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炮击过后,第一军团前锋营一部约五千将士开始划动船只朝对面游弋过去,与此同时,前锋营的另外五千名将士则迅开始铺设浮桥,其他的前锋营将士则作为突击的预备队随时支援攻击部队。
五千名前锋将士在炮火的掩护下迅接近对岸。随着第一条船只的靠岸,突击部队的船只纷纷冲入滩涂,在这一过程中,乌孙军的投石车竟然没有发挥出一点作用,这也难怪,已经被魏军大炮打得晕晕忽忽的乌孙军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就在突击部队靠岸的同时,魏军的弩炮便停止了射击,这时,如果还发射的话,只怕会伤了自己人。
五千前锋营将士纷纷从船上跳了下来,刀盾手在前、障刀兵居中、连弩手居中,迅速向敌军阵地冲去。
这时乌孙军终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在将军的吼叫声中弓弩手开始向已经近在咫尺的魏军射击,箭矢稀稀拉拉地朝魏军飞去,根本就没有给魏军造成多少损害。
魏军前锋营统领挥舞障刀大吼一声,前面的刀盾边当即半躬下身子,以盾牌为掩护不急不徐地向前推进,障刀兵则半蹲着身子紧随在后,与此同时,最后面的连弩手以手中的连弩向对方的弓弩手抛射出让人惊怖的箭雨风暴。
随着尖锐的呜呜声,只见如同飞蝗暴雨般的箭矢朝乌孙军弓弩手阵地飞射过去,乌孙弓箭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紧接着在一片如击败革的响声中,乌孙弓箭手倒下一大片,不等乌孙弓弩手回过神来,有一蓬箭雨紧随而至。乌孙弓箭手又倒下一片,紧接着又是第三波、第四波,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乌孙弓弩手心中的防线终于崩溃了。仓皇向后逃跑。
一见此情景,前锋营统领举起障刀大吼道:“冲击!!”
连弩手当即停止射击。与此同时。刀盾兵、障刀兵猛一声喊,如同崩堤的洪流般朝对方的阵地冲杀上去。
数千前锋营将士一鼓作气击破匆忙组织起来的乌孙防御阵线,随即分成数股,分别对乌孙军阵地进行突击。乌孙军在也急的吼叫声中竭尽全力想要阻挡,然而早已经气势被夺的乌孙军根本就抵挡不住魏军第一军团前锋营的猛攻。
乌孙军的阵线节节后退,阵脚越来越乱,神情越来越惊恐,魏军前锋营越战越勇。怒吼声压倒了所有的杂声,敌人的鲜血与障刀的光芒交相辉映。
突然,乌孙左翼两千步卒竟然被两百前锋营将士从正面硬生生地击破,登时整个乌孙阵线动荡起来。就在这时,占据有利位置的魏军连弩手开始向也急所在的中军泼洒箭雨。
乌孙军终于抵挡不住,整个阵线完全崩溃了,也急被溃军的洪流裹侠着向后逃去,他有心再战,然而却已无力回天。
前锋营数千将士全面掩杀上去,战斗意志已经完全崩溃的乌孙军丢盔弃甲拼命地逃跑着。
“陛下。这乌孙人真是饭桶!”许褚一脸不屑地道,典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曹操傲然一笑,“第一军团战力本来就足以傲视天下。再加上弩炮之威,他们当然难以抵挡咯!不过,如此一来,也急的这两万人马只怕没办法全歼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恒仁城西城门楼上。
浑身血污狼狈不堪的也急跪在乌孙王后面前,一脸惭愧而惊恐的神情,身着铠甲的乌孙王后面色铁青。
“好啊!真好啊!你两万人马竟然被对方五千步卒正面击溃!最后只回来了不到六千残兵败将!”乌孙王后怒声道。
也急趴伏在地上,不敢说话,周围的众将有心求情。然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所有人都还处在对魏军弩炮的惊骇中。
“来人。把这个败军之将拖下去斩了!”
数名亲兵当即上来,便要将也急拖下去。就在这时,大将铁狼突然跪下请求道:“王后,也急将军虽然战败,但情有可原,事先谁也没有料到魏军的弩炮竟是如此犀利惊人!”
紧接着,众将纷纷跪下为也急求情,也急倒也硬气,一脸惭愧地跪下道:“末将战败,愿受极刑!”
乌孙王后沉默片刻,沉声道:“今日看在众将求情的面上,免去死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赦,,削去也急前!将军一职,降为偏将军,你可服气?”
也急叩谢道:“末将谢王后大恩!”
“起来吧!都起来吧!”
众将纷纷站了起来。这一场风波算是过去了。
乌孙王后的脑海中不禁又出现刚才在城门楼上看到的那惊天动地般的景象,不禁感到头皮麻,如果魏军以此攻击恒仁,这,乌孙王后不敢再想去了。
北方金人要塞。
近二十万金军正在紧张地做着战前准备,后勤辎重源源不断地运往金人要塞,在金人要塞南下北方都护府的要道上魏军哨兵发现,金人的巡逻队和过去岗哨相比以往增加了一倍不止。
定北城。
定北城经过两年的建设终于完成,为了完成这一浩大的攻城,十万俘虏及十万扶桑百姓付出了辛劳。
定北城西立于北海(贝加尔湖)南岸,整体呈方形,有两道城墙,后一道城墙比前一道城墙还要高一些。
倒不是因为城墙的高度更高,而是因为内城墙建在垒起三米高的夯土之上,之所以内城墙修得高一些,为的是在失去第一道城墙后能够依旧对敌人形成居高临下的优势。
城墙高四丈,宽六米有余,可以让五匹战马并排飞驰而过:城墙全部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