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急转弯绕过了堵车的马路,一间又一间的花店寻找,始终一无所获。
“你们这里都没有牡丹花吗?”南宫祭觉得自己真该死,为什么要命令下去让店员去买牡丹花呢。
“有的,花市五楼有卖的。”店主客气的回应道,看着南宫祭价值不菲的西装,感受来自南宫祭黑色的强大冷冽的气场。
南宫祭几乎是冲出花店的,店主摸了摸胸口,刚才这颗心脏差点都吓得跳出来了。
南宫祭开着车子急速的形势在马路上,修路!
径自下了车,连车门都忘了锁,冒着大雨去了花市。
一进大厅,便看见被围的水泄不通。
“发生什么事了?”向来不八卦的他此刻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种预感,顾倾儿一定被困在这里。
“电梯故障了,一直也修不好,我们这些都是来送花的,爬楼梯怕不动。”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解释道。
“电梯里有人吗?”南宫祭走上前,看着维修师傅。
“三楼困住了一个人,都在里面一个半小时了。”维修师傅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南宫祭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的倾儿一个人被困在电梯里一个多小时,现在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
迈着大步顺着楼梯爬上三楼,电梯的门显示着红色的故障灯。
南宫祭对着电梯里面焦急的询问,“倾儿,你在里面吗?如果能听见我说话的话回应我一下。”
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南宫祭对着领口的耳麦吩咐道,“花市,三楼,把电梯给我拆了!”
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三楼,瞬间变成死神的地盘。
南宫祭始终站在三楼的电梯门口,耳朵贴在电梯门上,他要确保顾倾儿是安全的,里面的安静让他一番意乱。
顾倾儿被卡在了三楼和二楼之间,所以楼上的南宫祭的声音缩小了很多倍,可是她却依旧可以辨别出来那是南宫祭的声音。
已经展唇想要回应南宫祭,可是手腕上的痛处把她拉回了现实,顾倾儿,别傻了,南宫祭对你只不过是报复而已,你还要再傻一次吗?
到了嘴边的呐喊声瞬间被吞进肚子里。
不多会儿的功夫,她便可以听见电锯的声音,刺耳的让她想逃,南宫祭来了,这一点她很笃定。
门被硬生生据开了,南宫祭站在电梯门口,王一样的俯视着卡在中间的顾倾儿。
“用绳子把她拉上来。”南宫东看着下面的顾倾儿安然无恙,不免长舒了一口气。
“我下去。”南宫祭看着下面的顾倾儿,心急如焚,在身上栓了绳子一点点的从电梯的门口处爬了下去。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从上面一点点的靠近自己,像希腊神话里的神灵,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曾经让她牺牲全部来成全。
“倾儿,你怎么样?”在顾倾儿还在发呆的时候南宫祭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了,蹲下身,仔细的查看顾倾儿有没有受伤。
顾倾儿只是冷眼看着南宫祭,面无表情。
“身体怎么这么冰?”南宫祭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顾倾儿身上,又摸了摸顾倾儿的额头,还好,没有烫手。
“别怕,有我在。”五个字,让顾倾儿眼底酝酿多时的泪水喷涌而出,却吓坏了南宫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腿很疼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不断滚落下来的眼泪,慌了神,不断的揉按着顾倾儿的腿,帮她减轻疼痛。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一语不发,眼眸依旧冰冷。
“倾儿,这会儿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素服。”南宫祭的眼睛里闪烁着担心和恐慌,顾倾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没事。”顾倾儿简单的扔下两个字,便试图着站起来,腿在疼,浸过雨水又坐在地上这么久,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南宫祭扶着顾倾儿,却被轻巧的避开了,一个人撑着身体倚在墙壁上。
南宫祭解开身上的绳子,抱着顾倾儿,把两个人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你可以先上去,把绳子丢下来就可以了。”顾倾儿的声音清冷。
“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南宫祭没有煽情的看着顾倾儿,也没有要求顾倾儿的原谅,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南宫东和起他的保镖一起把南宫祭和顾倾儿拉了上来。
顾倾儿始终保持沉默。
终于平安落地,这让南宫东在心里总算是不再打鼓了。
顾倾儿第一时间解开绳子,似乎不想跟南宫祭有太多的瓜葛。
“就这么急着想要离开我?”南宫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气出。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顾倾儿话带着明显的生疏,而南宫祭只能看着顾倾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偶尔还用手擦了下脸,在哭吗?
这个笨蛋!
南宫祭迈着大步拦住顾倾儿的去路,看着她一脸的泪水,心如刀绞。
大掌一拉,把顾倾儿轻而易举的拉进了怀里,“笨蛋,为什么哭。”
南宫祭的语气很轻,可是手却很用力。
顾倾儿不说话,也没有再哭,她不想要把这一面再暴露给南宫祭了,他不够格。
“我说过,以后眼泪只能在我面前流。”南宫祭感受到了顾倾儿排斥,悠悠的开口。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祭少。”顾倾儿推开南宫祭的怀抱,眸光清冷,带了一丝刺骨的冷笑,红彤彤的双眼彰显着此刻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