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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一心虽然对于伤亡由所预料,不过听到这个数字,仍然吃了一惊,“这么多?”
副将点了点头。
“那敌人呢?”一向一心急声问道。
副将咽了口口水,低声道:“敌人的死伤数字远比我们低!”
“什么!?”
一向一心大惊,也难怪他如此,在这样的攻城之战中,攻守双方的伤亡比应该是15:1到35:1之间,伤亡比例不成对比只说明魏军的战斗力要远远强于他们。
魏军的战斗力比他们强才是正常的,毕竟攻城的魏军是野战军团精锐,不管是战斗力还是战斗意志甚至是兵器方面都要远远超过狗奴军一方。
一向一心站在墙垛边沉默了半响,望着城外的魏军营垒喃喃道:“如此下去,我们最多还可以撑两天!”
猛地转过身来,盼咐道:“立刻给派人给大将军禀报此地情况,如果两天内援军不到,狼头山要塞便不保!”
副将心头一凛,应了一声,随即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阻截狗奴军主力的魏军也已经同狗奴军血战了一整天。
双方大军之间那条不大的小河上漂浮着无数尸体,那是狗奴军渡河强攻时被魏军的远程弓弩射杀的,魏军营垒正面,狼烟缭绕,尸横遍野,双方将士的尸体交织在一起,放眼望去,估计有近两万具尸体。
发生在这里的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两天了,双方军队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太阳渐渐地从地平线上升起,一向一心看着冉冉旭日没有一点开心的心情反而充满了忧心。
耳边突然传来雷鸣般的战鼓声,下意识地顺望过去,只感到一股遮天蔽日的杀气迎面而来。
随着双方弓弩和魏军投石车的怒吼。大战再一次拉开了帷幕,与此同时,狗奴军主力又开始对正面的魏军发起猛攻,山谷那边的战火也再一次燃了起来。
魏军阻截狗奴军主力的营垒就位于小河的南岸。分成三重,每一重都有一条堑壕,有吊桥勾通堑壕两侧,堑壕内插了无数尖木桩,掉入其中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最外层堑壕的外侧分布着一圈一丈高的木枷。从最外侧向内有一个缓缓向上的坡度,这使得里面的人可以很方便的使用弓弩对攻击的敌军实施打击,当然凡事都有两面性,这种坡度在方便防御方的同时也使的防御方的弓弩手暴露在对方弓箭手的打击范围之下。
高览站在高处,望着蜂拥过来的狗奴军不禁微皱眉头。
高览本来在川中,之前被曹操调来扶桑。
“将军,敌军上来了!”隙望兵察报道。
高览点了点头,对身旁的豹国国王道:“国王,不知你们第一阵能否挡得住?”
豹国国王猛地一拍胸膛,豪声道:“我们豹国的男儿也不是孬种!将军就放心吧!”随即便下去了。
豹国国王策马来到第一道堑壕的内侧。此时内侧已经布下了数万豹国将士,人人都有些紧张的样子。
豹国勒住战马扬声道:“豹国的勇士们,用你们的弯刀、长枪消灭欺压你们的敌人!”
豹国将士们的眼中闪过血色,同时举起弯刀呐喊起来。
狗奴军的一部分已经登上岸,大部队正拥挤在河道上。
高览对身旁的传令官沉声道:“弩炮、投石车,攻击!”
传令官应诺一声。随即魏军中军的战鼓声大响起来,同时两面红色的令旗也舞动起来,紧接着,在营垒中央高地上的近百架弩炮一起发出怒吼,同时位于第二道、第三道堑壕内侧的投石车也开始起攻击。
呼啸的弓箭、火油罐在敌军丛中落下。敌军登时人仰马翻、惨叫声大作。
魏军的远程武器比较还没到达还是大炮的威力,不可能阻止得了敌军的接近,数以万计的狗奴军精锐冲到枷栏外。
这时,从枷栏后飞出一大蓬箭雨。狗奴军前锋登时倒下一大片,狗奴军塔盾手随即组成一道塔盾防线,其他手持轻盾的步兵则在塔盾后组成一面巨大的盾牌护住整个军阵的头顶。
由盾牌严密保护的军阵缓缓朝魏军营寨压去,外面是密集的如同雨打芭蕉叶般的响声,这些狗奴军不愧为精锐之师,真是相当训练有素!
高览皱了皱眉头。命令弩炮集中力量攻击对方的盾牌阵。
可怕的枪箭在一片嗡嗡声中飞向盾牌阵,随着一连串沉重的撞击声,狗奴军盾牌阵线被撕开几条大豁口,然而他们很快便将豁口弥合重新组成严密的盾牌阵依旧不疾不徐地朝魏军营垒压来。
在撑住两轮弩炮打击过后,狗奴军盾牌阵进入到弩炮射击的视角,在豹****又一轮箭雨过后,狗奴军前面的塔盾突然散开,数千弓箭手露出身形,豹国士兵都不禁一惊,不等他们斤应过来,一阵弓弦震响,密集的箭矢呼啸而出,近在咫尺的豹国士兵登时倒下一大片,整个军队登时混乱起来,不过很快就平息下去了,然而这个时候,狗奴军已经打开相当长一段木枷,并且在堑壕上搭起了临时木桥。
狗奴军军阵散开,猛一声喊,从缺口中汹涌而入。
就在这时,在第二道、第三道堑壕后的魏军弓弩手开始射击,密集的箭雨在狗奴军中激起一阵波澜,一些中箭的罗斯军将士跌入堑壕中,落得个惨不忍睹的下场。
狗奴军冲过第一道堑壕,在此过程中一些倒霉的狗奴军士兵被同伴给挤下堑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