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阁下,是魏人的装甲重骑!我们,我们抵挡不住的!”部将一脸恐惧地道。 .更新最快
奎德喝道:“闭嘴!若再敢胡言军fǎ_lùn处!”
吼!两万重装甲铁骑一起发出一声呐喊,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所有英格兰将士都不禁心头一颤,许多人不走自主地后退的一部,面上全是惊恐之色。
马超冷冷一笑,手中龙骑枪向前一挥。
杀!五千重装甲铁骑齐声怒吼,崩蹄而出,那景象就如同崩堤的洪流一般,势不可挡,大地惊恐地颤抖了起来。
英格兰军将士注视着汹涌而来的铁甲洪流,紧咬牙关,紧张地等待着冲撞那一刻的到来。
弓弩手一起发箭,密如飞蝗的箭雨朝魏军铁骑唿啸而去,噼里啪啦一阵大响,魏军的冲击浪潮基本上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那强劲的箭雨仿佛只是在给这些钢铁勐兽挠痒一般。
见此情景,英格兰军将士不禁心头震骇,就连在后方督战的大将军奎德也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五千重装甲铁骑冒着英格兰军箭雨汹涌冲锋,转眼间便到对方阵线前了。
英格兰军将士不禁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轰!重装甲铁骑勐地撞击在英格兰军阵线之上,原本显得非常厚实的长枪巨盾防线登时土崩瓦解,就如同浪涌沙堤一般不堪一击。
其实并不是英格兰军的阵线不够牢固,如果换作一般的骑兵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正面突破。重装甲铁骑这样的钢铁勐兽能够碾平原本能有效对付骑兵的阵线。
五千重装甲铁骑一鼓作气击破英格兰军阵线。
所有英格兰军都不禁大惊失色,他们意识到这些钢铁勐兽的强大威力,也听说过他们的战绩,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己方牢固地长枪巨盾阵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五千重装甲铁骑杀入敌军丛中,铁蹄践踏,长枪扫荡,英格兰军将士纷纷倒在血泊之中,那景象就如同屠杀一般,一些英格兰军仓皇奔逃,也有一些英勇的英格兰军将士拼死抵抗,但是他们在重装甲铁骑面前想得那样的无能为力,他们的英勇只不过换来血染沙场的命运。
奎德大声嘶吼着指挥麾下抵挡。现场显得非常混乱,不过英格兰军暂时还没有崩溃。
与此同时,两万魏军玄甲营铁骑从两翼包抄上去,之所以不把全部兵力都顶上去主要是因为这里地形并不开阔,上去的兵力多了反而施展不开。
正在嘶吼的奎德突然面色一白,他看见左右两翼各有一万魏军玄甲营铁骑汹涌杀来。不禁喃喃道:“完了!”
两万玄甲营铁骑分别从左右两翼杀入敌军阵中,登时将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英格兰军冲得七零八落。
英格兰军的战斗意志终于完全崩溃,溃兵丢盔弃甲惊恐地四下奔逃,局面已经不可收拾了。
“将军阁下,快走吧!要不就来不及了!”部将急声劝道。
奎德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率领身边的百余名亲兵仓皇向东逃去。
魏军骑兵一直追杀到第二天凌晨方才收兵,绵延十几里的原野上尸横遍野,那场面格外凄惨,十万英格兰军共折损了八万余众,其中被斩杀者近五万人,然而魏军的损失则微乎其微,主要得益于突袭和重装甲铁骑的正面突击力。
当阿拉杨看到那如同丧家之犬的溃兵之时,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心里在默默祈祷着,祈祷着自己最不愿意看到事情不要发生。
奎德一脸羞愧地道:“陛下,我们败了!魏军铁骑把我们击败了!”
阿拉杨不禁一阵晕眩,奎德这一败的结果非常严重,英格兰大军的后路被切断了,他们陷入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众将小声议论起来,人人面有不安之色。
阿拉杨愤怒地质问道:“你们怎么会败的!十万人马,十万人马啊!!”
奎德不敢说自己大意,“他们那种全身裹着钢甲的铁骑兵实在太恐怖了,我们的正面阵线根本就无法抵挡,他们就一个冲锋便将我们的防御阵线冲得粉碎!太可怕了!”
亚瑟皱眉道:“应该是魏军玄甲营的装甲重骑,他们之前与罗马军交锋过,正面击破数十万罗马大军的防线,就连号称骑兵克星的重装斯巴达军团都被打败!奎德战败倒也不算意外!”
阿拉杨皱眉点了点头,看了狼狈不堪的奎德一眼,“虽然此战之败非你之罪,但你毕竟还是败了,我现在剥夺你大将军的封号!”
“是!”奎德恭敬地应道,心中庆幸无比。
阿拉杨问亚瑟道:“我们有没有可能在魏军来到前击败对面的日耳曼军?”
亚瑟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对面的日耳曼联军兵力并不比我们少多少,而且有易北河做为屏障,我们要击败他们至少须要半个月时间,这还是最乐观的估计!而魏军铁骑最多两天后就会抵达城下,到那时莫说进攻,就是能不能出城都是个问题,魏军玄甲营铁骑天下无双,如果野战我军虽然六倍于他们但也没有多少胜算!”
现场沉寂下来,大家都显得非常郁闷的样子。
阿拉杨思忖片刻,问道:“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亚瑟苦笑道:“依我看目前我们只有两条路,一撤退,二向大魏帝国请罪!”
这话一出,众将登时炸开了锅。
“这怎么行!如此岂不是投降!”有将领怒气冲冲地地反驳道。
阿拉杨也皱起眉头,显得非常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