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领新安州也不是兵不血刃,在城外北部方面,出城三里多,一个叫做平禹里的小村庄,逃离在那里的韩军一个连队发现自己面临着中国新军的追捕时,悍然反击,结果,发生了三十分钟的战斗,过程并不是很激烈,因为韩军的枪杆子连一百也不到,射击技能也不怎么精准,在单发射击武器对抗的情况下,技艺熟练是唯一的取胜方式,连这一点儿他们都做不到,更无论面对火力超强的中国新军。
悲惨的结果不言而喻,大部分韩军英勇战死,血肉模糊地倾倒在肮脏而冰凉的土地上,有的隐藏在房屋里射击,偷袭和冷枪还有些效果,在死伤了三人并且得不到有效的回应以后,中国军队勃然大怒,将附近隐藏的村民抓走,将周围包围看管起来,然后纵火焚烧。全部为茅草屋顶的村庄在韩国村民的哭喊声中,在烈火沸腾,浓烟滚滚,时而夹杂着爆炸的中音的混乱里,荡为灰烬,开始还有的惨叫迅速消逝,十几名被迫冲出来突围的韩军士兵被击毙。无一漏网。
残酷的战斗引起了残酷的占领方式,卑鄙的侵略思想自然不能产生多么仁慈的举措。类似的事件在第一次东征期间,经常发生。
对待新安州的处理,情况迥然不同,因为军团部要求他们尽快地推进,以期震慑韩帝国的高层建筑,使其皇帝,掌握实际权利的皇后,各部院的大臣们能够清醒,放弃对满洲新军的抵抗。在经济方面,对满洲新军让步。
这个时候,满洲新军的对韩要求自然不再是贩卖十万支步枪那样仁义了。既然出了重兵攻击,长途跋涉,那么就需要军费的开支补偿,需要承认对韩帝国西南部地区的占领行动,以及过程中出现的一切过激现象,比如说财物人口情况的`变化等等,更关键的还要它赔款。新军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弄钱儿,为满洲的工业经济振兴积累资金。
孙武没有召开军事会议,他是侦察兵出身,本来就大大咧咧的脾气,自然把会议之类的事情看成负担,所以,直接决定,或者在电话里和各师团的高层进行协商,这就苦了那些后勤工作的士兵,每到一地,电话线就得铺设到那里`,中间一旦出现了什么毗漏,一顿丰富多彩,夹杂着许多侦察兵术语的训是免不了的。但是,电讯兵也不多害怕,反正他们基本摸清了孙军长的脾气,嚷嚷是嚷嚷,却不会是给小鞋穿,属于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主儿,光明磊落,不会耍阴谋诡计,和他对待俄罗斯人,对待韩国军队的策略手段大相径庭。
一支骑兵向北进军,沿着清川江的东岸,迅速北进,一路上,主要是巡逻式的,飓风一样飞快地在江岸上掠过,所过之处,将所有零星的韩国驻军袭击,抓获,或者驱散,这支骑兵的数量也不多,只有五百多人,但是,势力非常强,风餐露宿,昼夜兼程,三天时间,且战且进,达到了介川,一个县城,部队遭遇了韩军警备部队的抵抗,骑兵部队派出去的韩国向导代表大军前去招降,结果被城中的主战分子杀害,于是,骑兵从马上卸下了十门六零迫击炮,炮弹挂上膛,轰轰隆隆地对准了城门就是一阵乱轰乱炸,当场将城门楼上正在督战的县令破了膛,城门楼虽然建成了千年,也不能抵抗这场炮火,城门被轰开,骑兵蜂拥而入,占领了城市。
骑兵部队是一个营加一个连的编制,带队的是一名`团长,他的脾气虽然火爆,却没有过分施加占领的威力,而是按照上级的指示,将所有的城中官员,豪杰,大族等头面人物邀请到了驻军的司令部,在很好地沟通以后,对他们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终于迫使其中的绝大部分人卖身投靠,还将不肯服从的几名韩人当场以敌人的身份击毙,进一步震慑。
军纪在这个韩帝国的中等县城里,满洲新军表现得是最好了,因为他们不是来掠夺的,而是以偏师的身份,北面出击,策应大军的侧翼安全的,虽然军部给予他们的权限是到达介川就为止,可是,这名性格倔强的团长先生显然不愿意低估自己的能力,韩帝国的军队实在太差劲了,男人的血气之勇也实在太微弱了,这刺激了他的野心,于是,他悍然决定,留守一一个连队,向风光秀丽的妙香山脉进发。
事情的缘起是一名韩国官员,具体的身分是县衙里的官差,捕快吧?他告诉这位团长先生,说距离介川东北八十多里的德川城,有韩国的一个团的驻军,大约有三千多人。
这位官差的本意是要警告他,恐吓他,要他小心谨慎,不要对韩国人过分,可是,却引起了连锁反应,造成了相反的结果。
此事的真假难以确认,因为在被讯问的韩国官员和绅士里,至少有一半人点头同意,有的家伙进一步说,在德川城里,那名团长的名字和性格,他的部队非常精锐云云。
喜欢做对抬杠的新军团长心中暗暗起了意,决心和这个能够掌握三千多人的韩国团长决一雌雄。于是,在谨慎地驱逐了多余的人口,彻底控制了介川城的城门等要地以后,他驱赶着一百多名韩国俘虏,作为自己的前军和伪军,向德川进发。三百五十名满洲新军在莽撞的团长的带领下迅速出击,携带了五门迫击炮,直逼德川。德川城是一个复杂的令人费解的名字,应该是日本的一个将军一个政权时代的名字,却被贯以这个韩国的内陆城市,有些蹊跷,一六零三年,日本的德川家康控制了日本,以幕府将军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