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冰玉一听,立即就道:“也就是说,你爸和你爷爷并不是咯?”
许蜜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觉得吧,男人总是看事情角度不一样的,这桩婚事应该不只是因为我大哥喜欢顾轻而已吧。”
“你的意思是,顾轻身上有你们许家需要的东西,是顾家?说起来这顾家的财力确实有点分量,但,光有钱有什么用啊。”符冰玉这种官家千金一向都是更高看权势的。
确实也不错,权势可以带来财富,但财富,却不一定就能买来权势。
许蜜的话总是说得含糊不清,但一直都在将符冰玉往一个方向引导,那就是顾轻没有她符冰玉好,与顾轻相比,符冰玉和许景深更配。
两个人从前半夜聊到后半夜,符冰玉的心思越来越重,想要得到许景深这个优秀男人心情,也越来越强烈。
……
顾轻并没有关注符冰玉的动静,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了医院,去看池灵。
池灵的脸被纱布包裹了大半,画邪告诉顾轻,治疗方案进行得十分顺利,但恢复期需要一定的时间,起码要再过一个月池灵才能见sunny。
到那时池灵就可以短暂的戴着画邪制作的面具示人,可以基本掩饰伤口。
一个月后,差不多也是顾轻的婚期。
“来参加我的婚礼吗?”顾轻牵着许景深的手,站在池灵的床边,声音很轻,很淡,听不出其中的情绪来。
池灵听了先是一愣,不敢置信的样子,后又是一喜,扯到了脸上伤口让她又是一痛,画邪连忙在旁边提醒她不要笑那么开。
池灵好不容易收敛住灿烂的笑意,看着顾轻的眼神激动万分。
“你刚刚问我什么?”那高兴又不敢相信的样子让人动容。
让顾轻看得心里有些发酸,她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扬起一抹浅柔的笑。
“问你要不要去参加我的婚礼?以我母亲的身份。”
笑意直达顾轻的眼底,释然放下的一瞬间,原来是这样的舒畅开怀,只觉得,十几年的怨恨都在顷刻间没了踪影,回想一下,似乎那份怨恨从没存在过一般。
池灵在听到‘母亲’二字时就已激动落泪,画邪在旁边吓得用医药棉去擦。
“夫人你别哭啊,这眼泪流进伤口会发炎的。”画邪可不想因为伤口发炎而耽误夫人参加小姐的婚礼。
顾轻看画邪一眼,画邪立即心领神会的闪开,顾轻亲手拿着棉花上前,轻柔小心的给池灵擦着还在往外涌的泪水。
“妈,别哭了,再哭我以后就不来看你了。”顾轻轻声威胁,只是她说着鼻头都有些发酸,手下的动作愈发的小心翼翼。
许景深在顾轻身后看着她,心疼极了,也为她感到很是高兴。
顾轻的心里一直都存着一个心结,许景深从刚开始去了解她开始便知道,可一直没办法帮她解开,如今,这心结总算是完全解开了,真是为她高兴。
池灵又哭了一会儿才收住情绪,开心得一直叫着顾轻。
“小轻。”
“恩。”
“女儿。”
“恩。”
“乖女儿。”
“恩我在。”
幼稚的举动让母女二人之间充满着温馨柔情,画邪在一旁看了都在那偷偷抹眼泪,被书狂狠狠的嫌弃了一番。
等池灵休息了,许景深和顾轻便离开了医院,许景深去公司,顾轻则去学校参加期末考试。
书狂被迫拉着一起参加,其实她早都想辍学了,中文系的课程,真的是枯燥而乏味啊。
“顾轻!”顾轻和书狂刚从车上下来,就听见有人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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