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莫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公主,独孤国师在大厅求见。”
话音落,单婧媛哭笑不得,还以为这货会在雪国的药王谷里安静地呆着呢,谁知这货还没出去,竟然说自己在雪国。不想来参战。
单婧媛突然笑了,极冷地笑了。
鲜于姬拍拍她的大脑袋道:“走吧,去看看他会使出什么幺蛾子。”
单婧媛起身,反问道:“你们……”
鲜于姬大度地点下头道:“男人有些摩擦是寻常的。不影响我们的关系。走吧。万一独孤国师有急事,或许他想要毛遂自荐上战场呢。”
话音落,某只公主很是呆萌地点头称是,污蔑起臣子来可就是一套一套的。管你独孤锐想不想上战场呢,反正我觉得你想你就要上。
鲜于姬点头。对于她的表现,眸光里全是满意。若是可以,或许他还会点几个赞呢。
为何要黑独孤锐呢?事情要追溯到十几天前,独孤锐知道自己心爱的许逸寒被鲜于姬当成情.敌防备过,还知道许逸寒曾经被鲜于姬刁难过。于是,据说某天把许逸寒哄睡着了之后……
独孤锐自己杀气腾腾地跑到鲜于姬的书房,企图能给许逸寒出口气,希望能够震慑一下鲜于姬,给心爱的人一个好的交代。唯恐自己喜爱的被人欺负。杀过去的路上可谓是气势如山啊,简直是能打得下一头猛虎。
到了书房里。杨舒站在门口,如同门神一般,目不斜视地并不给独孤锐其他的眼神,而是任由他充满杀气地跑了进去。他只是负责管好门就是了。
独孤锐进去之后,书房里一顿安静,什么杂音都没有。听不到独孤锐的叫嚣声,也听不到鲜于姬的解释声。如同进了一个死胡同一般,连声音都传不出来。
杨舒如同往常一般站着,目光向前,威严肃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把鲜于姬手下第一大将风采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是,后来独孤锐走出来的时候,他很努力地绷紧,却掩盖不住眼里的笑意和幸灾乐祸。
为何呢。当然是独孤锐走出来的时候顶着一张完全看不出五官的脸,整个一个猪头的模样,揍得极其艺术,青一块紫一块的,恰到好处地把他脸上该有的特色全都掩盖了起来,只剩下一个丑到极致的脸。
于是乎。杨舒笑了,心中默默都给鲜于姬点赞,王爷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知道怎么能够把人整地得哭笑不得。鲜于姬下手丝毫不留情,以至于独孤锐舍下心爱之人,到了客栈住了好几天,直到脸上的红肿全都消了下去才回来。
又于是乎,独孤锐把因为错失和心爱之人耳鬓厮磨几日的重大事故归咎在鲜于姬身上,对鲜于姬的恨得牙痒痒的,每次看到都是一副鼻孔朝天,不愿意和好的讨厌状。本以为鲜于姬熬夜处理公文几日,他趁着他虚弱的时候去找他麻烦应该不会被揍,谁知事与愿违。独孤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把新仇旧恨全都归结在鲜于姬的身上。
场景回到当下,鲜于姬说他和独孤锐和好了单婧媛心中虽然知道是怎样的道道,却也不能不给自己男人面子,于是,她只好故作呆萌地告诫自己已深知一切。
主厅内,独孤锐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偶尔拈着糕点地吃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老远地看着两人携手过来,眯了眯眼睛,冷笑闪过。
单婧媛视力极好,看到独孤锐的模样,更大的冷笑在脸上徘徊,狠狠地瞪了一眼慵懒的独孤锐,被对方在回了一个轻蔑的眼神,略微地咬牙切齿。
鲜于姬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独孤锐,手轻微地捏了捏单婧媛的手,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眼神再次落在独孤锐的身上,警告意味十足。
也许上次独孤锐被鲜于姬整惨了,这次再看到鲜于姬警告的眼神时,心中抖了抖,瘪瘪嘴,动了动,姿势规矩地做好。
鲜于姬和单婧媛携手走到客厅内,风华绝代,高傲如斯,美好如斯。极其地匹配。独孤锐瘪瘪嘴,早知道带许逸寒出来了,被这群秀恩爱的秀出一脸的血。
“找本国师过来有何事?想有什么求本国师的,可想好了增加一些俸禄?本国师是拖家带口的人,经费紧张。媛公主爱才,就给本国师增加一些收入吧。”独孤锐很不客气地开口。
单婧媛上去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拆穿他的话:“本公主可记得雪国已经没有独孤国师了。犹记得独孤锐企图在雪国骗钱,欠着雪国的一大堆的债务,如今已经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呢。”
独孤锐的脸一僵,不自然地强撑道:“本国师在位期间并未有任何的过错,媛公主仗势欺人,想要抹黑在下么?还是公私不分,因为私底下和在下不和,想要封杀在下呢。”
话音落,单婧媛不堪示弱地开口:“本公主就是仗势欺人,你能把本公主怎么办。莫愁,去通知师兄,雪国将乱,让他先回药王谷里避避。希望他依旧过着舒心的生活。不必再夹杂在世俗之间了。等战乱结束,媛儿自当回到药王谷里看望他。”
说完,独孤锐有些着急了,急忙呵止莫愁,而莫愁只听令于单婧媛,脚步不停地施展轻功往许逸寒所在的地方驰去,独孤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急忙忙地跟随出去。
单婧媛指尖微动,把独孤锐留了下来,道:“皇兄喜欢安静,战乱将起,他的身份将带来无尽的麻