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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斗的继续,联军将士在付出相当的代价后,渐渐地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狗奴军的长枪防线已经流露出崩溃的迹象。
一名传令斥候飞马来到她蟒国王、虎国国王、小西行战等一众头领的面前,一脸兴奋地察报道:“报,我大军即将撕开敌军的防线!”
众人不禁流露出兴奋之色,作为盟主的她蟒国王迫不及待地下令道:“传令四国各一个万人队压上去,一鼓作气解决了他们!”
令旗一阵急舞,四万大军怪叫一声,豹国、烈策国的两万兵力分别增援正在攻击左右城墙的兵力,而她蟒、虎国的两万兵力则径直涌向城门,大战到此时似乎已经没有悬念了。
豹国、烈策两过两万兵力冲到城墙下,使攻势更加猛烈起来,雨点般的石块擂木之下是一张张兴奋的面孔,此时的他们似乎已经不把近在咫尺的死亡当回事了,而她蟒、虎国的两万兵力涌进城门,正面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狗奴军登时感到一股压天裂地的大力迎面而来,他们就要崩溃了。
然而,眼见大局已定之时,城门处响起眶嘟一声大响,原来原本被卡住的铁闸竟然在这个时候猛地落了下来,十几个躲闪不及的联军士兵登时惨死在铁闸下。
这一突情况登时使进入要塞的联军将士大骇,而狗奴军将士则不禁士气一震。
这时,一向一心提着弯刀站在高处吼道:“杀光这些叛逆!杀!!”
狗奴军的所有预备部队从三面涌了上去,正面的长枪兵重新振作起来,近三万狗奴军疯狂地对被困在城内的这三万联军反击,片刻后,心中惊恐的联军将士便流露出不支之色,缓缓地朝城门方向退着。
一个联军士兵丢下兵器,像疯子一样的拍打着铁闸,联军的战斗意志渐渐地消失。最终完全崩溃。
近三万联军将士竟然像疯子一般涌向铁闸,而他们的身后是正无情杀戮的狗奴军将士。
而此时,从城墙攻城的联军仍然没有取得任何突破,在后面观战的一众头领全都变了颜色。仿徨不知所错。
王文安此时也毫无办法,他毕竟是一个文官,对于军事,并没有多少经验。
回过神来的她蟒国王像个输了钱的赌徒般吼道:“后续部队给我上,从城墙上攻上去!”
其他三国国王领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又是数万联军嚎叫着冲了上去,然而此时的联军士气已泄,在对方的箭雨下,这数万联军将士心惊胆战。
终于冲到城墙下,配合先前的部队向城墙上猛攻,大战又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然而从城墙下冲击的军队仍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反而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而此时被困在城中的近三万联军已经基本被屠戮殆尽了,浓稠的血浆充斥在城门下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作呕的血腥气刺激着每一个嗅觉细胞。还活着的千余名联军将士已经陷入崩溃的边缘,有些疯癫的模样。
在杀红眼的狗奴军要对这残存的千余名联军将士斩尽杀绝之时,一向一心及时阻止了,一向一心有自己的打算。
战事发展到这一步,联军已经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意思了,随着代表退军的号声的响起,疲惫不堪的攻城大军如同潮水般退了下去。
这一天的攻城大战算是结束了。
在这一天的战斗中,双方付出的代价是惊人的!狗奴军虽然击溃了攻城的联军,不过却付出了伤亡近一万的代价,而联军方面的死伤人数更是接近六万。如此惨烈的战斗对于联军部族来说绝对是从未遇过的。
夜晚,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然而对于所有人来说,却显得那么的阴森。
联军将士聚在火堆边。没有人说话,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恍惚之色,显然他们对于这样惨烈的大战非常不适应。
众国王聚在帐中议事,气氛显得非常压抑。散帐后,王文安回到自己的营帐,随从迎了上来。
“特使。今天的战事是不是非常不顺利?”随从颇有些忧心地问道。
王文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喝了一口茶,道:“狗奴人兵器相比其他四国锋利不少,其要塞对于四国联军来说也算是坚固,军队更是比联军强上不少,而联军虽然人多势众,然而其中真正能战者不到十万,其余老弱妇孺根本就起不到多少作用!而今天一战,联军损耗过大,士气已溃,接下来的战斗只怕更加不容乐观了!”
“那,特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文安稍作思忖,盼咐道:“你立刻给贾尚书飞鸽传书以察报这里的情况,我则尽量稳住这四国同盟!”
随从应诺一声,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联军营垒依旧沉浸在一种萎靡不振的气氛中,丝毫没有整军出战的意思。
正在穿戴衣衫的王文安接到她蟒国王议事的通知,王文安向身旁的随从交待了几句,独自一人来到大帐中。
这时,四国国王都已经汇聚在大帐中了,王文安感到一种异样的气氛,不禁心头一紧。
王文安朝四国国王一抱拳,问道:“不知各位国王叫本使来所为何事?”
她蟒国王很豪迈地笑了笑,道:“也没有什么别的事,就是想问一问特使,上国大军什么时候能够抵达?”
一听这话,王文安的心中便有了计较,王文安微笑道:“本使道是何事?原来就是此事!”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