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送她上去沐浴更衣。”郑念托着长长的强调,对着身后一个女佣人喊着。
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妇女走了上来,引着温馨上楼去。
“温馨!”男人突然叫住了自己,“记住你是为什么来的!”
废话,不用你这么三八!我栽在你手里,我认了。你这个灰毛鼠!温馨心里画了个圈圈狠狠的诅咒他,抬头,伸出两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扯了扯,捏面团似地搓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张妈顿时风化,这个小女孩,竟然敢当着king的面卖乖!最不可思议的是,king竟然捋了捋自己的发诡异的笑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张妈可是跟了他很多年了。不怕king恼,就怕king笑!丫头,好自为之呀。
温馨被带进了卧房,整间房都是灰色调的家具、连床单都是淡淡的灰色暗纹,主人似乎固执的偏爱这种神秘而又沧桑的颜色!张妈要给自己更衣,被温馨拒绝了,只得讪讪的退了出去。
我怎么这么倒霉!
嫂子啊嫂子,我的亲嫂子!你拿我出去卖肉就卖吧,不带这么玩人的!我早上刚逃出他的虎口,这才几个小时你就巴巴得把我双手供奉的送了回来,惨了,这个灰毛鼠肯定恨死我了,
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早知道走得时候就不捉弄他了。
这个大人物似乎很忙,把温馨晒在屋里当花瓶摆了整整两个小时!温馨站的腿都直了,又不敢坐下,更不敢随便乱动屋子里的任何一件东西。
温馨实在挺不住了,刚想要蹲下歇会,门突然开了,一股淡淡地酒精味道弥漫开来。
郑念刚才似乎跟什么人应酬过,带着微醺的醉意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温馨本能的向后挪着步子,退到无路可退,被紧紧的逼到了墙角。
“你哥还真舍得,拿亲妹妹换一个‘从轻发落’!”男人似乎有些醉意,冷峻的嘴角划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温馨把头歪向了一边,心痛的回忆着出门前哥哥的一脸无助。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哥哥是不会这么做的,一定不会的,哥哥是那么的爱自己,他的心一定比自己还要痛!
铁钳似的手无情的搬过了温馨的下巴,一张英俊的脸扑面而来,热辣的呼吸带着飘渺的酒香瞬间麻醉了温馨。
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温馨的额头之上,顺着她如脂的肌肤滑过微翘的鼻梁,扫过玫瑰般娇嫩的红唇,顺着洁白纤细的长颈缓缓地向着温馨的前胸滑去。
火辣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上,温馨被激起了一个激灵,充满恐惧的大眼明晃晃的闪向这个叫做king的男人!
“拿来!”郑念突然舔着脸对着温馨索要。
“什么?”温馨有些发懵。
“我的小费呢?”郑念被温馨无辜的眼神挑拨起一团yu火,一只手臂卧在了墙壁之上,将温馨死死的捆进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娴熟的捏住了内裤里柔柔的小屁股。
“明明给你了,自己弄丢了吧。”开玩笑,又跟自己谈这个问题,别以为我不知道了,你缺钙缺锌,就是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