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虹姐看着云紫娆怒气沉沉,目露冷光的眼神射向自己,莫名的身体一抖,眼睛看到云紫娆身后,一头雾水的余谦,又见到云紫娆是只身一个人前来,立刻打起精神,底气十足起来。
云紫娆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意,看着虹姐面上的神情变化,只觉得很是好笑。
虹姐伸理了理耳边的鬓发,脸上染上几分骄傲的神韵,仰着脑袋看着云紫娆,道:“云姑娘,不知道今日怎的有时间······”
“啪!”云紫娆不想和虹姐废话,压在心口的怒火早已经到了频临失控的地步,眼下自然也没什么好在忍耐的。
云紫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虹姐的衣领,还没等虹姐反应过来,一巴掌就呼了上去,“这一巴掌,是你说肉包子是野种的代价!”
“啪,啪,啪,啪!”一连又是四下,“这四巴掌是你说子衿,子清,子敏,子梦四人是狐狸精的代价!”
余谦已经傻眼了,僵硬的身体,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也忘记了要上前阻止。
直到云紫娆再次抬手,虹姐呼声喊痛,余谦才反应过来,只是余谦还没来得及上前,云紫娆霹雳巴拉又扇了七八下。
“啪······”
“这七下是你说我家盖得新屋子是窑子的代价,村里那些乡亲,劳心劳力,帮本姑娘家盖新房,岂能容得你来置评,那怕就是盖皇宫,也不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呜呜呜······”虹姐已经脸肿的跟猪头一般,只能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并向余谦求救。
云紫娆手上丝毫不送,一个旋转将虹姐挥舞的胳膊扭到她身后,另一手松开虹姐的衣领,揪住虹姐挽的整齐的发髻。
虹姐吃痛,刚好云紫娆绕到了虹姐的身后,虹姐一睁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余谦,“您好照看蛇马,郝步来拨这个份子那走······”虹姐的嘴角流着鲜血,面上眼泪与鼻涕相互交融,说话都开始不清不楚,脑袋也一阵阵眩晕起来。
可想而知,云紫娆下手有多重,有多么愤怒!
余谦看到虹姐的模样,本是想要上前,可是在回过神来之后,听清了云紫娆的话,下意识的就顿住了脚步,余谦虽然和云紫娆接触不多,但是却知道,云紫娆不是一个不讲理就随便出手的人。
在听明白云紫娆说的话之后,余谦看向虹姐的眼神中甚至也燃起了愤怒的神色,说三道四是妇道人家的常事,但是余谦对这一点却非常的不喜,曾记得与虹姐定亲时,余谦就和虹姐说过,嫁到自家,只需要相夫教子就好,少和村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往来,说人闲话,因为他不喜欢,那时,虹姐的承诺和应承犹在耳边,可是今日却······
云紫娆见余谦没有动,对上余谦的眼神,云紫娆勾唇一笑,这样的眼神,还真是令人寻味,失望与愤怒交织并存,呵呵······看来余谦还是个懂事的,要是他这会儿就上前,保不准自己会把虹姐打的更狠!
“虹姐,你给本姑娘听好了,本姑娘家中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你都没有资格评价,本姑娘家里的人,那怕就是大牢里放出来的死囚,也轮不到你来指点,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若是再有下次······”云紫娆一把松开虹姐的发髻,一脚踹上虹姐扭动的屁股,很是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双手。
对于眼前被自己一脚踹的摔了一个狗吃屎的虹姐,不屑一顾,仿若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大步甩袖离去。
直到走了好大一段距离,云紫娆才听到余谦家的院子里传出哭天喊地的怒骂声,哭声······云紫娆甩了甩脑袋,眼中划过一抹冷笑,哼!
手心隐隐发麻,云紫娆抬起手一看,右手红了一大片,恼火的暗骂了自己一句,“真笨,怎么就没准备一块木板,真是失误!”
一边揉着手,云紫娆一边大步往孙张氏家而去,想到孙张氏,云紫娆就想到了二狗子,对于孙张氏传播谣言,云紫娆觉得还有因可循,故而,云紫娆没打算对孙张氏下狠手,但是这教训一番,也是必不可少的!
孙张氏家离吴二叔家很近,两家中间隔了吴二叔家的一个菜园子,云紫娆经过吴二叔家门口时,恰好被吴强看到,吴强见云紫娆气势汹汹的进了孙张氏家的院子,想到今日一大早在村里听到的流言,立刻察觉到事情不妙。
“爹,爹······”吴强三两步冲进了自家的屋子,吴二叔床头的柜子里翻找自己前几日上县城买的烟草,准备一会儿吃过饭,抽上一杆,放松休息一下,吴强突然冲进来,吓了他一大跳,差点把手里的烟草都给吓得丢了出去。
“青天白日的,喊什么喊,想要吓死你爹啊!毛毛躁躁的,一点儿个定性都没有,日后······”吴二叔小心翼翼的把烟斗塞满,然后把剩下的烟草收好,一边喋喋不休的教训吴强。
吴强心里着急,手脚慌乱的打断了吴二叔的话,道:“爹,我适才见云姑娘一脸生气的冲进了孙张氏家,怕是听了村里人说的难听的话,要找孙张氏······”
“什么?快快快,你去找你大伯和大田哥,我先去孙张氏家看看!”吴二叔一听吴强说云紫娆的事,立刻严肃起来,将烟斗放到屋子里的桌子上,拉着吴强就出了自家的院子。
对于云紫娆,吴二叔一直是感激在心,上次在月山上,要不是云紫娆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