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周霁雪如此想了。也是如此做的。
他将小七扶着做起来,帮她整理了衣衫,然后很郑重的告诉小七,“我上次和你说我们一起睡觉是不会有小宝宝的。你还记得吧?”
小七脸颊的潮红还未退去,瞪着两只大眼睛,迷迷糊糊的点头。松散的衣领口,精致纤细的锁骨以下,一览无遗。看的周霁雪又有些心猿意马。忙伸手将领子给小七拉上,调整了呼吸继续说,“你上次一直问我,内修如何将功力给别人,什么若是被坏人抢走了,你若不愿意,坏人怎么会得到你的功力,我现在就直接告诉你……”
他附耳和小七详详细细的说了许多,然后又拉着小七的手,在他身上摸了一个地方。小七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轰隆一声,脑子被雷劈了,身体也被雷劈了,整个大宇宙,大世界,所有的所有都被雷劈了。
周霁雪看着小七怔怔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不过这孩子太单纯,有些事不和她说明白,她出去瞎搞,搞出事来怎么办?既然自己以后她是自己的人,把该说的说明白也没什么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男女有别到底在哪?这回你总算知道了吧。”
小七瞪着眼睛,整个人是外焦里嫩,好茫然的说,“师傅,怎么会这样?”她的宇宙观彻底被颠覆了。彻彻底底的,太可怕了。
周霁雪将小七搂在怀里,“没什么可怕的。天生雌雄,阴阳交合,繁衍生息。很正常的事。只是从小你家里人把你当男孩子养,在你意识里,你从来没想过这些,其实正常的小姑娘,很多事情从小家里人就教了。十几年慢慢的接受,就不觉得什么。你就不同了,我几句话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你一定很难接受。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只是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胡话,知道了吗?”
小七还在震惊里,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外面阿朵敲门,周霁雪让进来。
阿朵端着托盘,一碗热汤面,几碟小菜,恭恭敬敬在桌上放好,临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傻傻坐在床上,双颊好像是红苹果的小七,她抿着嘴乐,自己也跟着有些脸红跑出了屋子。
小七也不知道怎么将一大碗面条吃完,怎么回的自己屋子,这一夜,她没睡,也没去骚扰周霁雪。
而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静静的想。想了还不够,又把月女真经翻出来,对照着图解,那些原来看不懂的图,看不懂的注解,终于——她明白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
这一夜没睡的人还有不少。比如贺兰柔,比如陈焱,比如谢三叔。
贺兰柔一夜都在恨。陈焱一夜都在笑。谢三叔一夜都在忙着算计。
贺兰柔的恨,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她并不笨,周霁雪这个徒弟一直女扮男装,一定有原因。看周霁雪这么喜欢她,却始终没有暴露她是女儿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至少暂时,两个人苟且的事情不会被公开。那么她依旧是名正言顺,周霁雪的未婚妻。只要这个名正言顺在,她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从小在家庭里,耳闻目睹都是姨娘们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小七在她心目中,不过又是个勾引男人的小贱人而已。男人迷了心窍,暂时的,只是暂时的。想她夏国一等公的独女,周霁雪找了她,以后想做什么,做不了。再说以周霁雪的才学,她爹爹想做什么,做不了?周霁雪的大仇,得靠她,靠她父亲才有机会。她就不信,周霁雪忍了那么多年,为了个小贱人,能不要她!
陈焱一直在等贺兰柔的消息。他觉得,不能在云谷来硬的,那就先分而化之。他对他这一招还是很自信的。
首先他知道贺兰柔已经十八岁了,等着周霁雪娶她的心估计都等碎了。所以他朝贺兰柔招招手,贺兰柔立刻马上的跟了过来。别的事他也没说,毕竟关于前朝余孽的事,是卫国的隐秘,他不会对贺兰柔透露半个字。
只是表达了他想和夏国护国公拉拉近乎的想法。又对贺兰小姐表达了,对周霁雪到现在也不定下婚期,耽误了贺兰小姐青春韶华的事,表示了义愤填膺。
于是并没有接到云谷请帖的,想进云谷看看周霁雪已经想疯掉的贺兰柔,坐上了陈焱的马车。
陈焱在路上和贺兰柔稍微介绍了一下,周霁雪和小徒弟,过为亲密,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贺兰柔把小七想象成有断袖倾向的少年,周霁雪绝对是被这个少年缠住了。所以才有了那些过为亲密的丑事。
陈焱每件事都说的点到即止,剩下的事让贺兰柔自己展开俩想。等到了云谷,贺兰柔已经恨上了那个叫小七少年。
所以在演戏上,她看见周霁雪如何护着小七,她才能应付自如,将自己的贤淑,温婉,善解人意完美的表现出来。
陈焱安排了两个弃子,故意说起宫变当日的事情。测试小七和周霁雪的反应。周霁雪完美过关。但是小七的怀疑点越来越大。她过激的反应,让陈焱越发的觉得疑点重重。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某花痴少年思慕帅哥师傅,在帅哥师傅的正牌未婚妻出现后,饮酒惹事,借题发挥撒酒疯,也不是不符合逻辑。
因为他的“美名”被元清特地点名,属于严格监控范围,不允许他自由出入青云山。所以他只能想了个法子,让等让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