婚礼之后,她内心就说不出的是什么滋味,揣揣不安着,凝眉,突然道,“会有意外吗?”
傅寒深侧过头来看她,望着她一张不安的脸,知道她在问什么,笑了笑,“很担心?”
“嗯。”宋言轻抿下唇,声音平静而惆怅,“感觉好像正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傅寒深揉揉她的发,“就算罪大恶极,也不会只让你一个人。”
不论如何,都会有他,哪怕他们做了什么违背lún_lǐ道德的事,那也有他先在前面承担。
听着他的话,宋言虽觉得安心,可心里还是不够踏实。
猛地,想到了什么,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时间,还没到宋小源放学的时候,就对傅寒深提议道,“我们现在去一个地方。”
睨着她,傅寒深眼中兴味浓郁,眉梢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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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到民政局门口时,哪怕宋言什么也不说,傅寒深也了然了她的意思。
因为不够踏实,因为不够安心,所以,有时候尽管觉得不需要这么快就进行的事情,哪怕对他们而言其实不过就是一种形式关系,此刻却忽然让人急切的想确定彼此的关系。
当下了车后,宋言正要往民政局里走去,傅寒深却抢先拉住她手腕。
宋言回头看他。
他说,“不会后悔?”
若真是这么做了,可就完全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这种冲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玩得起的,他自己内心在想什么他很清楚,可他却需要再一次印证她的信念。
宋言定定看着他几秒钟,尔后,认真而坚定地道,“我是成年人。”
她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傅寒深淡淡地笑,把她扣到面前来,极轻地在她眉心中烙下缱绻一吻,宋言唇角轻勾,画面美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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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里出来之后,傅寒深打电话让石恒过来接宋言,一同去学校接宋小源放学,而他自己则去了公司。
来到总裁办公室,他随手把车钥匙丢在一旁,按下内线,“商五,叫景臣过来一趟。”
他回来得很突然,事先没有任何通知,原本以为他会去临城几天时间,不曾想过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景臣睨见办公桌后的傅寒深时,一脸的不可思议,“受搓了你?”
不然,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
傅寒深扯扯衣领,松开领带,抬眸看向走过来的景臣,道,“我要结婚了。”
景臣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没营养价值,拉过一把交椅就在办公前坐下来,“是不是需要我帮你热烈庆祝你彻底脱离单身狗?”
傅寒深自主的无视掉他这句话,确切点来说,他已经结婚了,就在一个小时内,领了结婚证,跟自己的……外甥女。
但这些话,一贯沉闷的傅寒深,显然是不会跟任何提起的,别人知不知道,向来于他而言,并没多大的关系。
景臣怎么说也是他的发小,一眼就能感知得到今天的傅寒深格外的不对劲,这种感觉,只有在那次告诉他,宋小源就是他儿子时有过。
不由得,景臣多看了他两眼,“难道这趟又发生了什么事?”
是发生了一些事,而且还不小。
可傅寒深懒得多提,只睨向他道,“我之前让你带小源去医院检查,结果怎么样?”
景臣趁着今天中午时间,就去宋小源的学校趁着空隙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如实地把结果告诉他,“一切良好,没有什么问题的地方。”
说归这样说,但景臣实在为傅寒深让他带宋小源去检查身体这事感到诡异,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又怎么了?”
知道宋小源身体没问题,傅寒深稍稍稳下心,淡淡回了句“没什么”,便不再多言。
景臣看他这深沉模样,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索性,也懒得追问了,这毕竟不关他的事。
就在景臣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欲要出去时,傅寒深骤然想起什么,对他背影道,“对了,应该通知你一声,傅筱楠要回来了,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那丫头了。”
景臣踱步到门口的脚一顿,一张帅而俊美的脸,登时变绿,回过头来,眼神冷锐地瞥向傅寒深,“到底她是我妹妹,还是你妹妹?”
这种麻烦,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傅寒深拿过桌上的文件打开,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不咸不淡的,“谁让她只喜欢你。”
“……”
傅寒深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不晓得景臣到底听没听出其中意思,最后一句不发,转身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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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接了宋小源放学,却是让石恒把他们送到了傅寒深的公司写字楼的下面来,随后就让石恒驱车离开。
她打了电话给傅寒深,“还在忙?”
“刚好忙完。”傅寒深低沉而透着磁性的声音传来,“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宋言拉着宋小源站在写字楼的大厦前,抬头往上面看去,“你走到窗口来。”
听闻,傅寒深挑了挑眉,移开椅子,迈着长腿到落地窗前。
从十几层的高楼往下看,颇有种帝王般的俯瞰之感,而几乎只是一眼,他就瞥见站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