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青春校园>嫡女谋之盛世凰宠>如意公主的彪悍

赫连暖琴和萧长歌自然也是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人对望一眼,齐齐转首,隔着屏风看见外间太子怒而立起,上前一脚试图飞踢那伏在地下的刺客,却被侍卫拉住。

太子呼呼喘气面色铁青,指着堂下怒骂道:“何方妖人!竟敢句句攀诬!”这刺客他根本就不认识,却在这里诬赖自己,若是父皇当真了,自己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太子就不住的向炎帝哪里瞄去,但是炎帝脸上平平淡淡的,丝毫看不出里来喜怒,太子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

堂下那重伤的刺客闻言,仰起血污满面的脸,目光怨毒,冷冷说道:“殿下何须心急?我可没说什么!”

太子胸膛起伏,怒不可遏,却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刚才他志得意满,当着留下的几位重臣和瑾王面亲自审讯那刺客,那刺客却奸猾无比,并不回答谁是主使,却句句暗示,主使之人地位高尚手段通天,熟知翰林院内外道路,手下效力之人无数,他忠心其主,绝不临危卖主。

太子一开始还没听出什么,渐渐发觉四周众人脸色怪异,咀嚼起那几句“地位高尚手段通天熟知翰林院内外道路效力之人无数”,那不就指的自己?

这一想顿时怒发冲冠,若不是人拉着,险些上前一个兜心脚踢死算完。

他生气,其余人却快意,一旁的瑾王闲闲的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太子不必如此急躁,且看这人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付一博皱眉道:“真是无耻之尤!竟说出这等话来!还是下天牢让三司好好拷问才是!”

后赶来的左路将军冷冷道:“大理寺也是太子主管,我看倒不必费那事儿。”

太子怒目回瞪,瑾王掉开眼光,付一博温和微笑,左路目光斜睨。

几位以前一直态度中立公允的重臣,看到今日的场景,在场的那个不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今天也一反常态,未曾为太子说一句话。

炎帝则是一直冷眼旁观四周暗潮汹涌,刺客攀上太子他倒未必全信,身居九五至尊位,早已懂得这些猫腻,别说耳听也许是虚,就算眼见,也未必是实,这刺客行刺时绕过太子手段明显,此刻又试图攀诬太子,怎么看,都像有人设局陷害,而且手段急切,反倒未必可信。

但是话又说回来,谁又知道这不是太子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脱罪手段呢?

炎帝见惯了权谋浮沉鬼蜮伎俩的人,遇事想得会更多,他的目光,在表情各异的众皇子和大臣脸上掠过,平静中隐藏暗暗猜测。会是谁呢?

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地下刺客脸上,发现那人看太子眼神虽然怨毒,却一直不避目光,始终直视太子,牢牢盯着他,似乎在提醒什么事情一般。

炎帝这么一想,心中便又一动。正在僵持间,忽听堂下一阵步声急响,有人连声嚷嚷:“萧长歌,萧长歌去哪了?”

来人一路推开阻拦的侍卫,闯了进来。

此时所有百姓已经被付一博带人安排驱散,来者虽然是男子打扮,但是身份却绝非寻常,侍卫们不敢死命阻拦,只得一路急急上报。

白纱一掀,如意公主肥胖的身躯耀得厅堂都亮了亮,抬眼看见座上的炎帝,嚷了一声“父皇!”,便扑了过去。

众人齐齐躬身:“公主!”

虽然如意公主的相貌,身材都不是很出众,炎帝却非常宠爱这个女儿。

眼前女儿直接扑了上来,炎帝也不避,接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一直紧绷的脸色才稍稍舒展,如意公主急急上下打量他,嚷着:“父皇您没事吧没事吧?可吓坏女儿了!”

赫连暖琴在里面看着,不由得暗叹,炎帝肯定也是练过的,不然怎么可能接住这么重的如意公主。

赫连暖琴还不忘挪揄萧长歌,“看,你媳妇来找你了。”

萧长歌………………

炎帝帝一皱眉,斥道:“堂堂公主,怎么这个急躁样子!”语气虽然怨怪,眼神却难掩宠溺。

“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改不过来了。”如意嘻嘻笑道,一扭头,看见地下刺客和气得咻咻的太子,秀眉一扬,煞气顿生,道:“就是他?”

“对!小妹。”太子素来也疼爱这个养在皇后膝下的妹子,以往很多次他不得父皇待见,都是这个妹子一番撒娇扭转,当下向她诉苦,“就是这人,行刺父皇,还欲图攀诬本宫!”

“当真是悍不畏死。”如意公主冷笑,慢慢走到刺客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抓起一旁酸枝盆架上一块假山石,当头对刺客砸下!

“扑。”

宛如西瓜破开的声音,鲜血顿时匹练般奔出,那人咽喉里咯咯几声,身子诡异扭了扭,然后,痉挛着倒了下去。

刺客倒在浓厚血泊中,并,永远无法再起身。满堂寂静,都被如意公主的骤下杀手惊得失去言语……

唯有如意公主坦然如故,拍拍手,冷笑道:“且除了你这祸害。”

赫连暖琴看的是兴起,不由得佩服起如意公主了,她实在是想不出为什么炎帝放着那么多女儿不宠,却偏偏宠爱这个奇葩的存在…………

太子被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惊得后退三步,软倒在椅上,半晌抬手抹了一手冷汗,心中隐隐约约却安心了几分——无论如何情势对他不利,如今死无对证,陛下想必也不会再追究?就算要追究,也是事后追查,总好过如今在众兄弟面前,被趁机陷害,落井下石。

这也就是一直蒙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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