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两军相遇,刀刀见血,乌桓人和曹军士卒都有人战死而倒下,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曹军士卒越战越勇,越战越悍不畏死,只因为,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光乌桓,为汉家百姓报仇,为惨死的汉家女子报仇。
心中存着此想法的曹军士卒们,人人都悍不畏死,右手没有了,用左手,双手没有了,那就用牙齿!
无数奋战到失去双臂的曹军士卒们,赤红着双眼,大吼着将乌桓士兵扑倒,咬住了他们的脖子,将其活活的咬死。
“疯子,疯子,不要,不要杀我啊!”
“长生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大勇士口中的两脚羊会是这样的!”
“我投降,我投降啊,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
乌桓人所谓的狼的野性,在曹军士兵那越来越疯狂的厮杀之中,彻底的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恐惧!
无数和曹军士卒交战的乌桓人,人人脸上都宛如精神崩溃了一样,有些乌桓士兵的脸上,更是眼泪鼻涕都有,曾经视汉人为两脚羊,随意屠杀的他们,此时却一个个哭嚎的跪倒在曹军士卒的脚下,为的,只是想要曹军士卒,饶过他们一命,不要再杀他们了。
而面对这些跪地投降的乌桓士兵,曹军士兵虽然想要杀死他们,但是长久以来的儒家思想。还是让他们没有将环首刀挥舞向他们的头颅,而是转向了其他的乌桓士兵,而那些跪地投降的乌桓士兵。在看到曹军士卒并没有击杀自己,而是转向其他的乌桓人的时候,无疑都松了口气。
战场之上,曹军士兵越杀越勇,乌桓人则是越战越崩溃,五万乌桓大军,在大乱之中。竟然被一共不过两万名曹军步卒,给杀的大败。可谓好笑。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汉人,汉人,大勇士,你不是告诉我汉人是两脚羊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大乌桓的士兵,不但打不过这些两脚羊,反而被这些两脚羊给杀的大败,告诉我。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
失魂落魄的蹋顿在看到一旁同样满脸惊慌之色的乌桓大勇士之中,满腔的慌乱和恐惧,全部化成了咆哮的怒火。向着这名乌桓大勇士掩埋而去。
“这,这......”
面对蹋顿的咆哮,这名乌桓大勇士眼神躲躲闪闪,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让,显然让蹋顿心中怒火更甚了。只不过这里可不是乌桓人的老巢,而是战场。此时的两万曹军,在曹仁的带领之下,大踏步的向着蹋顿所在的地方杀来,最近接的,甚至自在一百多部开外了。“大人,大人,先别说了,汉人杀过来了,那些汉人杀过来了,我们还是先逃跑吧,快,快护送大人离开这里。”
看到曹军那黑衣黑甲,那面黑底金字大旗,从刚刚的战场之上侥幸逃脱下来的乌桓将领,可谓是被吓的面无人色,二话不说,挟裹着蹋顿直接向着一旁的山中小道逃跑了。
被自己麾下部将挟裹着逃跑的蹋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旗倒下,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乌桓士兵在曹军士兵的追杀之下,或被杀或一脸哭嚎的投降,心中那所谓的大乌桓帝国的美梦,伴随着一声晴天霹雳,轰然倒塌。
“长生天,长生天啊!”
一个月前,入汉人之地若如无人之地,劫掠汉人,屠杀汉人,将汉人当做食物,活活煮死之时的的傲然,此时因为大败而升起的不敢置信、惊慌、恐惧,慌张,前后的强烈对比和巨大差距,让蹋顿一口鲜血自己吐了出来。
要是换做平常的时候,蹋顿吐血那些乌桓将领还很有可能上前关心一下,但是此时是在逃命啊,能够将蹋顿带出来就不错了,至于吐血,反正不是还没有死掉吗。
卢龙塞伏击战,以曹军战死一千多人,战伤着三千多人,一同杀伤和俘虏乌桓人四万多而落下了大幕。
而此时,四万多名乌桓人,都在曹军的看押之下,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脸上再也不复一开始的自大和傲然,反而满是恐惧、心慌、害怕、胆怯等神色,甚至有些人,更是害怕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过有一个反应是有人乌桓人都有的,那就是在看向一旁的曹军士卒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都会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无一例外的都是恐惧和胆怯之色。
“魏公到!”
“参见魏公!”
伴随数万名曹军士卒的大吼,一声戎装的曹操,登上了山上的一处高处,看着下方仅仅被三千名曹军士卒看押,而不敢有如何动作的乌桓人,开口说道:“孤曾经听闻,你们乌桓的所谓大勇士,说我汉人,乃两脚羊,说我汉人所建的城墙,就是圈养绵羊的围栏,现在,你们告诉孤,谁才是两脚羊!”
曹操的话回荡在半空,在场的曹军士卒看向乌桓人的眼中满是杀意,一些年轻的曹军士卒,更是不屑的呸了一声道:“就这些胆小鬼,还敢说我们是两脚羊,我看还不如说他们才是,一个个,都吓着身体颤抖了起来。”
四万多乌桓人虽然对于曹军感到恐惧和胆怯,但是要让他们说自己才是绵羊,显然还是有些让此时的他们,有些接受不了,因此一个个低头,装作听不到,看不到一样,就是不说话。
“看来,你们都不想要说了?”
曹操嘴角挑起了一抹毫无感情的笑容道:“那好,就让孤来帮你们,曹军士卒听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