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的三万大军呆了六天时间,在此期间却没有对正面的要塞采取任何行动,在这六天的时间里,夷东军渐渐地不那么紧张了,到后来对于正面的魏军仿佛习以为常了。
当时间到了第十天,一个衣衫槛褛脸上还带着血污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到距离魏军营垒不远的一座小树林外,当即便被负责巡逻的斥候骑兵给逮住了。
那人断断续续地用汉语对抓住自己的斥候骑兵道:“快带我去见将军!有紧急,紧急军情!”一刻钟后。
“你是何人?”太史慈看着面前这个衣衫槛褛狼狈不堪的人问道。
“将军,小的是徐军师派去游说北方部族的使者!五天前的夜里,他们突然袭杀我们,其他的人都被杀了,我滚落山沟才侥幸逃过一截。”
太史慈霍然而起,“你说什么?北方部族翻脸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北方诸部族组成了五万联军,数日前便已经开拔,小的看到他们的行军方向似乎是我军的海边营垒!”
太史慈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那人一眼,沉声问道:“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还有你为何不通过信鸽传讯?”
那人一脸焦急地道:“将军,我的一切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什都遗失了!至于那信鸽,小的在紧急之时放出了警讯信鸽,但不知它为何没有飞回来!”
太史慈稍作思忖,对身边的一名部将下令道:“立刻增加巡逻斥候,同时派出游骑斥候深入北方侦查!”
“诺!”那部将应诺一声,立刻退出了营帐。
太史慈又命人给留守海边营垒的徐庶发去紧急飞鸽传书。
太中慈同过头来对眼前那人道:“军情紧急,本将会派人立刻带你前往军师那里!”
那人抱拳道:“紧遵将军之命!”
随即他便被太史慈的亲兵带了下去。
接着,太史慈下令麾下各部严阵以待准备战斗。
就在太史慈进行布置的同时,夷男正率领北方诸部族举倾巢之力浩浩荡荡杀奔位于夷洲西海岸的魏军营垒。
他们认为只要打掉这座营垒,便可完全切断岛内魏军与外面的联系,便能慢慢地将岛内的魏军完全消磨干净。
如果被他们做到了,结果很有可能变得与他们预想的一样。
当天夜里。距离太史慈军营百里之外的徐庶便收到了太史慈的紧急飞鸽传书,而差不多就在同时,徐庶派出的游骑斥候也传来了相同的消息。
徐庶在惊讶之余,立刻进行布置。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一队千人的骑兵离开了魏军营垒,与此同时,有信鸽从营垒中飞起飞向百里之外太史慈的军营。
第二天中午,夷男率领的五万大军近抵距离魏军营垒近十余里的一片空地上。这里地势平坦,只有西面靠海的一侧有一片平缓的丘陵,那里草木稀疏,东面有一条小溪,小溪之旁有一座小树林。
“魏军有什么动静吗?”夷男问身旁的一名亲信将领。
将领回禀道:“未见魏军有任何动静!他们似乎并没有现我们的行动!”
这名将领显得非常兴奋的样子。
夷男不禁松了一口气,当即与众头领稍作商议,随后,五万大军加速朝魏军营垒前进。
大约半刻时辰之后,魏军营垒便在望了。
望着前方不远处的魏军营垒,夷男等都不禁份外兴奋。脑海中幻想着对方在自己大军的猛攻下鬼哭狼嚎的情景。
夷男命令大军就地扎下营垒,随后夷男召集众头领在大帐中议事,气氛非常热烈,众头领喊打喊杀,在他们眼里,好像眼前的这一万魏军就如同肥羊一般。
最后身为盟主的夷男下令大军立刻四面猛攻魏军营垒。按照常理,军队不宜在长途跋涉后就立刻投入战斗,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脱,夷男如此做倒也是迫不得已,毕竟魏军的三万精锐就在百里之外。
随着夷洲特有的鹿角号声响起。近三万部族联军如同潮水般朝魏军营垒涌去,铺天盖地,气势颇为惊人。
在后面观战的夷男和一众部族领都不禁热血沸腾,只想嗷嗷叫上几声。
然而所有人很换就被泼了一盆凉水。只见冲到距离魏军营垒仅百余步的前锋突然遭到一蓬强劲箭雨的狙击,部族联军登时鬼哭狼嚎起来,在箭雨中很多人栽倒在地,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保护的这些部族联军将士只能依靠手中那单薄地盾牌抵挡箭雨,然而这种由树皮或者动物皮革制成的盾牌根本就抵挡不住魏军强劲的箭矢,眼前的场面很像后世不怕死的敢死队冲机枪眼的情景。
原本信心满满的夷男等部族领双目瞪得溜圆。眼中全是惊骇之色,也难怪他们如此,从未见过世面的他们哪里能够想到外面的战争跟他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部族联军在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后冲到魏军营垒的枷栏前,眼前高高地枷栏和狰狞的拒马令他们不禁有些发楞。
部族联军嚎叫着以简陋的撞车冲撞枷栏和辕门,或者试图通过简陋的云梯翻进营垒,此时,魏军的弓弩手仍旧神情冷静地重复着上弦箭的动作,箭矢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上无情地扫荡着这些装备简陋的敌军,长矛兵则以手中近四米长的长矛无情地猛戳枷栏外的部族军将士。
部族联军的将士以惊人的速度倒在魏军劲箭、长枪之下,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鲜艳惊心的红色迅扩大着,这场面根本就不像战斗,倒向是一面倒的屠杀。
这样的战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