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准备凑过来的动作,叶静雅赶紧向背后缩了缩。他是要干嘛?真的是在跟踪她吗?为什么嘛?
“你要干什么?”
温轩挤眉弄眼的坏笑,看她像小羔羊一样的表情,真的有种想笑的感觉,到底是怎样啊,把他当大灰狼?即使他跟她俩已经闹翻了,可他温轩就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要是见了其他美眉这样跌坐在街头,他也一样会出手相助吧?哈,肯定会,所以你这样对叶静雅绝对并没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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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自己莫名奇妙的过于紧张找了这个理由,于是他就心安理得了。
“带你去看医生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想干嘛哦?”
“我才不需要,你走开,我自己可以的。”
叶静雅看了一地的残温,暗暗叹了口气,这脚扭一扭有什么所谓,回去该怎么跟小华姐交代才是她应该考虑的问题嘛。
温轩看了看寂静的周围,这路刚刚好是附近最安静的一区,有几路灯是坏了的,他这个大纳税人也没少缴税嘛,这城市建设怎么就越来越差了。
“呵,你可以?我要真走了你不要哭着喊哥哦?”
一阵阴风吹来,冻得叶静雅打了个寒颤,她又咬了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她跟这姓温的已经恩断义绝没拖没欠了,不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又突然对她如此关怀,她不会接受。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叶静雅负气的别过脸去不看他,等他走了自己再慢慢站起来,这生痛的脚踝真不懂事,偏要在这个时候闹罢工。
“哟,你还真让哥走啊?可别后悔哦?你从江城来的不知道,这附近晚上很复杂,好像之前不久吧,新闻说这里发生因奸不遂凶杀案,而且女事主还被碎尸……”
“够了啦!温轩,你好无聊耶,你以为这样我会被你吓到嘛,休想,我不相信一切这里没的士经过。”
温轩眸子里的眼睛一转,脸色蒙上一层神秘:“哎,你还真猜对了,听说过因为有的士司机在这里载过那种东西,而且是第二天发现那东西给的是张冥钱,所以,再也没有司机敢在这边载客了。”
“别说了,我才不会怕!”
话虽如此说,可叶静雅还是捂住了耳朵抗拒再从他那张嘴里听任何话,发觉自己真的越来越胆小了,以前自己一个人在木屋子里住都没害怕过,不知怎么的感觉这里阴森森的,让她直起鸡皮疙瘩。
温轩见自己的奸计得逞,把脸凑了过去,嘴角扬起坏笑再加重料。
“听说时运低的人最容易碰见那东西哦,你刚差点被车撞,依你的情况来说,应该算是时运低了吧。”
“啊!你是存心编故事要吓我的对不对?”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阴侧侧的让叶静雅后脑勺凉意阵阵,她打了个冷颤,决定不再坐在这里听他废话,全都是危言耸听的东西,明摆着就是故意作弄她的嘛!
“你当我温轩是编故事会的?哪有那么多恐怖故事编来吓你啊。”
叶静雅瘪瘪嘴:“有些人就是满脑子坏思想,最爱做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会编出来吓人有什么奇怪。”
‘他温轩就是个没事爱以作弄人为乐的坏家伙,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的?’
“你丫还真倔强哈,都成这样了还死撑?小心变跛脚妹没人要,到时可别怪哥。”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说到这点无异是提醒了叶静雅自己被他形同遗弃的事,她没人要关他什么事?还不至于让他操心吧?
“要你管,走开啦,不要防碍我了,讨厌!”
歪斜着身子使劲想爬起来,右脚踝却痛得像神经被压迫住了一样,根本无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温轩本来抱着胸看着硬是要努力站起来的窘样,可见她的柳眉一皱,他忍不住的又连忙过去扶了一把,叶静雅用手大力甩他,却因为身子重心一个不稳就跌了个满怀,他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扑鼻而来,她的脸一下子就有点热。
这个曾经熟悉的胸膛,从前躺着它睡的时候都是安全感,可现在却有种让人窒息的陌生,大概曾经多亲密的两个人,经过了时间与第三者的考验,都会变得疏远。
“怎么样哦,还不舍得离开哥了是不?”
温轩的大特写斜挂在眼前,叶静雅受了惊吓似的不自觉往后退,脚踝的酸痛感再度加剧,使得她几乎是整个人向后倒。
天,她的背面是要跟大地亲吻了吧!
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她横腰托住,他的腰弯了下来,就这样两人互相对视,这个动作暧昧程度不亚于刚刚的,叶静雅的脸刷地红了,微弱灯光下她没经过任何装饰的素脸显得很是迷人,两片不点自红的唇微微启动,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温轩那深遂迷离的电眼像一潭春水,荡漾着掩盖不住的波澜,他低喘一声俯身吻了下去,长躯直入的热情却不失温柔,慢慢的将眼睛眯成只剩下一条缝,他似乎在享受着这甜美的味道。
全身的酥麻像触电似的直达大脑,叶静雅显然还在错愕,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一样不受控制的缓慢回应着。
回忆像倒画一样出现在她有点僵硬的大脑,她用力的推开了他,自己差点就重心不稳再摔了一跤,眼睛有点模糊,令她看不清眼前的是温轩,还是阿阳。
她在想什么嘛,温轩和阿阳,就是同一个人啊,这个流氓似的家伙,竟然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