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祝融夫人喝道。
两名女兵当即将男子押了回来,迫使其跪下,祝融夫人一脸煞气地问道:“说,张肃为什么要投降?”
男子不敢再犹豫,急声道:“我家主公说一旦蛮军入城,反抗者必将鸡犬不留,死无葬身之地,与其困死城中,还不如早早向蛮军投降!”
祝融夫人思忖片刻,带着深不可测的神情问道:“张肃是这么说的吗?”
男子连忙点头如鸡啄,“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么说的!”
“但是空口无凭,张肃他打算用什么来表示诚意?”
“我家主公说了,若蛮王有意,就在营外点起三堆簧火,他会在半夜时分打开东城门迎大军入城!”
祝融夫人面露思忖之色,孟获看着祝融夫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流露出迷醉的神情,手中的酒盅倾斜着,酒水不停地流出,他却毫无所觉。
祝融夫人扭头对孟获道:“我看此事可信,应当......”
注意到孟获的神情,祝融夫人登时娇颜一红,随即猛地喘了孟获一脚,碎不及防的孟获惨叫一声滚到地上,手中的酒盅正好扣在脑门上,酒水登时将孟获那一张大脸大得湿涟涟的。
大帐中静悄悄的,随即猛地爆出一阵哄笑,张肃的那个使者想笑又不敢笑,一脸古怪地站在帐下。
“起来!”祝融夫人没好气地喝道。
孟获连忙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呵呵傻笑着。
祝融夫人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道:“张肃先生愿为内应,我们应当把握这个机会!”
“一切听凭夫人!”孟获傻笑道。
祝融夫人瞪了孟获一眼,随即下令道:“孟优,立刻在辕门点燃三堆簧火!”
“是!”孟优笑嘻嘻地抱拳应诺。
“孟茶那,点齐一万精锐,待埋伏在东门外,待东门打开便领兵杀入!进城后立刻分兵两路。一路夺取南城门,另一路则直取皇宫!记住,万万不得放火,更不得杀戮城中百姓!违者杀无赦!”
孟茶那心头一凛,抱拳道:“是!”
孟优、孟茶那朝祝融夫人和孟获分别行了一个蛮族的礼节,退出了大帐。
祝融夫人看着张松的使者,冷声道:“若张肃耍花样。我便将你吊在旗竿上让太阳活活将你活活晒死!”
张肃的使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声道:“女王放心!绝不会有问题。绝不会有问题!”
虽然如此说,然而他的心中却七上八下没有一点底,暗暗祈祷道:“主公,你可千万不要出问题啊”
祝融夫人对孟获道:“立刻点齐大军,只待南门一开,便纵兵杀入!”
“紧遵夫人将令!”孟获一本正经地抱拳道。
祝融夫人狠狠地瞪了孟获一眼,孟获登时三魂七魄都飞得没影了。
孟优命人在辕门口点起三堆簧火,城墙上的蜀汉军并没有对这三堆簧火起疑,孟茶那则率领一万精锐蛮军潜到东城门下静候。
半夜时分。正打磕睡的孟茶那被亲兵推醒。
“将军,你看!”亲兵指着城门低声叫道。
孟茶那顺着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支火把在城门处使劲摇摆着,接着微弱的火光赫然看见城门已然大开。
孟茶那登时精神一振,举起兵器大吼道:“杀进城去!!”
一万蛮族精锐大吼一声,跟着孟茶那朝城门涌去。
一万蛮族精锐从东城门涌入,随即兵分两路。一路往南城门而去,另一路则在孟茶那的率领下直奔皇宫,此时此刻,蜀汉军还蒙在鼓里。
当蛮军杀到南城时,南城门的蜀汉军还毫无所觉,蛮军当即专起强攻。猝不及防的蜀汉军毫无抵抗之力,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没死的惊慌失错地向城中逃窜。
南城门被打开,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的蛮军主力当即蜂拥入城。
“父,父皇,不好了!蛮军,蛮军进城了!!”刘阐惊慌失错地跑进来察报道。
正准备就寝的刘璋愣了一愣。随即面色骤变:“什么?!你说什么??”
刘阐咽了一口口水,正准备说话,外面突然传来让人心惊胆颤的厮杀声,声音是从大门方向传来的。
刘璋的两名美妾面色一白,不由得将身子往刘璋的身后缩了缩,在战乱之中,像她们这样的女子的命运往往是最悲惨的。
刘璋急步走到卧室外,朝皇宫大门方向张望了一眼,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蛮军已经进城!这声音是羽林军正在大门处与蛮军交锋!”
刘阐的话音未落,大将吴懿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银色的销甲上有斑斑血迹。
“陛下,约五千蛮军正在猛攻皇宫!陛下还是避一避吧!”
刘璋一慌,皱眉问道:“各军的情况如何?”
“末将已经命人敲响了战鼓,各军现在应该已经得知了敌军入城的情况!”
刘璋稍作思忖,你可盼咐道:“你立刻下去集合各军进行反击!”
“是!可是陛下这里呢?”
“朕会暂时退到城北避暑山庄!你随时通报城中的情况,若事不可为,则尽量保存实力!”
“末将领旨!”吴懿抱拳应诺,立刻下去了。
“阐儿!”
“父皇。”
“集合还未投入战斗的羽林军护朕出城!”
“是!”
刘璋、刘阐父子俩率领数百皇宫羽林军从后门逃出,跟他们一起逃出的还有刘璋的那两个美妾。
几百人慌慌张张地来到北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