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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金国在南波利行省的兵粱有十万人,毗邻的尤坎行省也只有十万人,尤坎行省在南波利行省的东侧,两个行省都紧邻着康居的北方疆界,在这两个行省的二十万大军中,只有十万是主力军团,另外十万是所谓的仆从军团,战力有限。
三日后,魏军抵达康居与金交界处的科尔沁草原,在此地依靠草原上一座凸起的山丘构筑了一座大型木枷,做为大军进击金的出发阵地。
一天后,第四军团、鲜卑军团、西域军团和十万仆从军,共计四十万大军,继续朝金南波利行省开进。
此时,南波利和尤坎行省已经乱了套,得知魏军入侵消息的金百姓携家带口仓皇北逃,道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百姓和各种各样被遗弃的物品,有与亲人走散的孩童坐在地上哇哇地哭泣着,有失去孩子的母亲在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场面显得非常凄凉。
当天傍晚前,魏军很轻松地便攻破了仅有五千老弱残兵把守的一座边境城市杜勒斯。
魏军浩浩荡荡地开进杜勒斯,躲在家中的金百姓带着恐惧和仇恨偷瞥着这支原本只是传说中的军队。
南波利城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巴尔斯基站在沙盘前给手下将领布置防御事宜。
“明白了吗?”巴尔斯基问道。
众部将点了点头,其中一名将领问道:“将军,我们的援军什么时候能够抵达?”
巴尔斯基沉默片刻,扫视了众部将一眼,沉声道:“我老实告诉你们!我们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得到任何援军!我们只能靠自己!”
见众部将面色灰暗,不禁恼怒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都是大金的勇士,是帝国的骄傲,在任何困难面前都必须勇敢去面对!”
众部将不由得感到羞愧,下意识地退挺胸膛。
巴尔斯基问一名部将道:“瓦尼尔,地方警备军集结起来了吗?”
那个名叫瓦尔尼的部将回察道:“五万地方警备军已经集结完毕,现在就在城内,随时等候命令!”
巴尔斯基点了点头,对众将道:“我们必须拖住魏军!只有拖住他们,我们才有胜利的可能!”
“是!”众部将起身应诺。
巴尔斯基拔出佩剑,持节胸前,豪声道:“誓与南波利共存亡!与魏军血战到底!”
众部将一起拔出佩剑,神情激动地吼道:“与魏军血战到底!与魏军血战到底!”
人在上京的斯兰皇后收到了南波利传来的紧急飞鸽传书,不得已只得下令整个南方行省全面动员,所有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全部拿起武器。
斯兰坐在皇位上,右手撑着下巴,双眸微闭,双眉间隐隐有忧郁之色。
大将军德洛夫来到殿上,见斯兰皇后似乎在假寐,不禁犹豫了下。
“什么事?”斯兰皇后突然出声问道,坐直了身子。
德洛夫行了一礼,禀报道:“北方诸族没有接受我们的调令!这是他们的回信!”说着,呈上一封信件。
斯兰拆看了信件,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扶手,霍然而起,“好个杜坤!竟敢蔑视我大金!”
斯兰随即便冷静了下来,淡然道:“这件事暂时放下!德洛夫,上京周边的动员情况进行得如何了?”
德洛夫回察道:“还算顺利!百姓们热情高涨,都嚷着要与魏人和罗马人决一死战!”
斯兰不禁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喃喃道:“一定能够挺过这一关!一定能!”
魏军四十万大军在赵云的率领下接连击破三座城市后抵达南波利城下。
南波利城中的金国守军神经绷到了极点。
当天,魏军并没有对南波利城发起进攻,而是休整了一天。
当天晚上,南波利城的金军民全都无法入眠,巴尔斯基和一众将领坐在治所中静静地等待着,士兵们围在簧火边,百姓们尤默默地祈祷着,整个南波利城的气氛非常压抑。
第二天一早,当魏军的战鼓声起来的时候,巴尔斯基和一众将领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巴尔斯基喃喃道:“终于开始了!”
数百架投石车在战鼓声中缓缓地前进,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咚咚咚!城墙上的金军投石车发射了,石弹呼啸地落在魏军投石车中间,有士兵和丧架后的投石车飞上天。
片刻后,魏军投石车进入射程,立刻开始对南波利城攻击。
只见无数火舌喷涌而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连成一片,这时金人的投石车被完夺压制下去了。
呼啸地石弹如同流星雨般在南波利城强上下坠落,巨大的爆炸声中夹杂着人临死时的惨叫声,无数的烟柱火球在城墙上下冲天而起,金人的投石车一座一座被掀上了天。
轰击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金国守军仅有的二十几架投石车全部被摧毁,当然魏军也损失了十几架投石车,正面的城墙被投石车打塌了一大片,数以千计的尸体以各种姿态散布在城墙上下。
赵云一勒马缰,手中的亮银枪猛地向前一挥,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第四军团两个万人队猛发一声,推着云梯等攻城器械向城墙涌去。
魏军的炮火继续着,呼啸地炮弹扫荡着金人的城墙。
当攻城部队前进到距离城墙仅百余步时,投石车停止了射击。
“起来起来!弓箭手上前!射击!”金将官拖拽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士兵吼叫着。
士兵们晕晕乎乎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