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提浑身颤抖着。
“哦,我怎么啦?我好好的啊,你不是要去死吗,那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至于我嘛,只是给你提了一些建议而已。”元始仍是一脸笑眯眯的,一派悠闲。
“就是啊,连去死都这么不干脆,你到底想哪能啊?”罗睺虚眯着眼睛,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砸吧了一口,慢悠悠地道。
总之,其实说来说去就一句话,你怎么还不去死啊,要死,赶紧的!
台下的一众东方修士,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们还真想看看,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是什么样的情景,不得不说,恶趣味,人人都有。在洪荒中,也很普遍。
只是,有某些人则是看不过去了。
看着那准提哭丧着脸的样子,倒是有些同情。可是,此时,元始在场,他也是犹豫不决,说,那以后自己可怎么办,可是不说,这样吊着,也不是办法。
“怎么,难道你还要光说不做了,来晚了,错失了大机缘,难道,还想让别人,将自身机缘让予你!”元始的声音逐渐上扬,同时,也点明了那八张位子的特殊性,却是决定把话挑明,看谁还敢让位!
“原来如此!”台下众人一片唏嘘,原来,真的是这样,蒲团就意味着......
“那,自己......”
眼红地看着座位上的八人,眼中充满着各种羡慕嫉妒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实力。
只是,元始没有说另一句话,同时,这也是陷阱,天道设下的陷阱。
若是到时,得了鸿蒙紫气,元始断不会让自己想要护着的任何人纳入体内,借助它成圣,一切,都要靠自己。否则,若是到时候被天道控制,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当真是:成也紫气,败也紫气。使用者,将永为棋子。
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随即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只是,还有一句话,便是:让者,后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到时,你会更悲惨。
想了想,却是又觉得不妥,意随心动间,数张座位,便像先前一般,排放整齐。只留下准提接引二人,站在柱子面前。
离万年之期,已经一分一秒的临近,只听一声钟响,原本空无一人的蒲团之上,便凭空出现了一位紫衣青年。
但见他浑身紫气缭绕,朦朦胧胧,出现的方式飘忽、诡异,却又自然。
微微睁开双眼,望了望下方,随即又轻轻一笑。
其实,他是想大笑一场,可是,作为讲道的主角,却又应该保持好自己应有的风度,故此,才会有如此动作。
强忍着将要爆发出来的笑意,鸿钧素手轻点,第一排却是凭空出现了两个蒲团:“接引,准提,你们二人的位子。”
也不愿意多说,在下方群众,咬牙切齿到眼红之下,二人坐到了蒲团之上。
鸿钧见他们坐下,随即又道:“以后可不要这么想不开,虽然你们看上去已经很老的样子。”
“想不开,想要去自杀的话,那就快点,一了百了,多省事。”罗睺又是往下接了句。
“不过,地点可不要再这里,还是换掉的好。在这里,多不吉利啊。”在罗睺之后,元始又紧接着说了一句风凉话。
“噗!”准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又恨恨地瞪了元始一眼,你给我等着。
翻了翻白眼,元始决定无视。
“呵呵!”鸿钧一笑。
之后,身边的两位道童,这才会意的开口:“道祖即将开讲,还请诸位保持安静。”
鸿钧点了点头,不过,又随即看向元始几人:“四位道友,你们不一起?”说完,却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呵呵,道友你修为高深。我们又怎么好意思抢了你的风头呢?”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老子,终于开口了。
“无妨,四位道友的道,亦是精妙无比。虽是讲道,我等也正好相互印证一番。”鸿钧的声音依旧温和,一如当初论道时,那位温润如玉的青年。
“如此,也好。”见鸿钧如此真诚,四人一合计,却也不愿拂了他的意,嘱咐玉鼎在下面好好听道,之后,便凭空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却已是坐在高台之上。
“幸好!”台下的众修士纷纷舒了一口气,要是自己惹到他们的话......
洪荒,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讲的,是实力。刚才,他们不愿意上去,那只是自谦的话,事实上,即使是弱,又会弱多少呢?能与鸿钧以道友相称的人,实力,又会弱到哪里去?
看来......
以后,只要是与这几位有关的人,千万不能惹。那种怒火,自己承受不起。
蓦地,鸿钧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此次讲道,共计三千年,若有不愿听道者,现在可速速离去。”
之后,便稍稍停顿了片刻,与三清罗睺对视了一眼,紫霄宫的大门,随即关闭。
五人,实为讲道,但实际上,却是以论道的形势展开。鸿钧的造化大道,元始的阐明之道,老子是无为,通天则是截取,而罗睺,则是毁灭和杀伐。
只不过,五人皆是下意识的保留了一番,看家本领,总是留给自己的。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过客罢了。况且,这只是第一次讲道罢了,内容自是浅显易懂,难度是一降再降,似乎,都是下意识地放低了无数。
这些,就连元始门下的玉鼎,也能听得懂。
至于其他人,虽是如此,可也是有所获,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