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1950年的香港街头,刘瑞安一身黑色立领修身的西服,脚上是双锃亮的黑皮鞋。
配上那张俊朗的长相,换成是21世纪铁定会被无数女性奉为男神。
不过放在眼下这个时代,一身这种打扮的刘瑞安,得到的可不只是女**慕的眼神,更多的还是一些不怀好意的关注。
甭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地区,都避免会有人从事捞偏门的注意。
刘瑞安拐进的这条连街道都谈不上,顶多也就是巷道的地方,原本就属于贫民区。
附近又开有不少的武馆,哪怕这地界上也不是没人坐镇,但对于外来的肥羊这些人可不会守太多的规矩。
好在不守规矩归不守规矩,这帮捞偏门的也没傻到自己找死。
要是一不小心踢到铁板,到时候别说哭,能不能有命活下来都两说。
这不,等刘瑞安又走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就见几个半大不小、身衣又破又旧的小家伙打打闹闹地从一个狭小无比,连巷子都谈不上的地方冲了出来。
明明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而且小家伙们和刘瑞安也很近。
正常情况下,双方势必会撞在一起。
可让旁观者傻眼得是,某人的脚步居然连停都没停,身形只是晃了几下就轻轻松松从小家伙们的冲撞中脱身出来。
不过让旁观者更加摸不着头脑得是,某人明明已经脱身却并没有离去。
而是晃出去几步之后,又停下身冲着同样傻眼的小家伙们招了招手。
几分钟之后,小家伙们就来到了三个大人的面前。
对于这几个小家伙嘴里鼓鼓地正嚼着的东西,三个大人并不在意。
他们在意得是从小家伙们手上收到的东西,袁大头。
好吧,其实也不能算是袁大头。
因为银元的正反两面上根本没有袁大头的形象,正面是复杂到看了就有些眼晕的纹路,反而则是不知道啥意思的图案,以及两个汉字,本源。
小家伙每人手上都有两块这种样式很特别的银元,区别是,每人手上的两块袁大头中,只有一块是完好无损地。
至于另一块,有的是对折了起来,有的是捏出了清晰的指印,有的则是干脆被拧成了麻花儿。
等三个大家再三确认,对折的银元、清晰的指钱还有麻花儿都是出自某肥羊的手后,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这银元有问题。
然而对于专业从事捞偏门行当的人员,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手中的银元是真是假。
面对这诡异的结果,只要不是脑子真傻或者神经粗大到了一定程度,都能看出事情不太对头。
就在这三个家伙拿着东西去找人请示的时候,刘瑞安却是来到了一座喷上了no.160字样的楼前。
一阵轻风吹过,楼上隐隐传来呼喝之声。
抬头看了看上面,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的刘瑞安这才顺着阴暗的楼梯走到楼顶露台。
几排白衣黑裤的青壮年,正在打着固定的拳路。
别说刘瑞安,但凡在行里混得,都能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学拳不久的菜鸟。
到是站在并不整齐的队伍前的那位,一身黑色的传统服装,颇有几分宗师的派头。
站在楼道口的刘瑞安,并没有打扰这些菜鸟们打拳。
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这套咏春拳的套路给轻松解析了出来。
别看时间不长,而且套路看得也不全。
但真要动起手来,不只是这些菜鸟,就连那位宗师都不见得能胜过使用这套基础拳路的刘瑞安,而且还是不作弊的情况下。
之前就发现某人的黄梁在打完拳后,走到楼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某人后,玩味儿地笑道: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居然会跟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也是来学拳的?”
“学拳?不是。”摇了摇头的刘瑞安,说道。
“那你是来做什么得?”收起脸上笑容的黄梁,问道。
“找人。”刘瑞安回答道。
就在这时,之前也发现某人的另几个学徒,正簇拥着众人的师傅走了过来。
“听闻叶师傅在这里教拳,特意前来切磋一二。”无视了身边的黄梁,冲着来人抱了抱拳的刘瑞安说道。
“你!”
还没等气愤于某人语气的黄梁把话完,就被走到跟前的叶问拦了下来。
“这位朋友,我们认识吗?”抱拳回礼的叶问,问道。
“我认识叶师傅,知道你是从内地逃难到了香港。”点了点头的刘瑞安,笑着说道:
“之前打败过日军在佛山市的最高长官三浦,却差点被对方的手下暗算致死。”
“这次也算是慕名而来,不过,叶师傅是不会认识我的。”
站在一旁的黄梁看着穿得比自己好、长得比自己帅的某人,出于某种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心态,插嘴道:
“说来说去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真是……”
“闭嘴!”看出某人不简单的叶问,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得意大弟子惹上不该惹的麻烦,当下出言呵斥道。
“黄梁,叶师傅的大弟子。”感受到某个小家伙的敌意,刘瑞安却是笑着说道:
“性格冲动、做事不喜欢用脑子只喜欢用拳头,叶师傅你可得看好他,否则很容易为自己引来麻烦。”
“我叶问怎么教徒弟还轮不到外人来说。”伸手拦下冲动的黄梁,叶问淡淡地说道: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跟你打?”
“很简单,一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