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院子,就在玉弯巷,里面各种家具都是齐备的,我也亲自看了,什么东西都不少。”

其实也不是她故意欺骗,说是一百多两在玉弯巷买了一处院子,再晴能信吗?能放心她和儿子就这么搬走吗?

而且还有那院子,以后她也总不能拦着再晴不让她去吧。

到时候看到那么些摆设,还得费心解释。

除非她毫不隐瞒地告诉再晴,那王爷一直说要娶她。

因此还不如直接说是租来的,里面的东西都是房东的。

再晴却疑问道:“玉弯巷谁家还需要把房子租出去?”

岳筝只好装糊涂,“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是要搬到别处,又怕这里的房子少了人气吧。”她可不敢在这房主上瞎扯什么,再晴对于金川的人事,可是清楚地很呢。

再晴想了想道:“那好吧,吃过中饭,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决定要不要搬。”

“姐姐你下午还是好好休息吧”,岳筝笑道:“我难不成连户院子都看不准,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再晴笑了笑,已经吩咐人准备上饭了。

两个人正说到岳筝以后养蚕,还有准备做些什么的事情时,外面响起两个小孩子越来越近的争论声。

张玄的声音颇为气恼:“玩个游戏,你至于要你家的蜜蜂蛰我吗?”

曲儿声音不高却也理直气壮道:“是你输了要耍赖,把棋子都打乱了,还对我大呼小叫的,蜂儿以为你欺负我,才会蛰你的。”

同时掺杂着丫头们的哄劝声。

张玄不知为什么,一听这话更恼了,朝着小曲儿大声喊道:“你走,别再住在我家。”

刚刚疑惑地与岳筝对看一眼的再晴,听到儿子这句话,气得大喊道:“臭小子,你给我滚进来。”

张玄本来跑地不慢的小步子,一下子变得磨磨蹭蹭的,挨到厅里,看着再晴喊了声:“娘”,随即很迷糊地问道:“什么事啊?”

小曲儿跟着小步进来,眼眶微微发红,却很倔强地忍着,看着岳筝一眼,低着头走到她跟前。

岳筝暗叹了一口气,小孩子间有吵闹是难免的,她也不能表现地太小心眼地护着儿子,只是嗔笑着看了小家伙一眼,“怎么了,蜂儿欺负人了?”

小曲儿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

再晴见此,严厉地呵斥儿子道:“刚刚怎么跟曲儿弟弟说话呢,怎么这么大了,还一点事都不懂!”

张玄皱了皱小鼻子,也不说话。

其实他也没有赶曲儿走的意思啊,谁让这个臭小子读书的时候不让着他:教导先生让背一段“丰民”,臭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地一刻钟不到就背会。他一急,就更背不出来了。

害的这两天,教导先生总是跟父亲说他不用功,动不动就让他抄功课,玩的时间几乎都没有了。

就连玩五子棋的时候,也不让着他,连赢十盘了,还不收敛点。

这臭小子也太不会做人了。

张玄当时一急,伸手就把棋子给胡乱扫了一通,大喊着:“不玩了,本少爷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读书,一起玩五子棋了。”

就在嚣张地宣布着自己的决定的时候,一直停在瓷瓶里插着的几朵墨菊上的蜂儿,嗡地一声飞过来,照着张玄的脸颊就蛰了一下子。

张玄自从被那些毒蜂蛰成那个样子,就对这些蜂类严重害怕。一早看到跟着曲儿过来的这只大蜜蜂时,他就吓得一步跳开好远。

他知道筝姨当初能救他,就全靠这些蜜蜂了,也知道他们家里,就这小玩意儿多。

可他心里对这东西还是恐惧啊!

当时张玄就喊着让曲儿把这只蜜蜂赶出去。

可是曲儿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蜂儿了,这天还是在娘亲身边缠了很久,才被允许带着蜂儿的,当然就是摇头不同意。

两个小孩子最后商量,让蜂儿躲到菊花朵里去。

可是被狠狠地蛰了一口的张玄,当时一下子就火起来,说要去筝姨那里告曲儿“纵蜂伤人”的状。

这才有了两个小孩子吵吵着过来。

而张玄刚才赶曲儿走的一句话,纯是无心之失。

被母亲教训的张玄,低着头轻声道:“我怎么不懂事了,领着他玩了好多他以前玩都没玩过的游戏,还带着他一起学习弓箭,他哭的时候我还哄他呢。”

说着侧头看了看曲儿,不满地哼了一声道:“可是他恩将仇报,让他家的蜜蜂蛰我。”

再晴忍不住好笑,“读了那么多书,连个词都不会用。站一边儿去你。”

然后叫了那一直跟着伺候的丫头过来,问明两个小家伙吵闹的原因,她不知说什么好地点了点张玄的额头:“你呀你,输了就输了,怎么学那些没教养的孩子就会耍赖。”

张玄不服气道:“我才没有耍赖,本来就不想玩那破玩意,迁就着他玩的呢,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岳筝也忍不住笑了笑,其实自家这个小家伙年龄虽小,生活的磨砺却让他在人事上很灵活,如今跟张玄这样半点面子都不给的,也是心中真的拿他当成了好朋友了。

不过虎头虎脑的张玄,应该是不明白这一点的。

但岳筝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捏住儿子肉呼呼的脸蛋掐了掐,笑着打趣道:“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霸王了?”

曲儿却一本正经地回道:“儿子知道错了。”

岳筝听到这话,笑得更开了。

才几天啊,就这么一板一眼的!

再晴看着自家儿子,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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