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克罗看着不远处的赵云,艰难地道:“你,你赢了!”语落,从战马上坠落。
吼吼吼!!魏军发出惊天吼声。
城墙上一片死寂,每一个人都面如死灰,巴尔斯基一脸惊骇地喃喃道:不是人!他简直不是人!”
巴尔斯基回过神来,连忙下令各军准备迎战,在他的想法中,魏军一定会乘势发起猛攻!
然而实际情况却出乎他的预料,赵云策马回到中军后,并没有下令攻城,反而下令收兵。
看着缓缓退去的兵潮,一名金军部将神色诧异地对巴尔斯基道:“将军魏军退了!”
巴尔斯基点了点头,他不明白魏军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传令各军,加强戒备!万不可懈怠!”巴尔斯基下令道,他下意识地认为魏军一定在玩什么阴谋。
与此同时,驰援南波利的一支十万大军距离南波利城仅有不到五十里了。
“将军,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了,士兵们都非常疲惫了!休息一下吧!”一名部将建议道。
领军主将断然道:“不行!现在南波利城危在旦夕!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传令下去,加快速度!”
“是!”
当天中午,这支金援军便抵达了距离南波利行省近三十五里的一座小镇,在这里受到当地百姓的热烈欢迎。
援军没有在此停留继续朝南波利城急行,半个时辰之后来到一片地势平坦的平原地区,这里地势平坦,可谓一马平川,非常适合骑兵做战,四周有几座不大的森林,一条小溪从右侧的丘陵中流出穿过这片草原。
“这里距离南波利城还有多远?”将军问道。
一旁的部将回察道:“不到三十里了!”
“传令各部减缓速度!所有斥候出动!”将军下令道,部将应诺一声,立刻下去传令。
大军来到小溪边,已经是人困马乏非常疲惫了,如果以这这种状态与魏军交手,结果不言而喻。
将军下令大军在此修整一晚。
十万大军在小溪边扎下营垒。数千巡逻骑兵在周围严密戒备,而营中的军队分批休息,也就是说,总有一部分的军队保持战备状态,数十队斥候在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内游荡着,这位金国将军的警惕性很高!
一个晚上很平静地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十万金军继续赶路,于最有可能遭到伏击的夜晚并没有遭到袭击,因此所有人的警惕性都有些松懈。
大军前进了数里,此时,侧面的一斥候队来到一座小树林前。
“队长,要不要进去看一看?”一名斥候问道。
队长看了树林一眼,毫不在意地道:“这么一座小树林怎么可能藏人!我们到别处去看看!”
随即这一队斥候便调转方向朝南面奔去,此时他们并不知道,一排箭矢正在树林中对着他们。
骑兵们缓缓放下弓箭,这时,树林中的一名身着魏军重甲的将军不无庆幸地道:“好险!要是那队斥候过来了,我们就只能提前发起进攻!”
说话的不是别人,真是作为赵云副将的曹洪,想不到他竟然在这里,难怪这几天都不见他在南波利城那里。
十万金军快速向前推进,中午前先头部队便进入了丘陵地区。
金国将军扫视着周围的地形,下意识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叫来部将,下令向四周增派斥候,特别强调对平原上靠近丘陵的那些树林的侦查。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骚动,金国将军不禁心头一惊,紧接着听见前方传来急促的喊杀声和喷涌的马蹄声。
金国将军暗叫不好,连忙下令军队就地列阵防御。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从四面都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无数的骑兵怪叫着从两边的树林中奔涌而出,如同泄闸的洪水一般。此时从天空中往下看,只见一条长蛇正被数匹苍鹰从数个不同的夹击。
埋伏在丘陵中的匈奴骑兵击破金军先锋,曹洪率领两万匈奴骑兵猛地撞在还未成形的防御阵线上,一鼓作气击破防线,杀入金军纵深,将无数金军将士卷于铁蹄之下。
这些金军只是临时征召的军队,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就丧胆了,没命地向后面奔逃,丢盔弃甲,根本就不理会金国将军的吼叫声。
差不多就在左翼两万匈奴骑兵击破金军防线的同时,右翼两万匈奴骑兵也撕破了金军的防线。
骑兵群就如同狼群一般驱赶着惊慌失错的绵羊。
金军如同见到狼群的羊群一般四下奔逃,金国将军歇斯底里地吼叫着,然而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随着第三支匈奴骑兵从侧后位置冲破金军那脆弱的防线,金军完全崩溃了。
匈奴骑兵挥舞着障刀无情地追杀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金军将士,金军溃军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漫山遍野四下奔逃,失魂落魄。
半个时辰之后,一场几乎一面倒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平原上到处都是金人的尸体,一队队俘虏被匈奴骑兵押着垂头丧气地走着,面上仍有惊惶之色。
几个金百姓惊院失错的奔进小镇。这座小镇就是金军不久前经过的那个金小镇。
“不,不好了!大军完了!!”一个金国年轻人大叫道,显得有些神经质的模样。
周围的人呆呆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格列夫,你这胡说什么?”一个中年人一把提起年轻人的衣领吼道。
年轻人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中年人的手臂,急声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