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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将军,不久之后,我们就将与魏军照面了!我希望各位将军做好准备!”
“将军,我们早就渴望与魏军血战沙场为我金军帝国赢得无上荣光!”一名年轻的将领兴奋地道,众将纷纷附和,群情激昂。
兀术让众人安静下来,扫视了一眼众人,“各位将军矢志报国,不愧是我们金国的将军!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你们即将面对的对手不是一般的对手,我们的精锐军团曾经在尼萨城下与他们的勇士康战过,结果不分胜负!”
兀术的这番话就如同一盆冷水般浇在众人兴奋的心上,有些人不服气,不过却无法反驳。
兀术随即又道:“不过诸位将军也不必担心!在我们金国的国土上,我们定能击败魏军!”
众将的眼中燃烧起火焰,齐声发出一声低吼。
兀术满意地点了点头,“各位将军下去休息吧!”
“是!”众将应诺一声,鱼贯退出了大帐。
兀术亲自到布置夜晚巡逻的事宜,虽然这里距离库坎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兀术丝毫不敢怠慢。
兀术回到大帐,便休息下了。
半夜时分,整座军营显得非巢静,几乎所有的将士都进入了梦乡,只有负责巡逻的军士在营垒外巡视着,火把在夜空中噼里啪啦的响着。
夜色非常宁静,西伯利亚草原上的夜袅偶笨发出一声空寂的鸣叫,数十万大军进入了梦乡,也许他们在梦中看见敌人如同可怜的羊羔般被他们赶得漫山遍野的情景,簧火在夜色中跳跃着,远远望去,与天空的星辰交相辉映。
突然,凄厉的号角声在东北方向嘎然而止。
辕门处正昏昏欲睡的哨兵警惕性地循声望去。
“你听见什么了吗?”一名哨兵问道。
另一名哨兵很不确定地道:“刚刚好像是告警号角!”
“不会吧!”
就在这时,又一声号角在同一个方向响起,不过距离似乎更近了,同样的嘎然而止。
哨兵面色齐齐一变,“不对!一定是巡逻队遇到敌人了!快吹响号角!”
声音刚落,只见几个身影从东南面的黑幕中冲出,同时叫喊着,“敌人!敌人!”
突然惨叫一声从战马上栽落,就好像被人从后面射倒一般。
哨卡上的告警号角大响起来,这时,整个地面都开始颤抖了,紧接着,无数的黑色的骑兵从夜幕中呼啸而出,如同汹涌的海浪般超过哨岗,同时,在一阵箭矢的破空声中,哨岗上的数名金军哨兵被射死。
黑色的骑兵潮披着夜色杀入金军营垒,朝辎重帐篷上投掷火把:以锁钩拉掉帐篷,随即骑兵挥舞障刀汹涌而上,将几十个还来不及穿衣戴甲的金军士兵斩翻在地,零零散散的金军将士从帐篷中冲出,发起反击,随即便惨死在铁蹄洪流之下。
兀术从大帐中冲出,只见眼前火光冲天,无数的黑影在火光夜色之间无情地收割着己方将士的生命,而己方将士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数十名骑兵突然从左侧杀出,兀术及十几名亲兵匆忙迎战,这队魏军的战力超乎想象的强,一番激战过后,兀术的十几名亲兵都倒在工瘫泊之中,只剩下兀术这个光杆司令了。
一名骑兵策马杀来,然而当障刀即将在兀术头颅上落下的时候,兀术突然侧身避过,同时将那名魏军骑兵给拖下了战马,随即兀术翻身上马朝北方仓皇逃去。
被拖下战马的那名骑兵连忙爬起来,朝兀术逃跑的方向吹了一记口哨,战马登时人立而起,碎不及防的兀术当即被掀翻了下来。
紧接着,数名骑兵涌上,一名骑兵从战马上扑下来将兀术扑倒在地,随即在同伴的帮助下将兀术给五花大绑起来。
当金军发现他们的主将被俘了,更加大乱起来,在魏军骑兵的凶猛突击下兵败如山倒,与此同时,近十五万魏军步卒从北、南两个方向杀入金军营垒中,金人大势已去。
一刻钟后,绝大部分金军被分成数个大块围在营垒之中,只有后营位置的三四万金军朝北面仓皇逃去。
马超单人独骑杀入敌军丛中,连斩十数名金军勇将。马超单手举起一名金军勇将的身体,冲眼前惊慌失错的金军吼道:“放下武器者不杀!反抗者······”
马超的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只见他将手中的敌将抛起,随即龙骑枪如同惊鸿般划过长空,漫天血雨。
“放下武器!”周围的魏军一起吼道。
金军禁不住心中的恐惧,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求饶,之后一刻钟,处在重围中的金军纷纷缴械投降了。
这时,金军将士的心中充满了失落仿徨和恐惧,就在不久之前,他们还在梦想着击溃敌人的辉煌。
魏军各队在金军营垒中打扫战场,一个个金军俘虏被绳子串成一串串押往一个方向,垂头丧气,眼神中有无法抑制的迷茫和恐惧。
田畴看着眼前的情景,一副如释重负地神情。
这时,马超策马来到田畴面前,“哈哈哈,痛快!今天真是痛快!”
田畴瞥了一眼马超空荡荡的马鞍,笑问道:“听说孟起今日阵斩了二十余名金军勇将,怎么没见一颗人头?”
“那么多人头带着麻烦,我让手下拿着!”
田畴兴笑。
这时,一名斥候官策马来到两人面前。
“将军,都护,高览将军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三万余逃跑的敌军基本上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