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周霁雪的正牌老婆,身份尊贵,和小七那个野丫头不一样。阿朵,低着头说,“贺兰小姐客气了,照顾主子本就是奴婢的本分。”
周霁雪不满,“阿朵,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提奴婢二字。你先下去吧。”
贺兰柔看着阿朵走了便问,“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以后收了房照顾你,我也放心。”
周霁雪淡然笑了,“我只会娶一妻。用一辈子爱一个人就足够了。心分不了。”
贺兰柔脸上腾起两朵红霞,承托着她的娇柔温婉。周霁雪一看,就明白她误会了,正准备和她解释,小七在床上叽咕了一声,“师傅,渴。”
周霁雪立刻过去喂水。
喂过水后,周霁雪又细心的将小七的被子掖好。忙活半天才又坐到贺兰柔面前。
贺兰柔看了床上睡着的小七轻笑,“外面都传说,你戴这个徒弟就和养儿子一样。居然是真的。昨天见她,样子确实俊。”
周霁雪看了一眼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七,脸上露出了无比的温柔,看的贺兰柔心吃惊。周霁雪转过脸来,四目相对,贺兰柔忙红着脸低下头。
“小七她……身世可怜,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真因为如此,我对她越发的上心些。”
“那你是要对她好些。”
“贺兰小姐,有件事霁雪本来想登门去府上说。既然小姐已经来了,那我先和你说一下,找机会再去府上和令尊令堂说。”
贺兰柔脸上满是羞红,欲说还休,“霁雪,唤我柔儿就行了。叫我贺兰小姐多见外。”
周霁雪明白贺兰柔是再一次误会了,赶忙说,“贺兰小姐,我……”周霁雪正犹豫着怎么开口,一台脸,发现小七的估计嫌热,一个翻身,从被子里蹬出来小半截粉嫩嫩的小腿。
周霁雪又赶紧的把拿半截小腿塞进被子里。
贺兰柔觉得好笑,“霁雪,感觉你这是不是伺候儿子?”
周霁雪笑着,“没办法,我要是不管她,她真能把自己饿死冻死折腾死。”
贺兰柔笑道,“这孩子有趣,估计要跟你一辈子了。”
“是啊,一辈子。撒不开手了。”
贺兰柔看着周霁雪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柔情,心里惊奇。不过刚刚又听了周霁雪终于要上门提亲了,心也就妥妥的放了下来。
“贺兰小姐,小七她……”当周霁雪再一次犹豫的开口,床上睡着的小七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嘀咕一声,“师傅,你和谁说话呢?”
贺兰柔原本春风拂面的笑容,转过脸去看小七,瞬间笑容在脸上僵住。
一头青丝倾泻而下,衬托着小七粉嘟嘟的迷茫的眸子,粉嘟嘟的小脸格外的可人清秀。修长纤细的脖子底下,里衣的领口松松垮垮的开到了胸口,那衣服底下的精致的起伏说明了一切。
“你……”贺兰柔半天缓过神来,眼中似有不信盯着周霁雪。周霁雪根本没有看贺兰柔,而是走过去扶住小七,满含溺爱,柔声问,“饿不饿,渴不渴?头还晕吗?”
小七打了哈气,又揉了揉眼睛,一脸娇憨:“嗯……我给饿醒了。”
“你饿了两天,阿朵把米粥早就煮好了,就等着你醒了,我去让她端来。”
小七往周霁雪怀里习惯性的一靠,拽着周霁雪的胳膊,不停的摇,撒娇,“不要,不要嘛。我要吃你做的手擀面。”
周霁雪看了一眼贺兰柔苍白僵硬的脸,他拍了拍小七,“别闹。有人在。”
小七才想起来,刚刚好像是听见师傅和人说话,一抬眼,看见屋子里果然坐着一个漂亮的木头人。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她孙慕寒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一醉突然让她明白了,我管她是不是师傅的未婚妻,如今师傅使我的,敢和我抢有多远就给我死多远。
她装着看不见那个木头人,一反身子,将周霁雪抱住,整个前胸紧紧贴住周霁雪,周霁雪如玉的俏脸瞬间红透了,手臂张开,顿在半空,都不知道怎么办。他为难的瞅了贺兰柔一眼。
小七越发的发嗲,抱着师傅,脑袋往周霁雪的胸膛上蹭,“师傅,我快饿死了。”
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柔软的后背,“你等等,我这还有客人,要不先让阿朵给你把粥端来,垫垫底?”
“不嘛,我就要吃你做的。”
“够了!”贺兰柔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周霁雪和小七跟前,一掌直接劈下,凄厉狠毒,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周霁雪出手阻拦,目露森森,“贺兰小姐?”
贺兰柔一掌被拦,紧接着又是一掌,劈下。
这下还没等周霁雪出手,小七灵巧的一个跃起,直接跃到贺兰柔的身后,抬腿就是一脚。直接一脚将贺兰柔踢进了周霁雪的怀里,周霁雪吓的忙将贺兰柔推开。
小七只穿着里衣,因为消瘦,松松垮垮的衣服框在身上,衣服单薄,笔直修长的腿在衣裤里若隐若现,看的周霁雪心神恍恍。他那里还能想起床上还趴着一个贺兰柔。
小七将一头青丝甩到脑后,直接用手将发丝简单麻利的打了个结,双手掐着腰,“我不管你是谁,你以前和我师傅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就该知趣点,该回哪去回哪去。师傅是我的。和旁人再也没有关系。我不是你们这些娇小姐,行事说话还要讲个羞耻。我可是从小当男人在军营里被养大的,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