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君心无忧>0041.责罚
,步履匆匆,哪里还有几分淡定的模样?单婧媛嘴角一抽,嗯,是的,姚雪青确实知书达理又懂事,父皇要急急忙忙地回去给她解释,以换得床榻的一席之地。

“公主,热水已经备好。请您移步去洗浴。”丹琴怯怯地唤了一声。

单婧媛瞥了她一眼,冷淡道:“不是让你等皇嫂有了身孕才能回来吗?别欺骗本公主说皇嫂已经有了身孕。”

丹琴怯怯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忏悔道:“轩皇妃嫌弃奴婢聒噪,轩皇子便把奴婢赶回来了。”

“废物。天天就知道吃了睡,看你都比三胖胖了不少,最近生活过得很滋润啊,倒是把本公主给你安排的事儿忘得一地不落啊。”单婧媛冷笑。

扒拉着把身上的衣裳拿掉,雪白的玉足轻轻地踏进水里。闭目养神着,升腾的热气让单婧媛的脸嫣红着,看不清表情。

丹琴不敢回话,定定地而又倔强地站着,手里捧着单婧媛的衣裳,低头沉默。如同挺拔的松一般,不屈服着。

单婧媛见此,眉毛一挑,讽刺:“本公主和你说话呢,谁给你胆子沉默的?你可还是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善妒,聒噪,你的优点多如牛毛啊。”

丹琴低头,猛地跪下,不停地磕头请罪:“奴婢知错,请公主责罚。”

雾气蒙蒙,迷糊了谁的眼;如诗如画般的容颜若隐若现,让见者为之倾倒。甘愿舍去生命以求得一面之缘,来生能相逢。

单婧媛仰着头,合上眼睛。默默无语,任由热水的温度侵入皮肤,暖暖的,却驱不走内心的寒冷。娇美容颜宁静安详。

“错在哪里了。”淡淡的嗓音响起,听不出情绪。

丹琴挺拔地跪着,开口回答:“奴婢不该嫉妒三胖能够近身伺候公主,奴婢不该被公主派去伺候轩皇妃而自怨自艾,奴婢不该擅自回来。”

话音落,一顿沉默。热气缓缓流动着。屋内暖气横生,偶尔凝结成水滴滴在身上,带着些许的凉意,却落水无声。

丹琴以为单婧媛睡着之时,单婧媛才缓缓开口:“嗯,下去吧,领一百鞭子。三日内不必出来伺候了。”

丹琴闻言,躬身退下,去刑房自己领了一百鞭子。鞭子打在身上的痛意也不及此刻的喜悦,如果公主不打她,她才应该哭泣。公主愿意责罚她,也就愿意把她当成属下。

若是公主连责罚她都懒了,那便不再把她当成婢女,而是当成一个陌生人。此刻的她早该哭瞎了。能够得到公主的重用,会是无上的荣耀;哪怕身上的鞭痕斑驳,横竖不一,却依旧感觉不到痛意,也不会因此而记恨公主。

刑房的奴才见此,不由得抖了抖,被打了还笑得这么温暖,蛇精病晚期吧,不治之症……不过却不敢怠慢,鞭子实打实地落在丹琴身上,不时,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斑痕,看不见完好的皮肤。 血混在衣裳上,渐渐地,后背的衣裳血迹斑斑,不时地还能滴出水来,而丹琴的眉毛却没有抖过一下,表情依旧是呆呆愣愣,傻傻的笑着。

佩服她的硬气和傻气,刑房的奴才不由得赞叹,媛公主身边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人儿,面不改色地接受着这个责罚,媛公主不愧是人中龙凤,堪当大任。

王三胖和若灵相携而来,看到丹琴如同一个血人一般,挺拔地站着,鞭子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心中微痛,却不敢开口叫停。

王三胖低声问着刑房的管事:“还有多少鞭?”

管事起身,给她行了一个礼,恭敬地回答:“回三胖姑娘,还有二十鞭。”

王三胖点头,吩咐后面跟着的小宫女,“回去准备好金疮药,还有洗漱的热水,整理好丹琴的床铺,找出赶紧的衣裳。”

那小宫女领命,跑着回去准备。不出一会儿,渐渐地消失在视野里。

若灵闻言,深深地看了王三胖一眼,再转头与丹琴说道:“公主也是为你好,别记恨了公主。若是你少犯些错误,公主便不会责罚你。”

丹琴闻言,虚弱一笑,沙哑着声音道:“我又岂会记恨公主?公主是看着我犯错太多,才不免责罚一番。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责罚已然减轻,我又如何能记恨着公主,感谢都不及。”

若灵闻言,才稍稍放下心来。她虽说是公主的婢女,却也是读书万卷,也清楚公主身边伺候之人必须皆是忠心之人。唯恐丹琴叛变。

哪怕是一起长大,可人心易变,谁又能知道未来会如何,谁又知道人心会如何改变。就像先前玄皇对公主的前世不屑一顾,如今爱而不得,恨不得日日跟在公主身后。人心易变,谁都说不准。

“三胖,先前是我对不住你,如今只能与你道歉了,还望你能原谅先前我的不礼貌,原谅先前我的不理智。”丹琴弱弱地向一旁站着的王三胖道歉,满是真诚。

王三胖摇摇头,泪水清浅,“本就是我做得不好,丹琴姐姐来谴责我是应该的,若不是丹琴姐姐的指导,此刻的我还傻傻地引起公主的反感呢。我该向丹琴姐姐道谢才是。”

话音落,最后一鞭落下,责罚结束,王三胖去接住摇摇欲坠的丹琴,满是真诚。血水通过丹琴的衣裳,透过王三胖的衣裳,最后落在王三胖的手臂上,有着淡淡的暖意。

若灵也接住了她,和王三胖左右搀扶着丹琴,脚步深浅不一地回到乾阳宫,一路上默默无语。

她比丹琴能隐忍,公主一手把王三胖提拔起来,她也是各种不满意。她不满意,却尚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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