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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军的攻势异常猛烈,邪马台军只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肺中的空气就好像都被挤出来了似的。
与此同时,赶到东城门的浅井长政赫然发现东门已经被大大地打开,己方千余人正在与数百个黑色锦衣人厮杀。
这些锦衣人刀术狠辣至极,悍不畏死,就在浅井长政赶到这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锦衣人在临死前竟然还结果了数名邪马台军士兵的性命,虽然这些锦衣人只有数百人,不过却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浅井长政不及细想,便率领数千亲卫队及预备队投入战斗,甫一接战,浅井长政便切身体会到了对方的凶悍至极地战斗力,自问武艺不俗的浅井长政不禁心头大惊。
近五千邪马台军将士在浅井长政的率领下发起反击,凭借人数的优势渐渐扳回局面,然而悍不畏死的魏军将士却在近乎同归于尽的惨烈搏杀中死死地守住这城门要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浅井长政渐渐地焦虑起来,魏军的骑兵随时都会赶到。
急红眼的浅井长政挥舞着长枪冲到了最前面,费了很大劲击杀了一名锦衣人,还没缓过劲来,另一把障刀便呼啸着疾劈过来。
浅井长政回枪隔开障刀,刺入锦衣人的胸膛,然而却没想到面前这个即将毙命的锦衣人竟然左手猛地握住了他的长枪,紧接着大吼一声。右手障刀当头朝浅井长政的头颅疾劈下来。
浅井长政亡魂皆冒,下意识地弃枪就地一滚,几乎就在此同时。那障刀的刀锋紧就去贴着浅井长政的脑门扫过,几缕头飘荡下来。
侥幸逃过一劫的浅井长政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溢出了冷汗。
数千邪马台军将士继续艰难地反击着死守在城门下的那些锦衣人。眼看城门就要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呼啸在左近响起。正在苦苦支撑的锦衣人不禁兴奋地大喊一声,随即领头的发出一声呼啸声,残存的锦衣人迅退出城门洞,闪到两旁。
紧接着,就在邪马台军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只见铿锵铁骑呼啸而至。
所有邪马台军将士不禁面色大变,浅井长政扯着嗓子吼叫起来。然而心慌意乱的邪马台军将士却对他的命令没有什么反应,有的慌慌张张地竟然朝魏军铁骑冲去,有的则转身就跑,现场显得非常混乱。
魏军铁骑呼啸着杀入混乱的邪马台军兵丛中,蹄踏刀斩席卷而过,混乱的邪马台军就如同狂风中的禾苗般瞬间伏倒一大片。
魏军铁骑一鼓作气击溃东门处的数千邪马台军,随即分路对其他三门展开迅猛突袭。
片刻功夫,三门的邪马台军全都大乱了,随着三门被打开,魏军主力蜂拥入城。邪马台军完全崩溃了。
半个时辰后,甘宁登上了要塞的北城墙,此时。要塞已经安静下来,一些魏军步卒正在打扫战场。
一名锦衣登上北城墙,来到甘宁面前禀报道:“锦衣卫千户刘猛见过将军!”
甘宁转过身来,猛地拍了拍刘猛的肩膀,不由得赞道:“你们还真够厉害的!要不是你们,我军现在只怕还在同邪马台人死磕!对了,你们是怎么潜进要塞的?”
刘猛淡然笑道:“只是我们锦衣卫的一些小技巧,不足挂齿!”
“此战你们损失了多少人?”甘宁问道。
刘猛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心痛之色,回察道:“我五百人阵亡了将近三百人!”
甘宁不禁眉头一皱。拍了拍刘猛的肩膀,盼咐道:“你们撒到邪马台城修整吧!”
刘猛的眼中不禁闪过感激之色。神情坚定地抱拳道:“将军,我们是帝国最优秀的军人。在任何情况下也决不退缩!”
甘宁看了刘猛片刻,只看见他的眼中全是昂然的战意,甘宁不禁点了点头,哈哈一笑,豪声道:“好!本将军欣赏你们!你们下去休息吧,有任务,我会下令的!”
刘猛洪声应诺,退了下去。
刘猛离开后片刻,甘宁的副将孙涛来到甘宁面前,禀报道:“将军,伤亡数就去已经统计出来了!”
“如何?”
“我军共伤亡千余人,其中阵亡九百余人,而敌军伤亡七千余人,其中被杀近五千人,其余几乎全部被俘!”
甘宁淡淡地点了点头,下令道:“所有伤兵留下,你率领三千步卒留在此处看管俘虏,其余的将士随我向御岳山挺进!”
孙涛不禁愣了一下,问道:“将军,不吃晚饭再出发吗?”
甘宁摇了摇头,“时间很紧!甘爷爷可不不想被那些龟孙子抢先一步,让将士在路上啃麦饼吧!对了,可有妙才将军的消息?”
孙涛摇了摇头,“没有。”
甘宁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示意孙涛下去传令。
大约半个时辰后,甘宁率领两万四千左右的步骑军向位于青川要塞东北两百余里的御岳山开进。
御岳山是邪马台国本州岛中部的一座大山,由火山喷而形成,位于长野县和岐户县的交界处,长度三千米,山势显得非常雄壮,是紧扼本州南北的战略要地。
目前卑弥左一郎在此布置了仅仅一万名士兵,而且这些士兵都是才招募不久的新军,战力极差,领军主将是颇得卑弥左一郎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