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头道:“子敬所言极是!”
顿了顿,“目前青州的局势可能比我们得知的情况要严重,而且还要复杂,必须派一名重臣前往协调处理!这样,立刻命徐庶前往青州,朕授予他临机决断之权,必要时可当机立断,不必请示!”
荀彧当即出来应诺领命
曹操想了想,又道:“朕派一千名御林军随其同行,相信可以应付一切突情况!告诉他,到了那里后,不必急于处置获罪的各官吏,先要了解情况!”
“微臣明白了!陛下放心!”
“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曹操问其他几人道。
“微臣无意义。”几人抱拳道。
千里之外的青州城,也就是临淄,钟繇刚刚送走一位不速之客,钟繇背着手在后院中漫步着,脸上布满了愁容,这时,钟繇的妻子款款地迎面走了过来。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妻子担忧地问道,同时心里也不禁有些奇怪,自从钟繇担任青州郡守以来,大展宏图,可谓春风得意,她实在不明白这几日钟繇为何会满脸的愁容。
钟繇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
妻子不禁更加焦急了,追问道:“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这时,两人己经来到院中的凉享中,钟繇在石凳上坐下,摇头道:“你想哪去了!为夫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说!”
钟繇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妻子在一旁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为夫问你,你有两个主人,都对你很好,而当你全心全意为新主人效力的时候,老主人却找到你要你同他一道反对新主人!你怎么办?”钟繇突然问道。
妻子当即明白了钟繇的意思,面色猛的一变,急声问道:“夫君,难道说?”
钟繇点了点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两人沉默了片刻。妻子问道:“刚才来拜访你的那位是谁?”
“荀谌,为夫原以为他己经死了]他要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两个愚蠢的县令和一干无辜的百姓身上,同时声称从长安下拨的粮款全都已经没于江中!”钟繇皱眉道。
妻子吃了一惊,“他们想吞掉这笔钱粮?”
钟繇点了点头。“这笔钱粮足够组建十万大军,同时一年的用度!他们还不死心啊!”
妻子面色大变,“夫君,我们绝不可附逆啊!这可是万劫不复的绝路!”
钟繇叹了口气,“为夫当然知道!可是······”
钟繇欲言又止的样子。
妻子皱了皱眉头。“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钟繇艰难地点了点头,见此情景,妻子登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钟繇道:“几天前,为夫接获线报,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正运着十几口大箱子往附近的山区而去,于是立刻率领一队人马前往拦截,谁知当为夫拦住他们时却现这十几口大箱子装的根本就不是钱款,而是毫无用处的石头。随后为夫发现为首的匪竟然是当年袁绍麾下的旧相识,为夫一时心软便将他们放了,然而当时令为夫非常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仍推着那些装着石头的木箱向山中前进,一天后荀谌便找到为夫,他对为夫说,昨天,你与我们合谋盗银的那一幕已经被杨主簿看见了,如果不与我们合作,便将他送到长安去!”
钟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感慨道:“不想一时妇人之仁竟落入他人网中!”
妻子不解地问道:“杨主簿是谁?”
“你难道忘了前段时间为夫同你说过的那个泰安的杨主簿吗?”
妻子登时恍然,“是他。”
钟繇点了点头,“此人名叫杨烈。本是落地的举子,但不知怎的到了泰安做了主簿。此人虽然为官不久,然而因为正气凛然,因此在泰安一地颇有威望,对于陛下忠心耿耿!”
妻子突然想到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不禁面无人色。“如果他到长安胡说八道一番,那岂不是,岂不是!”她都不敢说下去了。
钟繇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正飘荡过来的一片阴云喃喃道:“他们就是,就是想以此逼我啊!”
正当两人惴惴不安的时候,一名亲信来到后院中,真报道:“郡守,陛下的飞鸽传书。”
钟繇回过神来,连忙道:‘呈上来。”
亲信立刻将传书呈给钟繇。
钟繇看过后,神情显得有些复杂,喃喃道:“想不到陛下竟然如此信任我!”
“夫君,陛下说什么?”妻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钟繇道:“陛下说,已经派了徐使君为钦差前往青州协调处理救灾等各项事宜!”
妻子大吃一惊,“那,这,岂不!”
钟繇道:“你不要想太多!凡事由我来处理!你下去吧,为夫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妻子不禁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郡守,我们的探子已经发现钱粮和匪军的踪迹,是不是立刻采取行动?”亲信请示道
钟繇犹豫了片刻,皱眉道:“先不急,让他们继续监视!”
“诺!”亲信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钟繇走出凉亭,这时一道闪电突然在头顶划过,钟繇抬起头来,只见头顶上乌云翻卷激荡,眉头不禁皱得更紧了
五天之后,日夜兼程的徐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青州,在泰安县内的所见所闻,可谓触目惊心,徐庶一到青州便同钟繇就目前的情况进行商讨。
当徐庶听说从国库下拨的钱粮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